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完全是撒娇,胥寒钰的技术完全可以让他的奴隶在他身下欲生欲死,连疼痛都阻止不了身体内冲撞的快感在大脑上刻上的上瘾回路,一时间为了得到胥寒钰的宠爱那些疼痛苦楚都可忍耐,甚至被胥寒钰亲手给予的痛楚都是快感的一部分。胥寒钰的宠爱是作为奖赏给予的,坎贝尔开始一条条指出自己有资格得到的凭证:“贝贝乖乖执行命令了,是好孩子。”
“乖乖经历了惩罚和教导,表现的也好好的,要奖励。”
“屁屁被拍得肿肿的,小棒棒被插得满满的,小性腺被针扎药改了,肠道深处也被惩罚过了。所以贝贝可以被主人的大肉棒贯穿了吗?”
那双颜色亮丽的眼睛期盼地望着自己的主人,身体缓缓的晃动着,还虚软的腰肢前后扭动,从股缝到会阴,一直到肿胀的睾丸和插着刑器的肉棒都一点点摩擦主人的下胯。
“可以。”与坎贝尔气质完全不同的雄虫应了。
“正好你适应一下自己新的身体情况。”
那一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坎贝尔看了一眼主人身后的雌虫,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请出了主人的肉棒,往自己的穴后塞去。和坎贝尔不同,巴特威尔已经吃过了主人的阴茎,内射的精液都还在他的体内缓缓流淌,药剂的作用让他有些慵懒,他看坎贝尔的眼神就像是吃饱喝足的贵族看在街上随着行人祈求一子儿怜悯的游民,因为没有被拒绝的缘故懒懒靠在主人身上,看着这个雄虫挣扎。
“啊啊啊啊!!!!!!”
动作熟练的雄虫把主人的阴茎插入自己体内的瞬间迸发了凄厉的尖叫,叫声中某种绚烂的东西染红了他的肌肤。坎贝尔圈着主人的脖颈痉挛,被刑器插入的阴茎剧烈地抖动着,场景不必被高度通电的时候安稳。
被主人喂饱的战虫“小声”问主人他怎么了。
胥寒钰温柔地抚摸奴隶的发,轻声细语:“坎贝尔,怎么了吗?”
抬起的脸上满是泪痕,泪水不受控制地从雄虫白嫩的脸庞上滑落。他的主人轻轻为他拂去了眼泪,拇指温柔地摩擦他的眼角。
“我不知道……呜……”
“碰……碰到了……”
说话的虫族颤抖着。
“就……停不下来……哈啊”
痉挛和眼泪。
“没事的。”地下室的主人声音仿佛能包容万物,能拥抱一切的大地。
“你只是还不太习惯。”
话落,坎贝尔的身体剧烈的起伏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手在空中挥舞,似乎准备抓住什么,但他根本跟不上自己身体的动作。无形的力将他猛地抬起狠狠摔下。坎贝尔感觉自己在那个打桩机上,只不过现在快速抽插的不是那个机器,而是他自己。
巴特威尔看着眼前的雄虫起落地宛如残影。他比雄虫更敏感与雄虫的精神力,何况那还是他主人的精神力。只是他什么也没说,靠在主人的胸膛上静静看着这一幕。
比起在那边惨叫的奴隶,显然能够枕在自己主人的胸膛更加让他珍惜。
胥寒钰一点点抚摸另一个奴隶深色的发,好像控制坎贝尔这样激烈动作的不是他一样。
他悄悄在星盗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像任何一个心情甚好的主人给予奴隶的一次碰触:“你猜那是什么?”
“奴不知。”
“一点辅助道具而已,坎贝尔可是把自己的性腺区标记的相当深。一定很期待吧。”
胥寒钰笑了笑,表情柔和,和他的语气一样充满了善解虫意的气质:“不过性腺只有那么一块,就算是改造也不能让它自顾自扩大,影响其他的器官,所以只能换一种仿佛了。”群⒈10﹥61看后续
“不能模拟性腺的快感,不过坎贝尔应该会享受新的快感的。”扩张和虐待,侵犯和占有,在奴隶爱恋上它们之前也认为自己不会喜欢的。很多时候,让奴隶沉沦的就不仅仅是快感了,还有被侵犯到深处的放纵与愉悦。
原人类纯黑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抚摸着自己身边的奴隶,看着被精神力控制在崩溃边缘的性奴。
性奴阴茎里的金属棒抖动地相当厉害。毕竟是惩处私自射精的刑器,要是在惩处期间射精,它会好好堵住所有精液,并且给予严苛的责罚。
胥寒钰随手帮巴特威尔包好毛毯,调整位置避免他坐到地面。胥寒钰当然看得出来坎贝尔刚刚是因为吃醋在这么积极的。嗯,很积极,积极到都忘了自己后穴还塞着刑具。
向来笑容标准到完美无缺的胥店主嘴角的弧度泄露了一些诡秘的气息。去做暗帝里的调教师,他可不是因为被迫。
原调教师面向自己手边的奴隶,眼斜斜看向在自己身上起伏的雄虫,狭长微挑的眼溢出绝对不会在地下室上面那个柔和的店主眼中流露的气息。
第一百零二章、痉挛○○/强迫射空/雅的求
当坎贝尔终于把他那个持续力堪比机器的主人伺候出来的时候才终于脱离了被主人精神力强制控制的状态,伴随着肠道被精液激射软倒在主人怀里。
粉发的少年一下子软倒在主人的怀里,被汗水完全浸湿的发在空中划过一段弧线,落回到一样湿漉漉的脸侧颈间。他全身抽搐着,如同刚从水里被捞出一般,在主人怀里喘息,完全没有余力撒娇讨欢。
坎贝尔的肉棒被夹在他和胥寒钰之间微弱地颤抖。小雄虫深深插入电击棒的雄茎已经涨成了深紫色,不明的液体从插着银棍的缝隙里流出来,湿哒哒地吐满了龟头,沿着茎身和插入的金属器具蔓延,让周围全是乱七八糟的水痕,此时也蹭到了主人的腹上。
如今那颤巍巍的地方更是碰都碰不得的模样,疲软地瘫在主人的下腹,一碰就激烈地弹跳起来,奴隶痉挛的身体也是一抽,几乎要从主人怀里跳出去。
但胥寒钰还是按住了手中的阴茎,将电击棍缓缓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虚软的声音呻吟着,奴隶的叫声想被逼到了极限的雌兽,又像是幼小得不到母亲喂食的虚弱幼崽。在这样的叫声里有什么刚刚发泄过的东西立了起来,虚弱到无力动弹的雄虫头部微偏,不自觉用脸颊轻蹭主人的胸膛。
胥寒钰手中的阴茎已经被插入的刑器驯服,乃至抽出的时候几乎粘着不愿脱离,细嫩的粘膜被拖拽了一段,才恋恋不舍地露出一道黏糊糊的小口,被迫吐出包裹着淫汁的电棒,让它上面的螺纹凸尢捻擦而过。
“呜呜呜”
哭泣的奴隶被主人握住要害,一点点碾出被制止的精液。
淫水从那张被扩开的小口里流出来,粘液沾湿了碾压在上的有力手指,直到白浊的液体喷洒出来。
被插在主人身上灌精的奴隶哭泣着被逼出精液,过多压抑的高潮在他主人的手上释放出来。他曾经因为它们被电击棒凶狠的责罚,现在却被逼迫射精。
断断续续的喷洒溅的到处都是。哭泣的少年一次次把精液喷到天上,然后让它们坠落。
“主人……不能行了……呜呜……贝贝射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