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波菲尔抬起脚,慢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他一进来斯恩也跟进来了,顺便小小关了门。

“带他去洗漱。”压着埃克斯塔的雄虫头都不抬地下了命令。

斯恩说着好好,就拉着科波菲尔往浴室里去。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呈雾的水汽,和一点磕磕碰碰的声音。

从胥寒钰下命令开始埃克斯塔的表情就很愉悦。

掐着他后颈的雄虫按压一重,带了一点喘气问他:“很得意?”

“是……啊啊啊啊……”

埃克斯塔不必要就不说话的,他的肉体跟不上胥寒钰的动作,所以一直在努力保持体力。因为他很害怕自己不保持,可能会被肏散意志。他怕那时候自己又没有得到烙印。现在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被肏得也说不了话。

腰身到臀腿都疲软透了,之所以还能撅起屁股都是主人的身体卡的好。

小腹到地面一片滑腻,说要换地毯,现在可比刚才还有凶残脏乱地多,房间里都是他发情的气味。1一061群员求更新章

身为雄虫,他发情的气味和淫乱地汁液飚得到处都是,如果谁有活性检测器怕是在这里能找出一大片亮斑,星星点点的到处都是。

他说他要从属烙印,胥寒钰就肏他肏地格外的狠。这时候埃克斯塔才知道昨晚肏到把他逼空的性事对于胥寒钰来讲只是作为一个被邀请的药剂师给予的温柔抚慰。天知道今天他被按在墙上占有和捏在地上攻陷的时候承受的是怎样的开发。

“呼……主人……烙……”

埃克斯塔求精的话没说完,一股凶残地冲击都疯狂地击打在了他肠道里,反复要射穿肠壁把胃部都射成一条可以入侵的通道。埃克斯塔的嘴张开,带着胃部被攻击的隐隐反胃,唾液从他的嘴角流下,好像一个被灌爆漏液的精囊。

“噗,咳……”

雄虫的精神力这才从他的脑海里笼罩而下,把他死死包裹起来。

像是从海里捞起的贝壳,被打开坚甲露出柔软的内里,烙上火热的烫印。

下一秒,斯恩带着科波菲尔出来了。

医虫的脸上带着报复成功的愉悦,而科波菲尔虚脱地战都无法站立。很难想象这个雄虫在昨晚还对斯恩爱而不得,他现在看起来怕死身边的白发恶魔了。

“主人,科波菲尔雄虫已经被·彻·底洗干·净了。”斯恩像是恪尽职守的侍从,谨遵主命地汇报。

仿佛斯恩加重的几个字是恐怖的法诀,科波菲尔的脸色一白,捂着下腹的手都产生了轻微地颤抖。

“很好,”胥寒钰插着埃克斯塔射精一边说,“趴过来,科波菲尔。”

科波菲尔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看了一眼斯恩,眼神一触即离,正要学着埃克斯塔爬去,就在斯恩一瞬勾起的嘴角下摔倒了胥寒钰身边,刚好是埃克斯塔的侧边。科波菲尔望着斯恩,知道是他的动作却不敢言,看起来刚刚在浴室里是真的被教训地狠了;也有可能是被胥寒钰包裹他精神域的力量压制。总之他在摔倒的姿势里翻转身体,趴到了胥寒钰刚刚挥手的位置下方。

他看着埃克斯塔摆的,一边摆一边露出为难的表情,想不通这种常见的的雌虫姿势怎么这么难摆动。

下一秒,他就看见埃克斯塔发出难受地叫声,像是被刮走了雄兽的雌侍,下一秒,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抵着他的屁股,伞状的头破开括约肌,用自己上面的润滑忽地冲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雄虫凄厉的惨叫下,还要遭受埃克斯塔不满的眼神,盯着他就像盯着投食的小贼。

站着的雌虫不怀好意,口吻里带着点幸灾乐祸:“早知道主人准备这么用,斯恩刚刚就给科波菲尔雄虫屁股里灌点润滑了。”

记录的雌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医学首席。

有主的雌虫是这样的吗?

是听说有主雌虫不会受雄主之外雌虫的吸引。但这个不吸引……是可以直接进阶到情敌,可以用手段打压的那种的吗?

斯恩大房打压二房三房的事态太明显,换成其他家虫都要说一句不懂事。偏偏他态度自然,结合他平时对自己同行不同行的雌虫态度,这有好像很正常。

裹着淫液和精液的阴茎肏进雄虫的雏穴里,上面丰沛的液体蹭着肠壁进入,很快就显得不够用了。火辣辣地摩擦着肠壁,好像抢掠的强到要拐着残弱跑一样拖拽而起。科波菲尔的尖叫沙哑疼痛。他拽紧了手边的地毯,嘶哑哀叫。偏偏斯恩做的也没错。主人是要他把新来的虫子洗干净,可没让他往里面灌润滑液。问起来就是他一个雌虫怎么知道雄虫的肠道会这么干涩?他可是随时都可以被胥寒钰肏的状态。

然而偏偏的,在凶狠的撞击下,科波菲尔本该安静的地方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叫得那么惨,身体倒是很高兴。”被夺食的埃克斯塔就在旁边,看到了就伸出手。却见被胥寒钰一肏就硬起来的阴茎竟然在自己手下萎靡了几分。埃克斯塔眼神一沉,收回了手。

这只刚被标记的雄虫还想说几句,慢悠悠地转个身,就像他以往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对待那些被肏弄的雌虫一样。却不想他不过一晃,就忽得瘫倒在地,一肚子的精液像是被打了一拳的水囊一样激烈地晃荡,贴着地面的腰腹被地面一顶,闭拢的屁股里就流出一股精液。

怕一不小心流多了,埃克斯塔的动作一僵,收敛了很多。

看得旁边记录的雌虫更难过了。

工作虫员:我知道了雄虫没有生殖腔,代表着他们会漏出来!漏出来了!!!!等等……我不想知道这种没用的知识……

“呼……咕唔……”

科波菲尔的声音里带上了甜腻的声音,他很快就臣服在胥寒钰的雄茎下,呜呜咽咽的叫着。

“你叫得也太舒服了吧。你真的是第一次被肏屁眼,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主人直接肏进去的?”斯恩蹲到科波菲尔身边,看着这张苦闷里透露出一点欢愉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你洗屁股的时候用药了。”

仿佛不经意间,斯恩用了很多对雄虫来说过于粗鄙的字眼。哦对了,雄虫是不是很不喜欢性交来着的?不好意思,没看出来,所以忘了。

斯恩他真没有用药,主人可不要误会。

科波菲尔这时候早已经没有了力气理会斯恩。他只觉得本来只有痛的事情突然产生了奇怪的刺激,像是有细小的电流从那里穿过,刺激地自己的 性感带也很快乐,浑身也暖洋洋的。更舒服的是,在没有虫看得到的地方,他的精神域被很好的包裹了起来,似乎是他声音变化的奖励,那些笼罩在上面的力量变得轻柔,好像奖励小兔子的抚摸,揉得科波菲尔更想发出这种声音。

这种柔和一点的,好听一点的,会被奖励的声音。

“别意外,雄性会喜欢被填满这里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胥寒钰淡淡的说,他抚摸着科波菲尔的腰侧,手掌的力量从腰窝处传进去。

身体的保暖对受体承欢很重要,和水的饮用一样,会让受体感觉到更容易敞开身体,并且对承受感到欢愉。而在做爱的过程中从攻方身上汲取的温暖更有提高依赖度和顺从性的帮助。因为大多数生命体喜欢温暖,对可以给予温暖的存在都会产生好感。因此备受喜爱的棒奴往往是一些血液火热的奴隶。

斯恩看着胥寒钰,看不透胥寒钰为什么会显得这么迎刃有余。好像他本来就是做这些的一样。

可是,又有谁会让高贵的雄虫学习这么广泛的性知识,而且似乎都是满足另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