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窗边猛操的世子哭叫着身子颤的越来越厉害。身后被操得嫩肉外翻的后穴高潮几次后,随着节奏耸动身体的世子突然瞳孔骤缩,喘叫间慌张的挣扎起来,想要逃脱身后紧紧相连的激烈操干。
男人见他突然挣扎想逃,立刻用力摁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在窗边动弹不得,身后的抽插越发猛烈,似是惩罚。感觉到失控的身体中那股麻意逐渐强烈,呜咽哭叫的世子眼泪淌到窗前,无力反抗的双手紧紧抓着窗边,“大人…大人…不要…贱奴…会…啊啊啊啊!”突然高叫起来的世子浑身剧烈抖动,痛苦的闭眼抽噎,控制不住的分身失禁喷溅,流出大股体液淋湿了身下软榻,“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见他在自己面前被插到突然失禁,男人立即明白了他刚才的挣扎惊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抱着世子细腰的手骤然收紧,“你这该死的奴隶,弄脏了我的长榻。”
他将失禁丢魂的人拽回了屋里,把他摁趴在浸湿的榻上那一滩水渍中,“自己好好舔干净。”他说着用力压低了世子上身,抬起了他的腰臀,身下顶干着那不停收缩、溢出精液的肉洞,强迫他的脸贴在尿液中,闻着自己忍不住流出来的大股液体。
跪趴在榻上的世子流泪呻吟,哽咽啜泣的声音中有种难言的痛苦。68.7;96'9蹲;全玟裙
心中泛起的屈辱感和在东胡皇宫中时如出一辙。世子眼眶通红,脸上流过眼泪,却还是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舐起被自己尿液浸湿的软榻。
身后淫水泛滥溢出,被插得合不拢的肉穴中水渍声不停响起。见他身下仍失禁淅沥沥流着体液,自己却还翘着屁股一边呻吟一边埋头舔着刚才流出的尿液,男人笑着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绝世景象,忍不住鼓掌喝彩。
男人畅快得意的笑声和世子气息微弱的呜咽低吟不停在黑夜中响起。
站在门外的人听着这些声音,背在身后的双手早已攥成拳头,脚下守门的步子却一动未动。
屋里男人抓住这个机会将世子身体极尽开发,无法反抗的世子被这个没有底线的男人变着花样玩了整夜,时而凄惨时而情动的呻吟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势微。
看到窗外照射进的第一缕阳光之时,世子已经瘫软在床,虚脱无力,眼前发黑涣散,合不拢的双腿仍不停颤抖。
见身体赤裸绵软的世子被自己玩弄得神志不清、浑身污浊,躺在他身旁的男人亲了一口他流汗的脸颊,“是我想错了。仅凭这副身体,你就可以以玩物的身份在京城活下去,也不失为一道免死金牌。”他无声露出吊儿郎当的笑意,摸了一把世子仍在微颤的腰身,然后下床披上了衣服。
男人随意将身上衣裳一系,束起了自己散乱的长发,笑着朝床上已经爬不起来的人煞有其事的行礼,“多谢殿下款待。”
说完这话,男人不再看他,哼着歌推门而出。
站在门口看到天边光亮,心情愉悦的男人深吸一口清冽空气,沐浴在阳光中舒服的伸展了一下筋骨。
他转头看到世子随从仍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外,脸色极其难男人哼笑一声,拍了一下站在门口的人的肩膀,“你可以进去了。好好照顾你家主子。”男人说完,慢悠悠朝院子外面悠闲踱步,不再管身后的主仆二人。
听到这话后,整夜守在门外的人不再盯着这个疯男人,转头立即快步走进屋中。朦胧薄纱帐后躺着的人气息微弱,男人立即大步过去将无力起身的世子扶起来,让他借力倚在自己怀中。
看到世子身上伤痕累累,男人轻轻擦净他的脸庞,声音有些颤抖,“殿下,您……”
世子疲惫得无力睁眼,倚靠在他身旁缓缓开口,气息极轻,“无妨……回府吧……”新+
“殿下,您实在不必如此。”
世子轻轻一笑,不知是在笑他这话还是在笑自己。
打颤的手虚握着在阳光下发出微光的药瓶。
“他告诉我的…够多了……这场交易……不必再谈……”
40
官员自东宫鱼贯而出,迎面看到隐世养伤多日的世子前来,正在往宫外离去的人们错愕之后纷纷停下脚步,躬身行礼。
世子看着这些太子亲信,静静点头示意,偶有老臣走近,便微微抬手相敬有礼。他脸上神色温和,却认真看清了这些人心中所想,心里同时默默记住了这些人的面孔与官阶。
行至太子书房时,众官已散,屋里只剩东宫主人一人仍坐在桌后。世子进屋后一眼就看到了桌案上那夺目显眼的印玺。那赋予他权力的象征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让屋里其他的一切都黯淡下去,让人难以忽视。
世子仅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抬头看到太子正斜倚在椅上喝茶休息,他脸上笑意舒展,拱手道:“堂兄辛苦。”
听到世子的声音,太子笑着摇了摇头,笑他恭维。
他在椅子上短暂休息,脑袋里清空刚才讨论的种种事务,这才放下手里茶杯,对世子说道:“你来的正是时候。”他指了指刚刚被仆人端下去的茶杯,“昨日刚得的新茶,你也尝尝。”他说着起身绕过桌案,慢慢走到世子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近看之后见世子脸庞比往日红润,他欣慰笑道:“看你气色不错,看来太医院的方子还是有些效用。”
“还要多谢堂兄送去许多补品。”
看世子说话间抬起了双手,太子笑而不语。等他行完感谢的礼数,看他脊背渐渐重新挺直,太子收起了短瞬间在他视野之外的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开口道:“我猜你今日来,不只是来道谢的。”
四下无人,太子单臂搭在桌边,全心注意着世子神情,只见他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停住,随即笑意渐盛,似乎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看到世子身后常跟着的男人从门口退出了屋子,还顺带关上了书房的大门,太子挑眉回看向他,明白了意思。他转头让端上二人热茶的仆从也退了出去,待屋里只剩他们二人,他才重新看向云淡风轻的世子,“什么事如此神秘?”
他说话时,世子正品着新茶。感受到浓厚甘醇的热茶唇齿留香,世子不由得两眼一亮,夸赞道:“确实是好茶。”
见他的注意力被茶叶吸引,太子无声一笑,凝在他身上的目光垂下,手里也拿起了桌上茶杯,“你若爱喝,我一会儿让人给王府送去两罐。”
“多谢堂兄。”世子回味之后,欣喜之情蕴在笑弯了的双眼之中。余光见身边人端起瓷杯欲饮热茶,世子渐渐抬起明亮双眸,话锋一转,看着太子说道:“堂兄,臣弟最近听闻东线之事已有处置,且恢复如常。”
听他突然谈起近日的朝堂之事,太子端着茶杯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他看向近在咫尺的世子,沉默了一秒,眼底依旧带有笑意,“王府的消息倒是不慢。”他说完这话,直接放下了手里还未动的热茶,等着世子后话。
世子看着杯里茶水,继续说着:“天佑南夏,今年收成不错。”他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堵住了太子曾经说出的两个停战缘由,让他接下来不能再次以这些理由拒绝,“以不久前的常胜之势,臣弟心想,或许此时是与东胡重新开战的好时机,因此特来向堂兄讨教。”
直接亲自说出这些话风险极大,世子却故意为之。他想要剑走偏锋,心里还要多谢那个疯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带来了启发。聪明如太子,一定明白直率的言语是因为有信任和无畏做支撑。他要在太子心里留下如此形象,以此赢得更深入的信任与翻盘的机会。
如他料想,太子脸上果然并无愠意,他只是静静听着这番话,拿着杯盖的手慢慢轻转,让那染上茶水的瓷盖不停碰着杯壁旋转。
“听说前几日你派人去封了夷乐坊里所有的东胡妓馆。”
世子这事做的低调,太子却依旧轻松的知道了这件事他是幕后之人。
见听到这话的世子眼神微微一变,太子却面不改色,只是轻叹一声,柔声耐心安抚,“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有恨,但是,何必和他计较,有失身份。”太子这话透露出他也知晓夷乐坊是谁的手笔,只不过他不屑去管。
见他避重就轻,暗自想要转移话题,世子开口,重新将谈话焦点移回战事之上,“堂兄,臣弟在东胡多年,深知此等劲敌,抓住时机一定要斩草除根。唯有如此,才能对南夏百利而无一害。”
世子隐隐表露出的急切坦率让太子看到一个归国不久却忠心进言的直臣。
太子看着世子表情,眼底毫无波澜,慢悠悠重复他的话,“百利而无一害……”他松开了手里把玩的杯盖,沉叹之后开口道:“你也说了,东胡是劲敌。如今你已回来,又如何能确保南夏能继续一胜再胜呢?”他看向真诚天真的世子,虽然话题已变得严肃,他的态度却依旧保持和缓,“若是失败,后果谁来承担?”
见世子想要继续尝试劝说,太子突然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