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手指打到埃克斯塔身后的水摊上:“要是我,可不会把主人的精液流出来的。”

他的动作好像是不经意,但手掌打在水上的声音极为响亮,似乎那不是一滩液体,而是某个虫族的脸。

埃克斯塔没说话,一双深色的眼睛静静看着主人的阴茎,上面是主人的气息,和自己的液体,混杂在一起让他沦陷的气味。埃克斯塔的臀瓣没有流出被过度使用后过度灌溉的精液。主人给他选的肛塞是哑光的黑色,塞入肠道后一环窄窄的部位被括约肌夹紧。液体和玩具挤压着雄虫的肚子。埃克斯塔其实早已没有力气,最后一点的神志用于伺候主人,他的身体……就如被用完的器物一样,随他而去吧。

内着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上的液体,他眼里的神情有些不经意的漠然,看着它们在自己指尖流淌。6吧唔妻流4舅午。蹲全夲》

雄虫。

哎呀,雄虫要和他比奴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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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做什么?”

粉发的雄虫跪在卡角处,情难自禁地夹着双腿,在棱上摩擦,一双粉色的眼里被情潮染得湿润,看着隔区里的主人。坎贝尔在墙角下滑落,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双眼潮红得看着里面。指尖在墙壁上按出浅浅的痕迹,纤细的手指泛着用力过猛的白。

他羡慕那个雌虫的动作,是那么自然地亲近了主人。是坎贝尔也想要拥有的能力。

他在汲取主人的气息,主人的雌虫,主人的反应,直到被那道冷清的声音打断。像是一道射入蒸室的冰箭。坎贝尔抬起头,粉色的双眼湿润,他看见那个异瞳的雌虫。雌虫浅浅的金色和浅浅的绿折射出奇异的色泽和冰冷的光。

斯恩。

坎贝尔转回头望向里面。此时他的主人正在进行着回应,对待雌虫的动作有些粗暴,挑起了雄虫的记忆。那嗓音几乎回应在他的精神域里,搅得小雄虫几乎高潮。坎贝尔捂住了嘴,堵住自己的呜呜咽咽。他的标记在发烫,他在主人身边在这里的磁场和气息里几乎感同身受。

“窥视狂。”一道冰冷的声音。平静中夹杂并不明显的嘲讽。斯恩总是这样,鄙夷所有的存在,哪怕他面对的是雄虫。斯恩经常与高贵的雄虫虚与委蛇,但主人的其他雄虫?

和雌虫一样。

跪在地上的粉色雄虫并没有收到这个雌虫的打扰,他跪在地上,眼尾发红的双眼看向主人的位置,发出更加明显激动的呼吸声,显然沉浸在了主人的气息里。

斯恩抬起眼眸,看向正在使用奴隶的主人,那双眼睛也流露出一丝波澜,轻微的带着一些不适合他的神色。

埃克斯塔。

雄虫。

还有那个宠物,那个标记,那个仰仗。

内,和雅那个也能在主人面前说得上话的雌虫有些关系。

“坎贝尔。”他叫了一声。然而跪在墙角的雄虫几乎缩成一团,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斯恩靠近了坎贝尔:“雄虫,你想比过那个生殖腔没开乱流精的家伙吗?”

第二百二十四章、挨○的时候和别的虫说话于是被○哭的内/被调弄的埃克斯塔/贝贝的欲

一般认为雄虫没有生殖腔,但也有一部分雄虫拥有生殖腔的雏形器官。这些雏形器官并不具有相应的能力,正常情况下虫族也不会研究怎么让它们发育起来毕竟以虫族的雄雌比例来讲,并不需要开发过于稀少的雄虫受孕的能力但虫族里面总有一些反社会虫格的虫,他们有一些甚至并没有被发现,没有被驱逐于深渊;比如说斯恩。

斯恩并不具备应有的社会感知力和同理心,对雄虫缺乏基础的臣服欲,又拥有极强的医学能力。在能力和反雌虫本能的性格下去研究这种事情似乎并不奇怪。

此时的斯恩带着假面一般无懈可击的笑容看着眼前的雄虫。医虫白发异瞳,一时间妖冶的气息透过他白洁的衣衫里透出来。他伸出手,指尖夹着一只细长的药剂管,里面粉红的药剂带着诡异的光芒。

那是和坎贝尔的发色不同的粉,它自带一种不祥的危机感,不像是中心的东西,不像是给雄虫的道具,反而像是来自某个黑暗地带的危险品。

“你要试试吗?”

那双浅色的异瞳看向胥寒钰所在的区域。斯恩的声音里面带着蛊惑。

被恩宠过的雄虫被塞入了肛塞,才把主人的精液牢牢锁在自己屁股里。

但如果他不是雄虫,他本来就可以很容易地锁住主人的精液。用他的生殖腔,用敏感却极其善于储存的腔口,用他们的肠道和穴口。然后被塞满生殖腔的虫子会浑身散发出一种被滋润地饱饱,浇灌充足的气味。那种气息会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来,从脸上被看出线索,是无法遮掩的事实。

是所有虫族渴望的事实。

被自己的主恩宠的证明。

“你用它。我就给你附加点礼物。”斯恩说着,把白色的小药片按在指尖,“主人不喜欢让虫怀孕。药剂和盥洗是每个受宠的雌虫都要经受的后续工作,因为主人不会把他的活性精液流在可能怀孕的雌虫身体里。但你可以试试去做那个特例。”

“有了它,你在主人眼里你就是不会怀孕的安全品。你可以感觉到雌虫们梦寐以求的饱胀感。那不是被刮吸过的生殖腔或者含着失去活性的精液可以比拟的感觉。”

那双异瞳里是欲望,难以磨灭的,对雄主的欲望。和眼前的雌虫心里的颤动共鸣。

他们雄雌有别,却都是胥寒钰的虫。斯恩的每一句话都踩在坎贝尔的心坎。只是他没有那么好的信誉。

如果说艾斯丘是让坎贝尔都觉得需要警惕的不择手段的商虫,那么斯恩就是一个行事诡异的不该相信的医虫。

艾斯丘的所作所为还是为了自己谋取利益,也许会把周围的虫甚至雄虫当做工具,但一切行为目的明确甚至可以反推价值;而斯恩的行为却有很多似乎只是一时兴起,这个医虫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损伤,并且因为那些损失没有必要也不是无法避免所以才最难防备。

但……

坎贝尔的眼睛看着斯恩手上的东西。

这个雌虫……

还很有眼色。

坎贝尔到底还是伸出了手。

小雄虫的手有一样特殊的细腻润泽,那是从来只被娇宠,又天生不凡的虫。他不仅仅是一个雄虫,还是一个在雄虫里都极为被宠爱的存在。

和雌虫不一样。

医虫眼里的神色一闪,转瞬即逝。

坎贝尔感觉到了,却也不是很在意。

主人身边的虫大多对雄虫缺乏基础敬意,他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