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处事冷淡的世子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东胡王亲咬着那喘息不断的嘴唇,低低笑出了声。戏弄挑逗够了,他立刻将两根手指恩赐似的插进了那麻痒连连的湿润后穴。身下突然被塞进硬物的世子瞬间眉眼舒展,喟叹呻吟出声,将自己晃动难耐的腰肢沉了下去,坐的更深了些,“嗯……嗯…嗯啊……”
见他吃到两根手指就迫不及待的自己晃动腰肢上下耸动起来,并伸手将身上衣衫尽褪,红唇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了过来,东胡王第一次见到他眼中如此浓浓欲火,于是立刻拔出了被肉穴吸紧的手指。看着世子微微皱眉咕哝之后,他二话不说将自己身下快要憋坏的硬挺猛地全部插进了温热的肉穴之中。
上一秒还突然空虚下来的身下瞬间被粗壮长硬的性器撕裂塞满,被顶到深处的世子颤着身子高声呻吟,眼眶边的泪水滑落下来。发软无力的身子控制不住的跌坐下去,捅到极深的分身让他眼神震颤,喘叫不停,“呃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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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胡王舒爽的紧紧抓着不停颤抖的火热腰胯,嘴上轻轻啃咬着世子下巴,温柔的闷声道:“受赏要说什么?”
朦胧帐幔下忍不住摆动腰肢的世子贪婪吃着身下粗硬性器,媚眼如丝,解痒着低声喘息道:“嗯…嗯……多……多谢陛下…赏赐……哈啊……嗯啊……”说话间世子自己加快了身下吞含的速度,双手扶着王的肩膀,纤细腰身快速上下动着,被用力掐揉的臀瓣一下下用力坐到底,每一次都将整根性器吞进肉穴之中,“哈啊!!…啊!……陛…下……嗯啊……嗯……”
东胡王实在受不了这药剂之下撩人不自知的妖精,转身将自己身上发情发骚的人压回了王榻上,钳着他的脑袋狠狠吻住那不停粗喘淫叫的嘴巴,压着他的腰,身下猛烈的抽插起来,“呜嗯!!……唔……呜…嗯……嗯……”世子呻吟着在疯狂交合中与王的舌头互相舔弄打转,滚烫的双腿主动攀附夹紧王的腰,不停被狠力撞击的屁股随着激烈的顶撞肉浪摇晃,淫水不断,“嗯!…嗯……唔…呜…”
结实厚重的床榻被猛力的操干撞的摇晃作响,帐子后互不信任、警惕探试的敌人彼此肉身激烈交合,解痒发泄的情潮热意皆是表面,此时却共同沉沦在原始性欲中无法自拔。
床上身子赤裸火热的世子被操干到丢盔卸甲、神思混乱、双腿大开,在空中不停晃动,嘴里淫叫哭喊连连,身下混乱的床褥被淫水体液打湿,热汗淋漓的柔软身上遍布吻痕,“哈啊…啊……陛下…深…嗯啊……好深……啊!!!!”被王轻松干上巅峰的世子瞳孔骤缩,睫毛乱颤,泪眼朦胧的抖着身子抬起腰来,在高潮飘摇中被干的白浊股股流落自己身上,“啊啊啊!!……哈…陛下…嗯啊…嗯…啊……”期O韭四六彡期彡O,新樟
被勾起火来的东胡王不顾他乱抖喘叫,眼眸沉暗继续狠干着,舌头舔过世子额边湿汗,咬着那红透了的耳朵,用力掰开他颤抖瑟缩的双腿,猛插绞紧收缩的后穴,听得世子拔高声调的呻吟疯狂哆嗦,沙哑的高声淫叫模糊传出深夜的王殿。
东胡王将高潮中双腿痉挛的人翻了身,让那火热无力的身子趴在床上,然后将床上软枕垫在了那沾满淫液的放荡屁股下,让那轻颤浑圆的屁股翘在了半空中。重新被插入的世子头脑昏沉的只知道抓着床单张嘴嗯嗯啊啊的喘叫,麻痒身下爽快贯穿的粗硬让他浑身激颤,双腿绷直,忘了所有事情,只知道本能的越发翘高屁股,甚至前后迎合那猛烈深入的撞击。
东胡王见他药效之下头脑不清的放浪淫荡,撅起屁股迎合的姿态宛若求客妓女,他摸过那柔软弯起的腰,双手用力抓揉着乱颤摇晃勾引人的臀瓣,将身下越发粗硬的分身深深顶进火热的身子深处,在甬道最深处搅弄顶撞,顶的世子神魂颠倒,促喘不断,满是情欲神态的脸蛋来回蹭着床单,嘴边流出津液,肉穴紧缩痉挛,“嗯…啊!…嗯…啊…哈…啊!!…啊!!!…”
被顶到肉穴高潮的世子扬起脑袋惊叫淫喘,湿滑的屁股激烈的抖动痉挛,骤然收缩的肉穴紧紧吸着长硬的性器让东胡王抽送困难。见他仅凭后穴再次高潮,被挤压吸紧的身下让王短暂的眼里放光之后,忍不住笑着低喘出声,抓着细腰的双手用尽全力拽着弹软的屁股来回疯狂顶撞冲刺,在世子疼痛并高潮迭起的高声哭吟中,他最终将大股精液射进了世子身内。
深陷火热、无力起身的世子眼前朦胧、神思混乱到有些辩不明屋中形势。
突然有人抱起他高潮过后淫乱不堪的身子,揽着他的脖颈将冰凉的瓷碗递到了他的嘴边。
床褥被单被打湿蹬乱之间,东胡王赤着上身放松的倚坐在床边,他端过乘着药的碗看着怀里浑身赤裸、意识混沌的南夏世子,语气极其温柔,诱导道:“听话,把药喝了。”
瓷碗冰凉,身陷高热的世子眼皮沉重的看不清面前,只本能的虚弱依赖身边人,于是听话的张了嘴,将碗里清凉的药汁尽数喝了下去。
看着他喝空了碗,东胡王轻轻将他嘴角残留药渍擦掉,脸上渐渐露出危险的笑容。他扔下碗,将全身遍布性爱痕迹的人压回了身下,随手拉上了那半开着的层层帐幔,昏暗中重新将身下粗硬插进了那淌出白液的热穴,将大量白浊堵在了高热的甬道之中。
神智越发不清明的世子忘了挣扎反抗,柔软无骨的在王的身下断断续续哑声呻吟了一夜。
10
烛台上蜡烛熔化燃尽,清晨阳光透过帐幔将昏暗淫靡的床榻照亮了些许。
满是淫液的混乱床上东胡王扯着世子不停颤抖的,身下硬挺粗壮不停在那被干的红肿的后穴里深深顶撞,身下世子被操干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柔水,满身淫液之中,双眼失神,沾着精液的嘴巴张着,只知道在撞击中仰着脖子呻吟喘叫。
一夜过后,药效逐渐减弱,王看到世子淫荡无神的眼睛里渐渐重聚精神,身下人逐渐恢复了神智,他笑着立刻将性器顶到了柔软湿润、早已被灌满白液的肉穴深处,听得世子抑制不住的再次开始高声淫叫起来,身后多次高潮过的紧穴再次本能收缩,像是不愿碾压肉壁的粗壮分身离开似的。
看着那丰润细腻的胸脯软肉微微晃颤,艳红的乳尖在射在胸前的精液中颤巍巍挺立,东胡王摁着那已经被掐摁的发红发紫的腰胯,狠狠插干着身下早已无力挣扎的人,干的那后穴嫩肉外翻,淫水肆意外流,“还这么想要吗,世子?”
“嗯…嗯……不……不……呜……”气息微弱、眼眶通红的世子无力发声,身子晃动中双手虚弱的松松抓着床单,眼角的眼泪止不住的没入湿透的发丝中,“不…不……陛…下……呜……”
被暴戾凌虐性交整夜的世子身上伤痕斑驳,覆盖着浓郁精液的味道。仍在被插入的身下控制不住的不停收缩,湿润至极的甬道中不停被挤榨出淫液和白沫。两条被迫分开的腿难以合上,只顾不停颤抖痉挛。
床榻上长久的肉体玩乐与消遣还未结束,屋子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随后侍从的声音透过紧闭的大门隐约传了进来,“王,王后亲自送来了糕点请您品尝。”
王后二字传到世子耳中,让这句话在他的脑袋中仿佛立刻炸裂。他眼睛骤然震惊睁大,被操干着的身子突然剧烈一震。本来不耐的想赶人的东胡王突然感觉到身下人紧张到肌肉绷紧,嘴里呜咽出声,满眼皆是恐惧。
他忍不住被这突然而来的舒服叹吟出声,这才意识到身下湿热乱颤的质子和尊贵的王后是血脉相连的至亲。身下继续碾过紧致难以抽送的肉穴,听到世子喉咙里不断颤抖的呜咽声,东胡王凝视着世子脸上明确的恐惧与拒绝的意味,脸上笑容渐渐放大,“让她进来。”
听到这句话的世子泪眼震动,紧皱眉头,惊慌失措的第一次要推开身上的王。帐子外响起的推门声和东胡王突然猛烈起来的进攻让世子瞬间紧张惊恐的挺了身子短叫出声。意识到声音流泻,世子立刻咬紧下唇,抬手捂住了自己不停呻吟的嘴巴。
屋子里浓郁弥散不开的性爱气息让进了屋的王后滞缓了步子。她手里端着食盒,看到近在眼前的床榻落着帐幔仍在不停轻微晃动。
很快意识到了王在做什么,王后带着微笑的脸上表情渐渐僵硬起来,“王,臣妾为您做了南夏糕点。”
清甜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身下不停被抽插操弄的世子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双腿剧烈颤抖。王见他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正站在屋子里的妹妹身上,于是立刻身下猛地插进了最深处,让他抑制不住的突然呻吟出声,“呜!!…嗯…呜!……”
王死死摁着那乱扭挣扎的细腰,激烈顶撞的世子频频激颤。王开口说话的声调带着床事中的激烈与不稳,冷淡开口的语气透过帐子传了出去,“放在桌子上吧。”
听着床榻上断断续续传出的微弱的呜咽呻吟声以及肉体的激烈相撞声,王后只好忍下心绪,走到了床榻边,在离近清晰起来的性爱声中将手里的食盒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感觉到王后几乎走到了帐幔边上,如此场景让世子恐惧的往床榻里侧缩去,但是乱动的身子立刻就被王抓回了床边。他受不了这亲人在旁的极大刺激,身下逐渐猛烈快速起来的冲刺让他连连惊惧皱眉摇头,泪水止不住的打湿床单,不停抖着身子闷声喘叫不断,“呜嗯!!!…呜!!……”
见他在巨大的恐惧笼罩之下,身子敏感战栗到了从未有过的地步,东胡王扯开了他捂住嘴巴的手,大手有力的钳掐住不停哆嗦的下巴,强制他张开嘴,让他在亲人面前无法压制喉咙里的呻吟,然后身下继续猛烈迅速打桩似的狠干起来。
身下突然猛烈的抽插让世子浑身剧烈颤抖,热汗精液交叠的身子在床上激颤挺起,“嗯啊!!!…哈…啊……嗯…啊!!……”淫叫出声的世子面色痛苦崩溃,控制不住呻吟的嘴巴不停颤抖,被钉死在床上的肉穴中骤然紧缩收绞起来,疯狂哆嗦的双腿之间满是淫荡水渍,此时紧紧吃着那坚硬如铁的性器,“呜…啊……哈…嗯…啊!!……”
听到床上传来男人的呻吟哭喊以及王的低笑,帐子后交合中的水渍声连连扑哧作响,被这极其激烈的性事震得步子退了半步,王后以为王又在宠幸玩弄宫中男宠或是身边不知名的侍从,于是立刻简单行了礼,缓声说道:“臣妾……先告退了……”
床上被插到高潮的世子身下被插的淫水四溅,滑溜弹软的屁股肉浪激颤,神志不清的浑身被雷击似的痉挛乱抖,哆嗦着碾乱身下床被,流出津液的嘴巴不停高声淫叫,“啊!!!!…嗯…哈…呜嗯…不…不行……啊!!……”高声淫叫乱喊中,没人注意到屋门是什么时候被重新关上的。东胡王身下动作并未停下,而是更加狠力深入进去,搅得那肉壁紧缩火热,让世子的声音越发高亢起来,“哈…啊!!……陛……陛下!!!……啊……嗯啊……”
受不了他这放浪勾人的声音,东胡王摁着那不停摇晃乱扭的火热身体,露出残忍笑容,“刚才真该撩开帐子让她看自己的堂兄在床上究竟淫荡到了什么地步。”感觉到世子高潮激荡连连,王终于再次将大股滚烫的精液灌进了被摧残蹂躏的淫乱水润的肉穴之中。
看软在床上的人崩溃绝望的流出眼泪,第一次哭的鼻尖通红,身上被玩弄的红红紫紫不成样子,王终于撩开了帐子,让带着暖意的阳光直接洒在了潮湿腥乱的床上,然后把门外的侍从叫进来问了时辰。
床上合不起双腿的世子撑着胳膊想要起身,却实在浑身无力,尝试两次之后最终跌躺回了床上,阳光照到的白皙轻颤着的大腿上还淌着不少白浊。
顺从恭敬的侍从头也没抬,只知道盯着地板回话,还顺道说了王大人进宫来有要事要说,不久之后就能到殿。东胡王听到这话,余光睨了一眼床上无力起身的世子,答应了官员的觐见。
待侍从退出屋子,王随手往身上搭了一件干净衣裳,然后把床上在高潮中缓不过神来的世子一把拽下了床。他将步伐踉跄的世子拽到了桌案边,自己在椅子上舒适的坐了下来,然后让世子跪在了中空的桌案下,让他把自己身下清理干净。
领命进屋的王大人一脚迈进屋子就看到这般景象。坐在椅子上的王神情惬意,随意的衣装下健壮的身上带着薄汗。他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放在胯下世子的脑袋上温柔的揉弄乌黑长发。
桌案下浑身赤裸的世子四肢跪地,听到有人进屋的声音后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被摁住的脑袋在王的身下,嘴巴呜咽间不停吞含吮舔王带着白液腥臭的身下粗壮性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遍布吻痕掐痕,此时跪在地上撅在半空中的圆润屁股体液黏滑,被干到红肿敏感的嫩肉紧穴里不停流出淫水与白浊,不少液体在王大人眼前顺着嫩滑的大腿流下,甚至滴落在地。
见王大人站在屋里看着跪地裸身侍奉的世子看痴了似的,王将喝尽酒的酒杯随手扔回了桌上,打断了他逐渐火热起来的视线,“王大人进宫是为了何事啊?”
听到器皿落桌的声响和王的声音,王大人才终于回过神来,躬身行礼,“王,臣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南境十城事宜……”他刚开始说起正事,就看到东胡王突然眉头一皱,抓着世子头发的手骤然发力,粗暴摁着他的脑袋让他吞咽的更深了些,直至粗长的性器直接顶到了喉咙,“给我含深些!仔细舔。”
突然顶至深喉的性器让蒙羞受辱的世子喉咙里不适的反呕起来,眼角泪花打转,嘴巴边立刻流下大量津液,淅淅沥沥的粘连滴落,柔软舌头艰难的继续舔弄塞满嘴巴的粗壮,颤抖着呜咽出声,“呜!!…呜嗯…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