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清晩想问他点什么,可下秒,只微凉的大掌握住了她柔软的腰肢,肌肤与肌肤的相触碰,冷与热的交替,瞬间她颤动了身子,“奚……奚玄良?”

少女说话的尾音,念着他名字的最后个字都在轻颤,她咬了咬被他吻得娇艳的唇,心脏仿佛失了控制,在她耳边响个不停。

场面度有些失控,她对上奚玄良那双黑眸,仿若跌进了深深的漩涡,她才刚启唇要说话时,身子突然被他掐着腰悬空抱起。

臀被放置在桌面,她双腿悬空,两只手仍旧扶着他的双肩,而她被他两手抵桌圈在其中似乎避不掉。

伴随着“嘭”的声,他把碍事的茶壶杯盏尽数扫落在地,与此同时,他再度吻了上来。

“嗯……”后背肆意游离的大掌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口腔中的甜美被他攫取,他的动作强势得不容拒绝,他的舌席卷了她的所有,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身子因为他的深吻涌过阵阵的酥麻,她无可忽视的觉察到自己被他撩拨得湿了底裤。

奚玄良的手揉着她娇软的腰肢,顺着往上滑扯开肚兜的系带,将她的肚兜也并脱了下来。

他的手顺着肌肤缓缓贴上她胸前的柔软的乳,手感滑嫩细腻,碰上的瞬间依稀觉察到她的轻颤,他的手握住她的乳。

只乳突然被人揉了下,让她陡然回神,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头往后仰了下挣脱他,她急促的喘息着,想着平复下呼吸再开口。

却不料奚玄良的手肆意妄为,握着她的乳肉有下没下把玩起来,她抓着他的那只手根本构不成威胁。

林清晩顿时没好气地看着他,余光却不可避免的看见他是如何玩弄自己那尚未发育完全的乳,自己的乳肉就乖乖的随他揉捏,粉红的乳尖也越发挺翘。

这幕看得她又羞又气:“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她只是不好意思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和她做这种事,她脑子里想的美人计简直太纯洁了,无非是亲吻牵手拥抱,以及心与心的靠近,美人计她指的是喜欢。

她怎么会想到奚玄良情欲上头就想要她……

而且……这算什么?

到底是因为欲还是因为情,她什么都没问出来啊!

“做什么,看不出来么?”奚玄良眸中带着戏谑的笑意,笑她的天真,笑她的单纯,她真是高看他了,他又不是圣人。

她直撩拨着他,还指望他能做什么?

“你把手拿开!”她红透了脸,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

“拿开?”奚玄良挑眉,语气凉薄而危险,他的手揉着她的乳肉,乳肉溢出指缝,随后他的手指又转而摁上她的乳尖,“林清晩,我不是没和你说过别来招惹我。”

“呜……”乳尖突然被他发力揉搓了两下,她身子软,只好用手撑着桌面。

林清晩不过十岁,他只手就能包裹她的嫩乳,形同颗水蜜桃般,只是远比那软得多,仿佛嫩得能掐出水来。

青涩又美好的玉体,让人多看眼便满是燥热。

“你既来招惹了,后果如何,你就要承受得住。”他说的是无情话,可手上的动作却暧昧不止,揉捏着她挺翘的乳尖,磨红抚热。

“啊……轻,轻点……”她被他掐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从前青春期发育的时候两只乳就涨疼,不小心碰下都疼得很,虽然现在这具身体十岁了,可到底没有完全发育,哪里经得住被他这么揉。

她喘着气泪眼汪汪地望着他,略低头就能看着这么香艳的幕,恍惚间就记起了原身的死法。

抽仙髓,被丢给魔兵肆意欺压凌辱,被他挖了双眼割了头颅送给凌息尘,甚至,记录了原身被人肆意玩弄的记忆晶珠也送到了各仙门。

这不就说明了吗,奚玄良本身的阴狠无情,连对敌人的死法都这么变态。

所以他警告她别来招惹,是因为,旦招惹,便是万劫不复。

乳肉被他揉得发红发涨,乳尖被刺激得异常敏感,被他轻轻刮下就能激起她身体里的酥麻。

“啊……”又疼又酥的感觉涌了上来,她不由自主呻吟出声。

奚玄良却压根没打算放过她,指尖滑过她挺立的乳头,路往下脱着她的襦裙,他说:“你不是直都在试探我吗?”

“试探我对你的态度,试探我是否对你动情,就连刚刚……假借醉意撩拨我,你应该想到的,我若是个正常男子在你而再的惹火下就不应该放过你。”

她的裙被脱下后缓缓滑落在地,她却无暇顾及,满脑子都是奚玄良的话,他居然就这么戳穿了她,点余地都不给她留,如同此刻,被他层层剥掉衣裳,将自己暴露出来任他打量。

他的手未停,禁锢着她的腰,脱掉她的亵裤,他徐徐开口:“试探这么久,现在,我告诉你答案。”

他的手抓住她的大腿,钻进腿缝试图分开她的双腿。

林清晩却夹得紧,她神色慌乱,她知道自己算是跑不掉了,可是依旧执着的不想让他看见她下面的风景。

奚玄良只是抬眸看了她眼,随即她整个人突然被压在了桌面上,她猝不及防,后背传来冰冷的触感,她被整个放平在桌上,只剩下小腿在外面空落落的垂着。

这么下她就连遮掩都要遮掩不住,她生怕他分开她的腿去碰她的下面,急忙开口:“我,我知道答案了……你别,别弄了……”

“晚了。”他的语气微凉,显然是没打算放过她。

放松,我进不去(h)

林清晩欲哭无泪,双膝却被少年用手握住朝两边分开,她用力夹腿的力道在他那儿简直不值提。

少女修长纤细的腿被他分开后露出了里面最私密之地,阴唇粉粉嫩嫩的,染着些许的水光,通过烛火的光亮,依稀能看见那条窄紧的细缝。

奚玄良看得口舌干燥,他蹙了蹙眉,很难想象她这么小的地方究竟该如何去容纳,小得仿佛连根手指都很难挤进去。

被人这么灼热的目光盯着,她觉得仿佛有火在烤她,空气中的氛围有些静默,渐渐的,她的身体克制不住的溢出花液来,下面又热又痒。

她感觉脸都要在奚玄良这儿丢光了,只是被他看着就又湿了,她都不知道是该捂哪了,到最后干脆把自己的脸捂着,委屈道:“你看都看了,还想怎么样?”

“你湿了。”他却极为平静地说了这个字。

林清晩被他这句话说得又气又羞,知道就知道,他怎么还说出来了!

她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