雄虫就那么几个,身处中心的雌虫对每一个的动向都大致了解,何况是最近离雄虫圈子那么近的坦布林,他当然知道这个医虫最近没什么好事,却硬要这么说。因为满面春风的不是斯恩,是坦布林。
没有理会对方的挑衅,斯恩拽着手里的东西就走。雄虫的活性精液等不起。⑴1/零散㈦⒍8②1更多
虽然在来的路上斯恩已经做了简易的存活装置,但对于雄虫的精液来说也是太过苛刻的环境。
斯恩握紧了手里的装置。
大不了多来几次。
不,过量注射应该也是可以的。
坦布林见雌虫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把他放在眼里就更加生气。最近因为受宠的原因谁见他不是态度都好了几倍,唯独斯恩看上去还更傲慢了。
“伦,”斯恩叫住旁边走过的虫族,“去检查一下坦布林最近的项目。”
伦:“……”
谁不知道,坦布林因为得了雄虫的喜爱最近的活要干不干。他的队友也乐于帮他做。但显然斯恩现在问的不是项目的进度,而是这个虫在项目里的贡献度。
“别得了几天的宠爱,回来的时候萨卡里斯塔比诺哈方式都不会算了。”
这话就说的难听了。虽然谁都知道雄虫的宠爱只是一时的,但谁都不想想之后的事情。
坦布林的脸当场难看到了极致,偏偏反驳不出来。
就像他不敢说自己还有几天宠能承,也不敢说自己绝对不会落下这些繁杂的计算。说到底,他只是一个拿着暂时的宠爱,实力不如首席的一个同届雌虫。
伦及时好言相劝,给了坦布林台阶:“首席他向来这样,总觉得什么计算都很简单。”
他说这个的时候斯恩已经走远了。但当面说也没什么事,大家都知道这个医虫在同届里是这么鹤立鸡群的天赋。
对同事避开了前半段的行为坦布林还是买账的。他咬了咬牙根,应了几句自己也会注意这事就过去了。
至于斯恩那边,提醒过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抽出抽屉,里面一个迷你的雄虫活性精液储存器就在里面。
他其实计划很久了。大概从第一次和胥寒钰交配就开始。
这是一个很优秀的雄虫,那个基因强到不可思议。会让所有雌虫为止沉沦。所以在很早斯恩就准备了这个。
幼崽,可以帮助雌虫缓和过度被吸引的精神域。
虽然现在斯恩心里猜想的已经不是当初那么纯粹的目的了。
压下心里的颤动,他把精液到了进去。
精密的医用隔绝器罩在上面,斯恩不会让进入这里的虫发现什么不对。但明明隔绝了空气和磁场,斯恩仿佛还能从里面感觉到那个雄虫的存在。
强悍的,霸道的,能够击碎这些壁垒抓住外面的雌虫的存在。
2、虫工繁衍器械(强制受精、药剂注射、被迫强开、生殖腔侵入)
虫工繁衍关乎那么多无主雌虫最后的希望,哪怕是医学首席的斯恩也不是那么好调到完整的设备的。尤其是他有着受孕下蛋的心,就更不能和这些项目多牵扯,免得相关方向的前辈们来和他一起讨论进度,处在妊娠期的他难逃老研究员的眼睛暴露些什么。只能私下里完成。
好在,他终于在一个合适的地方合适的时间集齐了器具。
精液被斯恩好好保存在精密的仪器里,医虫跪在受精台上,那双浅色的异瞳看着里面白浊的液体竟然显得格外沉重。他就要受孕了。那个雄虫的后代。
那颗不怎么会变动心率的心脏跳的格外激烈,一声声鼓血的声音让这个雌虫的双耳几乎听不见其他的声音。但斯恩终究是吧它放入了植入槽。
皮肤白皙的雌虫跪在手术台上,他常穿的白色大褂被整整齐齐叠在旁边。这时候,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雌虫似乎也不过如此一个祈求雄虫的雌虫罢了。
随着机械的声音响起,雌虫的身躯一抖。为了不影响机械的工作,斯恩把他的长发披散到了身侧,于是脊背和腰臀就这样被暴露在空气中,诚恳地露出臀肉里色泽浅淡的菊穴等待受精。刚刚一瞬的颤抖是那么明显。
可惜机器才不是懂的怜香惜玉的谁,它们只是按照程序找到了雌虫的繁衍孔,无情地插入。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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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事先服用了药剂,被机器插入的感觉还是过于的难熬。
雌虫的鼻翼微动,努力寻找空气中那一丝雄虫的气息。只有这样他才能欺骗自己的身体这是在雄虫的准许下被插入。只有这样,雌虫的身体才愿意打开。
啊啊,那帮无主雌虫为了怀孕这么迈得开啊。
斯恩说不清脑中的感叹到底是对着谁的怜悯。其实哪怕他一直催眠自己,他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了得到一个雄虫的卵,他背叛了那个雄虫,盗窃了他的精液,在没有准许的情况下安排自己受孕。如果说之前还没有那么明显的话,当冰冷的机器插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一切都好像一下子被扯开迷雾摆到他眼前一样,明显的太过了。
这个时候他是这么清楚自己的身体是受过雄虫恩宠的身体,然后背弃了那样的疼爱。
“咔嚓”
手脚上都被戴上了合金铐环。虫工受孕台是考虑到整个虫族实力最强的战虫都可以被牢牢束缚的程度计算制作的,这些束缚显然不是斯恩这样的家虫可以抗拒的东西。所以当系统检查到受体状态不稳,从手术台上伸出苏夫妻后,斯恩就只能被牢牢桎梏在台上,直到完成受精。
没办法,哪怕是虫族现在最好的药剂,也无法完全磨灭雌虫只愿意让雄虫插入的本能尤其是其中发展的更完善,更强大,也更需要雄虫的雌虫们它们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减少伤害。
机器已经插入的更深了,探到了雌虫为雄虫敞开的生殖腔,对那个容纳过雄虫的地方毫不怜惜,硬生生挤了进去。
因为受孕体状态不好的原因虫工繁衍机器在智能判断下给予了药剂追加,刺入雌虫臀肉的时间几乎与置入器同步。那一刻,斯恩也无法解释他眼下流的泪水是因为什么。
可能是比起某个雄虫,这个机器太笨冷了。
偏偏这个时候,这个本应该没有虫使用的房间传来有虫准备进入的声音。
斯恩的整个身体瞬间僵硬,被肉壁牢牢套住的置入器置入精液受到了阻碍,因为数据显示这个雌虫的身体已经完全在药剂的作用下放松了,所以判断是该雌虫个体僵硬;这是在适孕期近百年甚至几百年都从未得到过一次雄虫安抚的雌虫身上的常见现象;所以虫工繁衍机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一次性给予强烈的刺激打开僵硬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啊”
其实成年没多久,甚至身体不久前才被雄虫好好滋润过的雌虫哪里经得住为那些僵直雌虫准备的刺激,斯恩在这样的残虐下发出延长的惨叫,回荡在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