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满精液的肚子微微鼓起,毫不知情的奴隶还赖在主人的身上撒娇。斯恩的嘴角才露出一丝愉悦。一些不成语句的短语意识划过胥寒钰的意念,让他隔绝了那种程度的意识碎片。

一双软若无骨的胳膊搭上胥寒钰的后背,纤细的指尖轻爬,渐渐侵占主人身上的位置。

“主人~”容貌亮丽如最鲜艳花朵的雌虫把自己的脸颊贴上雄虫的脊背,“内的腔体不好用嘛,主人?”

他的音色有特殊的魅力,动词却选得格外粗陋的词汇。他说着捣捅肏弄,他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去,他就贴着主人贪图。

时机选得正好,刚刚使用完雄虫的主人不会偏袒稀有的那方,正是回过来注意他这个雌物的时候。

内不愧是最会看时机的,他黏在胥寒钰的身上,用自己瑰丽的小嘴吐出一个个粗鄙暴虐的词汇,邀请他的主人施展在他的身上。

可惜在医术上的欠缺让他失去此时的先机。

“主人。”那个雌虫叫出了一样的称谓,清冷的音色在这样的环境里格外鲜明。他半垂眼,一贯孤高的神情流露出一些渴望认同的柔顺,“这次的药剂……”

胥寒钰没说话,他的眼色深沉,就这样看着斯恩。

貌美的雌虫也看过去,宠物的脸上没有被引走注意的不满,哪怕他可以。

斯恩却静静地等待,他似乎等了很久,确定自己等待的东西不会到来才抬起眼,露出一抹已经过去的微笑,干净透彻地看着胥寒钰,仿佛刚刚没有虫开口。但显然这事情没有过去,连攀在主人身上的宠物都没有再继续,一时间场景变得极其安静。只有埃克斯塔半垂着眼,似乎对这里的情况并不好奇;被灌满了的奴隶还散发着被激烈使用的热气,虚虚瘫在主人身下,指尖拉扯。其余有意识的奴隶都在看斯恩。斯恩这才慢慢觉出了不对。他收敛了情绪,等待主人的审批。

但没有。

斯恩被移开后,内也被埃克斯塔找理由支开。那在中心执掌多年的雄虫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带着肠壁的异物感坐到沙发上。

他的睫毛如同鸦羽。大概没什么虫有机会看这个角度的埃克斯塔,一瞬间罕见的魅力从他上身流露。

浑然不知自己独特的雄虫颤了颤眼帘,过了好久,似乎无意的叹了一句:“好鞭法。”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本意。分不清是奴隶的身份还是一贯的主位给予的评价。胥寒钰却坐到了他身边:“担心我?”

大概是这个雄虫的气息太独特,向来特立独行的埃克斯塔刚刚还一副孑然模样,此时却已不知不觉往自己主人上身靠去。只有坎贝尔读不懂空气,依旧在咿咿呀呀黏糊他可能现在都看不出来此时气氛的原因,以及一直萦绕于此的凝滞。

埃克斯塔已经缓缓靠上胥寒钰的肩膀。

他似乎想说什么,脸上欲言又止止而又欲的表情几经变换,最终也没有开口。

胥寒钰的手在护理自己的奴隶,缓缓梳理开奴隶身上的纠葛,一边照料坎贝尔的黏糊。

“是理智丧失啊。”似乎最在状态外的小雄虫开口,带着点点尾音。

粉色的发沾染了液体,带灯光小闪出细碎的光:“竟然不仅仅是本能衰退了呢。”

埃克斯塔震惊地看向坎贝尔,只看到这个雄虫依旧是那副只在意自己,只追求一时快慰的骄纵之虫的模样。

坎贝尔似乎笑了笑,又仰着头,那自己那双靓丽的眼睛望:“主人~”

第二百二十七章、被主人按压被灌满的肚子/在雌虫面前被主人玩到○○喷射的贝贝/雄虫

坎贝尔说完就腻歪在主人的身上,手手掌按住自己被灌注到鼓起的肚子,享受被主人的液体填塞灌注的满足,似乎对那个雌虫的危险毫不在意。哪怕自己刚刚吃了斯恩的药剂。

“你……”

埃克斯塔发出唯一一个音节后就闭了嘴,他斜斜歪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显得腻歪的主奴。

他其实对这个比他小几届的雄虫也没有那么了解,只知道这个雄虫样貌瑰丽,知道他在雄虫学院里受尽优待,知道他在毕业后言行骄纵不着调。倒是不知道,身为会吸引其他雄虫的那个,拥有的是什么样的天赋。

每个在雄虫学院里被其他雄虫偏爱的那只,都拥有自己独特的优势。来自血脉和能力的优越,哪怕他们对同性的吸引力只展现在校园时代那个封闭的场所,也足以说明他们的优质。

如果你以“优劣”来评估一个雄虫的话。

当然,埃克斯塔有那个资格评估。以他在中心的位置。

深色的眼眸看着,娇小的雄虫拥有雌性一样撒娇的喜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内那种会给自己加戏的宠物扮演一些性格鲜明的存在,吸引雄主的注意这样一个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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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属于聚会区的地方,雌虫远远绕过廊道看见那里的场景,说:“理智丧失代表彻底失去中心生活权。如果是在公众视野被发现是会被驱逐入深渊的。”

“前提是拥有他这样的能力和成就,不然大概就直接毁灭了。”商虫的语气平铺直叙,宛如一个脱离现场的解说旁白。他说着危险的,不应该发生在雄虫身边的事情,手上只是浅浅摩挲碟上精细的花纹。

基德尼没有说话,好像这里不是只有他和旁白的商虫,好像不知道商虫如此是在和他对话。

艾斯丘并不在意身边雌虫的沉默,而似乎更在意走近的两个雌虫。

偏偏这时候林河从拐角处走来,与聚会上过来的两虫擦肩。

“内?”他如此自然地招呼。

那外向的宠物不过微不可查地点头,显得极为清淡,又那么自然。

自然地和一个深渊的虫子擦肩。

他们从另一个拐角那过去,艾斯丘和基德尼身边又恢复了安静。

“不愧是内。”等他们的身影消失,衣着繁复华丽的雌虫说着,紫褐色的眼已经在看自己手上的东西。

最后,被做得如同艺术品的糕点从这个雌虫的手上转移到了基德尼的面前。

下一秒就听到艾斯丘说:“不像你,变成现在这样都不需要过渡期。”

基德尼:“……”

艾斯丘:“这点倒是和雄主一样。”

基德尼这才把视线从主人身上移回来,一言不发地看向这个商虫。

“这可不是基德尼的眼神。”卷发的雌虫笑笑,尖刀一样的感觉从他的语气里出来,“就像主人现在表现的可不像是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