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手指的指甲剪得干净,并不扎皮肤。谢祤摸着宋听撑到极致的穴口,慢慢往上移,捏着冒出头的阴蒂,用两三根手指揉搓。

比操穴还刺激的感觉令宋听又疼又爽,他握着谢祤的肩膀,仰着头终于发出了压抑的呻吟,脚背绷得笔直,脚趾收缩。

谢祤在听到宋听的声音后,低低喘两口气,后背弓起来,漂亮的脊背拉出了肌肉线条,在宋听身上撑开了一道弧度。他吐出一颗乳珠,拽着宋听的头发,亲上那颤动的嘴唇。腰腹紧绷,胯下便更加疯狂、用力地操那肉穴。

唇舌交叠,啧啧的水声各外大声。宋听在昏睡和清醒之间徘徊,他被谢祤压在床头,过激的行为和咸腥的气味令这场性事注定难以很快结束。

窗外,山林间不知名的昆虫吱吱呀呀地叫喊,薄薄的雾气缭绕在半空、树桠。夜色深了,放在床头的电子钟翻动秒钟,11:37。

谢祤把宋听从床上抱起来,两人面对着面,肉刃因为姿势的改变和重力因素捅得更深,肉口几乎含不住,晶莹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到地上。

他双手把宋听的腿弯固定在腰间,让宋听抱着自己的脖子,一个个吻落在宋听的鼻尖、脸颊、脖颈、耳朵。

“哥哥,想看烟花吗”谢祤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句话,

宋听的头靠在他肩头,费力地回答:“哪儿有?”

谢祤一边挺胯不断地操穴,一边说:“马上十二点了,想看吗?我带你去窗台。”

闻言,宋听瞪大眼睛,挣扎了两下手臂:“不要!唔…会有人看到。”

因为主人的紧张,热乎乎的穴肉把插进来的阴茎裹着嘬起来,谢祤“嘶”了一声,眉头跳了跳,赶忙拔出肉刃再往里面操,力道越发大频率越发快,差点被夹射。

“不会有人看到的哥哥。”谢祤柔声诱哄:“我们在最高楼。”

宋听抓着谢祤半脱不脱的浴袍,咬着唇不说话,身下却咬得很紧,鸡巴进出有些困难。谢祤腾出手,往白花花的臀肉扇了两下,“放松哥哥,我们去窗口看看。”

“不…啊!”谢祤忽然把宋听放在地上,地面铺着地毯,所以并不担心着凉。他把宋听翻过身,让他趴在地毯上,从后往前顶着肉穴。

窗帘并没有拉得多严实,有一截光亮从缝隙跃进来,落在宋听光裸的脊背上,反射出背上晶莹的汗珠。谢祤埋头,胯部贴合在宋听的身下,肉刃一下进得很深,一股激烈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上头顶,宋听撑着地面的两只手都在颤抖。

谢祤拍打了两下白腻的臀肉,哄着宋听:“哥哥往前爬。”

第38章 三十八

宋听双膝跪地,膝盖被粗粝的地毯磨得绯红,手掌撑着上半身,瘦削的后背勾勒出更加清晰漂亮的线条。他骨架小,又瘦得很,像是被一点皮肉包裹,骨头十分突出。两片蝴蝶骨赤裸裸地展现出,后腰的腰窝攒着热汗。

谢祤放缓了速度,勃起的阴茎插进湿窄的嫩穴,力道不算多大,但尺寸可怕,不管是进出,都能异常清楚地体会到肉刃的形状,和布在茎身上的青筋。他压下身,细细密密的吻又潮又热,落在宋听的后背,慢慢延伸到后颈。

酥麻的要命快感一刻不停地撞击着脆弱的神经,宋听紧紧咬着下唇,感觉脑袋重得不行,身体被谢祤操控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把玩、鼓捣。

“哥哥,你怎么不喊啊?我想听你的声音。”恶劣的青年像是顽皮的孩子,说完就把肉刃狠狠撞了两下嫩肉。

肉口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咕叽咕叽地涌了点淫水出来。宋听喉口发痒,疯狂想叫出声,却硬要咬着下唇,说什么也不肯出声。

身后的青年在后颈的软肉又舔又咬,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侧头,下一秒便得到了一个咸湿的亲吻。游舌钻进湿红的口腔,把里面颤抖的软舌舔了几下后,与身下操穴的动作一样,用舌头在宋听嘴里进出,速度并不快,却彰显着极大的存在感。

经过刚刚激烈的一轮后,谢祤像是解了点瘾,宛如饿到不行的人,狼吞虎咽后肚子被填饱,便有心思细细品味了一样。

身下的肉刃还是烫得吓人,大半根贯进热呼呼的肉口里,一点点撑开层叠媚肉,感受着穴肉贪婪地裹在肉刃上。湿湿软软的窄穴小巧精致,被操成鸡巴的模样,艰难地吞吃。

谢祤掐着宋听的腰,把人往自己的胯上砸,力度很重,嫩滑的穴肉被拍成烂红的浪肉。宋听一次瞪大了眼睛,喉咙发出两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哥哥,烟花要开始了。”谢祤舔了舔宋听的耳垂,动作十分温柔亲昵,但身下的操干却毫不留情,改变了刚刚那样的慢条斯理,变得异常凶猛。

宋听的眼角被逼出泪花,泪珠滚落绯红的脸颊,臀尖都被拍得浪红。无数翻涌的快感匆匆往他身上砸。

谢祤松开一只手,本想让宋听转头亲他,却摸到了一手湿润。他心头一动,抱着人翻过了身。青年满脸都是泪水,下唇被咬得发白,眼眶湿润通红,眼神迷离,汗湿的黑发贴在额头、脸腮,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却勾得人越想在他身上施加暴行。

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排山倒海似的涌上谢祤的头顶,耳边嗡的一声,心里那根细细的弦猛得颤了颤。

耷拉在眉骨上的碎发被抹开,妖孽的眉眼侵略性十足,满眼都是爱欲地望着宋听,“哥哥。”

宋听被这眼神烫得一紧,瞬间感到不好的预感。他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慌慌张张想逃离,可刚刚挣脱一点,就被谢祤压着腰,火热的性器猛得操进腻滑潮热的肉口里。

逼仄的甬道被打开,粗大的阳具不由分说地操进去,又快又重,冠头缝隙里填满了溢出的淫液。

“唔啊!!!”宋听惊呼出声,细白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地毯,骨节惨白用力。

不安分的火热眼神烙在宋听身上,谢祤的架势甚至比一开始还厉害,大半根阳具操进肉口,穴口湿漉漉的,被操干时,大股大股的水液滑出来,一团团流在地毯上。

宋听没有一点招架之力,撑在地上的手肘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都倒在了地毯上,两条腿被谢祤掐着盘在腰上。暴烈的操干和快感无论如何也无法减缓,他悉数感受着,神经被鞭挞地恍若断裂。

谢祤像是只抛弃了理智的野狼,只剩下本能反应,把瘦弱的青年扣在地上性交。他把宋听拉下来,龟头顶在脆弱的宫口。

宋听没法再忍耐,脱口而出一声声低喘。

带着求饶意味的呻吟并不能减缓谢祤的入侵,反而像是催情药,让谢祤越发疯狂。

宋听被固定在地上,发软的细白手臂吃力环着谢祤的脖子,“谢祤,你太快了,慢一点。”

数不清的低喘和呻吟纠缠在一起。

谢祤咬着宋听的下唇,模模糊糊地说:“慢不下来哥哥,我忍不住。”

他的声线沙哑低沉。

宋听耳蜗都痒了。

宫口被细细密密地撞击着,龟头硬往一处砸,柔软的宫腔也被顶操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