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身体不受控制。
恐惧未知的感受。
身后虫族的肉棒挤入肠道,抵着性腺碾压,蹂躏而过,用自己的阴茎揉搓身下雄性的前列腺,给予前列腺按摩一样的无法拒绝的性快感。
随着性奋不断堆积,一直以来堆砌的感官、委屈、忍耐爆发,坎贝尔被操得崩溃大哭,哭喊着拒绝求饶,哭叫着逃离,然后被身上的雄虫拉回笼罩在臂膀之间,承受雄茎的制裁,被挤压出快感,甚至高潮。
被生生操射。
雄虫高贵的精液没有落入精密的仪器或者雌虫温润的口舌肠道,而是射在了毫无设置的硬板床上。
深色的床,冰冷的材质,坚硬的质地,与射到地面上无易。1伊〇3其96吧貳1大餐
此时也不会有雌虫上前舔舐,尽量让雄虫的精液不被浪费。
而是就这样被浪费在那里。
好像被摒弃价值的不是精液,而是坎贝尔整个雄虫的价值。
他射了,他在另一个雄虫身下被活生生操射,而这对于那个雄虫来说完全的不关紧要。
没有理会他射出的精液。
也没有理会他的高潮。
不要说收集精液,刚刚射精的坎贝尔甚至不能得到休息,更甚是还要在这段贤者期间持续地使用和侵犯。
坎贝尔应该感觉难受的,来自被枉顾感受的使用引发的难受。
但他没有。
他可能难受了一会儿,之后就在这样的雄茎制裁下,被插着肠道,获得了强烈的前列腺高潮。
和以往的射精都不一样的,仿佛是射出了髓液一般的快感。
脊椎在颤抖,身体在痉挛,屁股一定是因为痉挛才不受控制地前后抖动,抵着后面的下腹,屁股挤着胯下射精。
也许不是精液。
那白浊的,一点不受这个身体的主人控制的液体。
它们的控制者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而是操弄这个身体的虫。
是身后的雄虫操控的东西。
或者说,被操控的不止是它们。
坎贝尔变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太舒服了,没有一丝不悦。这样的不对。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屁股里的肉棒是个宝贝,弄得他舒服透了。知道自己的肠道好像有些不受控制,又有点可以控制,知道在对方的大肉棒抽出的时候假紧挽留就可以感受到被扇状沟刮挠的汹涌快感,知道自己的肠道被入侵的时候一点会不受控制地长得大大的纳入对方。
迷迷糊糊间坎贝尔听见自己的声音。
粘腻至极地声音。
啊啊叫唤着。
比他最讨厌的要讨雄茎的雌虫还放荡。
第九十三章、欢叫求宠/满身淫痕/雄雌争宠
“主人~贝贝还要!”
少年坐在地下室主人的腿上,甜腻腻的讨吻。轻薄的外套松松垮垮披在男孩身上,露出的肌肤满是青紫的痕迹,隐约可见是掐痕指印,和一些不明的勒痕扣迹。少年却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反而腻在施与者身上渴望碰触和支配。
坎贝尔渴望胥寒钰给予的一切,身体的愉悦太快征服了这个只知享乐不知节制的雄虫,像是被宠坏的孩子不懂得克制自己享受糖果的行为一样坎贝尔常常仗着自己的容貌姿态向胥寒钰讨要宠爱。
他惯是会撒娇的,嗓音在喉间微虚就会发出让老师们都多给他些分数的声音,仗着自己长不开的柔嫩面容和白皙身体,他比那些还有所顾忌的宠物还会邀宠多了。
少年腿下一片滑腻,把主人的裤子都沾湿了大片,留下深色的痕迹。
他见主人看那里,粉色的双眸也下滑,看到被他沾污的裤子。
因为坐姿的原因坎贝尔把自己的淫水沾得主人大腿根一片湿痕。
这个在中心让许多虫族头疼的雄虫笑了笑,毫无膈应地俯下身,撩起朝胥寒钰那侧的发至耳后,露出自己的侧脸,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上去。
隔着布料,下方肌肉的曲线让这个雄虫眼中的神色变得有些混沌。
他记得这个身体的主人有怎样强悍的力道,肏得他毫无反抗之力,无处可逃,肏到他沦为这个雄性胯下的雌兽。
雄虫的骄傲?那种事怎么样都好。现在的坎贝尔只想要主人的恩宠。就像他现在可以自然地称呼其为主人一样。
坎贝尔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被逼着叫主人的场景了,可能因为那个时候他大脑已经被操坏了。那不重要,他总是被顶弄得混混沌沌的,而他是快乐地停不下来的混沌还是难受得祈求宽恕的混沌都是这个地下室的主人掌控的。坎贝尔只记得又一次自己逼着叫主人,然后他叫了。之后就越来越顺畅。现在的坎贝尔已经不记得除了这两个字还有什么可以拿来称呼眼前神圣的存在了。
少年因为受到雄性的滋润,身体呈现出被囚禁的虚弱相反的艳丽。发色明亮柔顺,是人类中不可能天然长出的发色,所以也呈现出了不可思议的顺滑。
非染非烫的细软卷发从原人类指尖划过。这个在中心不可一世的雄虫对主人拨弄他头发的动作反馈了被顺毛撸的小动物一样的神色。坎贝尔眯起眼,愉悦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伸出刚刚舔过裤间的小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主人,贝贝舔干净了,有奖励嘛~”
稚嫩的面容绯红的双颊,淫乱的姿势。
胥寒钰看着自己腿上明显没有改善的湿痕,对“舔干净了”四个字不作评价:“你要什么奖励。”
被操成柔水的雄虫立起来,动作轻柔地环住主人的脖颈:“贝贝想要被主人宠爱。”
他收回了舌头,一字一句带着期盼地说着,那双彩璃一样的眼闪烁着精灵一样的欢快:“主人最近都没有宠贝贝了,贝贝身体好空虚,要主人的肉棒塞进来抽插,把贝贝的小屁眼插肿,把贝贝不听话的肉壁肏乖了,把精液灌到里面去。这样贝贝的小屁股就不会随便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