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虫族的医疗任性的厉害的作风,偏偏要配上残忍的惩戒,把过程一个劲加重。比如内口中的几种手法。
烫珠,用火直接烧炽皮肤,再在伤口上摁入珠宝,做一半的治疗堪堪保证珠宝不会随便掉下来而是在治愈了一些的肉里为雄虫口交。口交的话大概会快一点,因为雄虫不喜欢被碰触阴茎,如果是侍奉手或者脚就会慢很多,如果是道具那就难说了,也许几天,也许近月。届时上面的珠宝会在每一次动作里碾压粘膜在伤口里挤压。有之后直接抛弃的,带着伤口和珠子离开雄虫。也有修复医疗的。也有就保持如此留在雄虫身边的。
刺尖。用尖刺一点点穿透口舌。之后不会侍奉雄虫,但满是尖刺的舌被含在口中必然会再度一次次伤到口腔,对进食也是一大挑战。也有会让雌虫一直伸着舌头以示惩戒的。会留下痕迹,在舌上一个个的小孔,不特意选避位置的话会出现无法正常说话等情况。舔水会漏。因为不是大伤所以不需要换新,医不医治看雄虫。
扎麻。用针刺带着药,一般是猛要一点点扎刺,直至超过皮肉的承载。溃烂毁坏。是一种漫长的细微型惩罚,需要换新。
“被您带回来的三天前。”内说完舔了舔嘴,“所以我很干净,这里还没有尝过水以外的东西。”
内顿了顿:“这里还没有尝过水和这里的事物以外的东西。”
水。宠物专用专门做成无味的东西,方便保持敏锐,也更显得雄虫恩赐的宝贵。让宠物保持低标准,再按照雄虫眼缘等不确定因素给予从有味道的营养液到专门的厨艺侍从的待遇。内本来是有侍从的,但看起来在尤利塞当斯手下最后一段时间是过得很多清淡。
不过也有传闻是他自己安置了侍从。从雅和清的经历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雄虫的手指摩擦内的唇瓣,之被粘膜包裹的地方因为雄虫的动作挤压变形:“看来你很不熟悉。”
“那我今晚特别帮忙,帮你了解一下自己。”
“免得还有下次分不清自己主人是谁。”
第一百二十六章、在近侍面前被○到○○的内
“啊……哈……主人……唔……!”
卷发披散在床上,似有似无地黏在雄虫身下的雌兽身上。雌虫的皮肤白皙,在发丝和身上的躯体间若隐若现。光线昏暗地看不真切,却可以看出这里的一片狼藉。雌虫难耐地拽紧床单,把它们扯得团起,露出床垫。
与将近痛苦的声音同调的是雌虫身上舒服地渲染开来的红晕。内呜呜咽咽地哭着,沾湿了脸下的布料,却眼尾腰肢都染着欢愉的气息。
雌虫的尾骨牢牢贴着雄虫的胯下,一双有力的手握着他的腰肢使用他的身体。雄茎从他身后贯穿肠壁入侵直肠,在里面找到了张生涩的生殖腔,叫那软糯的地方知道了雄虫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雄虫身下白皙的身体蜷缩起来,被顶着肉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弯曲的脊椎并不能让他的身体逃离雄虫的掌控,只是把屁股顶的更加滚圆,含着肉棒的口湿漉漉地吻着雄茎的根部。
雌虫的腰肢在胥寒钰手下晃动,但根本抵不过这个雄虫的力道,下一秒雄虫的阴茎就裹着丰沛的淫液抽出,再狠狠肏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茎顶开生殖腔,裹着那孕囊前进,隔着肠壁撞击里面的器官,顶得雌虫嘴角流津,狼狈的像是被征伐的俘虏。无力吞咽的咽喉让口腔里的液体溢出,雌虫的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抠抠裙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稳>)定更]肉
“主人……呜呜主人……”
早已被掳掠殆尽的雌虫轻唤的声音宛若呜咽,艰难地转身企图看向身后的雄虫,祈求他的宽恕。但这个动作能做到的不过是让肠壁腔体裹着雄虫的阴茎旋转,让龟头茎柱肆意地摩擦过生殖腔顶端到肠壁穴口。泪眼朦胧的雌虫捕捉不到主人的身影,却被雄主自然地抬起一条腿,被从侧面狠干。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呼唔……主……啊……啊啊……雄……”
“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都被撞碎的雌虫突然发出尖锐的叫声,被掰开的双腿间白嫩的阴茎徒劳地抖动了多下,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如果光线明亮,可以看到这里被雌虫扯成团的床单上全是水印,刚刚被雄虫俘获的雌奴在上面被肏到潮吹,而如今连无色无味的潮液都射不出来了。
然而不顾这个雌虫艰难的高潮,他身后的雄虫的动作根本没有迟缓,继续操弄身下濒临崩溃的雌奴。
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黄色的液体向着门外狠狠飙出,仿佛要淋到门口家虫的脸上。
兰纳姆在门口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主人身下是新收的奴隶,此时左腿被雄主扛在臂弯里,面对门口大开双腿,刚刚被肏到喷尿。
看着对方几乎神志全无的脸,兰纳姆不动声色地关了身后的门。
他不是有意要在内第一次侍寝的时候进来。他只是做好了事,然后敲了门,主人的精神力让他直接进来。地下室的隔音大多不错,所以虽然能从气味上知道里面大概在发生什么,兰纳姆却没有想到刚好被自己撞到这一面。
兰纳姆进来后胥寒钰的动作才渐渐缓慢起来,被掰开腿架起的雌虫反应过来,羞得几乎无法看。
身为贴身近侍的兰纳姆却似乎习以为常,他绕过地上的尿液走到床边,探了探雌虫的脸颊,问主人是否需要他带什么进来。
这种时候会让贴身近侍带什么?
性药,补给,刑具,性道具……都有可能。
贴身近侍,往往要面对雄主宠幸别的雌虫,而他们在旁边坐雄主的左右手,甚至工具。
胥寒钰没提这一点要求,他只是笑了笑,仿佛在说兰纳姆的这些习惯的没必要。轻松架起雌虫的雄性把床上的奴隶捞起来:“别急,让我先带内习惯一下。”
被捞起来的雌虫一下子狠狠坐上胥寒钰的阴茎,一吞到底,发出细微又淫荡的叫声。他身上满是雄虫桎梏他的手印,雄虫的手掌宽大,手印的痕迹更显得霸道,在这些印记下那些原主留下的伤痕似乎都被遮蔽了存在。内的左腿还在主人的臂弯里,右腿又被雄虫插入的腿分开,面对刚刚进来就看到他被肏尿的近侍,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些无措和羞涩。
“是不是,内。”雄虫空出的右手握着雌虫的脖颈,用拇指与食指指侧抵住奴隶的下颚,对着进来的家虫,“现在有熟悉一点我的身体了吗?”
“还会和别的雄虫搞混吗?”
雄虫一边说着,一边在奴隶肿胀的肠道里虫化,蕴含着浓烈雄虫气息的阴茎操弄肠道,虫甲上的尖刺是远古时代留下的痕迹,势要让征服的雌虫里里外外染上自己的痕迹,经久不退。
“记……记住了……唔啊!!!内……内是……主人的……奴……嗯……隶……”
“唔……内是……主……哇啊啊啊啊!!!!!!”
雄虫身上的奴隶突然发出激烈的叫声,一瞬间脱离了控制。但也只有一瞬,他马上恢复了克制,压抑着颤抖和尖叫,完整说出自己被教导的句子:“内是主人的……奴隶……”
“内是主人的……”
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雌虫的肉棒里流出来。它已经颤抖地一空了,但还是被雄虫的阴茎抵着膀胱挤出了剩下的几滴残余,可怜兮兮地挂在肉棒顶端,在被操得顶动间颤巍巍地滴下来。
“唔”
雄虫顶在腔体里,刚刚猛烈的一击让重复着教训的内发出短促的叫声,然后眯着眼,在雄虫怀里颤抖着呜咽,慢慢的因为过载的刺激而抒发不出来的快感堆积爆发,把他送上了干高潮。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雌虫颤抖的身体上衣不遮体的布料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