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西喉间溢出一声破碎呻吟,发麻的唇舌被亲得湿漉漉的,腰身轻颤发软,下一刻,衣摆被挑起,热烫指尖钻了进来,重重揉捏着纤细柔软的腰侧,拂开电流般的酥麻触感。

两人身形几乎交叠,少年完全勃起的下身隔着薄薄衣料一下一下顶蹭着简西的腿间,叫沉睡的软茎也渐渐情动,挤压间传来隔靴搔痒般若有若无的快感,叫简西的思绪也变得混乱。

直到火热的手掌往下摸去,骨节分明的手指循着臀缝间向下探去,指尖浅浅进去,就被贪吃的小口讨好吸吮。

裴璟低低笑了声:“小穴里面都是水,是被我亲湿的吗?”

简西羞臊得脸上浮起红晕,否认道:“不是!……”

粗粝的指毫不客气地插入了进去,两根修长手指破开层层叠叠缠来的媚肉,摸索着上次情事时记得的敏感处,而后对准了快速地戳弄了起来。

“呜……”

一阵阵绵密舒服的快感接连涌来,简西双腿打颤,快要站不住,身前的粉茎半勃,饱满的臀间响起噗嗤抽插声,不断有甜腻淫水从交合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简西软倒在裴璟的怀间,面色浮着霞色,喉间溢出凌乱发颤的呻吟。

裴璟呼吸粗重:“吃两根手指就要受不了了,吃鸡巴得叫成什么样?”

肉穴前几天才被干过,被抽插几下就变得湿软,裹满淫水的手指拔出窄小穴口,少年绷在裤中的炙热阴茎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破开穴口猛地干进,粗硕茎身悍然冲进最深处,把甬道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进来得太急太快,无数白光在眼前闪过,简西崩溃地哭叫一声,布满细密汗珠的纤长颈项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般高高扬起,绷出脆弱的弧度。

裴璟却不肯等他适应,就开始挺动腰胯律动了起来,深红粗长的性器激动勃颤,一下下狠凿猛肏着穴心,两颗饱满囊袋啪啪地打在臀尖,恨不得一起挤进去,穴心被撞得酥麻发软,腥甜淫水如坏掉的泉眼般咕滋涌出。

“唔……太深了……”简西声音含着可怜哭腔,“阿璟……轻一点、呃啊”

和前几日的厮混不同,假性发情模糊了感官和理智,叫人无法深思,简西甚至只有一段似蒙着薄纱的回忆,始终不敢相信那浑浑噩噩的几天里被情欲控制着,摇着屁股求干的是自己。

这次却是在清醒状态下和少年真真切切的结合,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入侵茎身的火热碾弄过柔软壁肉填满肉穴的充实感。

如漫无边际的潮水般涌来的噬人快感外,是被自己当朋友、对信任的队友、当不成熟的弟弟看待般的少年骑在身上带来的挥之不去的深重羞耻感,让人生出挣扎逃离的欲望。

但少年滚烫坚实的身躯压来,要拖着他一同坠入情欲的深渊,不容分毫的逃离。

裴璟眼眸发红,一手捧着简西的脸落下痴迷的吻,一手托着他的腿弯高高举起,结实劲瘦的腰身往上蛮力顶肏,粗硕性器一下一下地干着湿热的肉穴。

“叫我的名字。”裴璟贴着他的唇含糊道,祈求的声音压抑着疯狂。

简西的后背顶着冰冷的门板,被干得身体一颠一颠,叫整个门板都在轻微地晃。

“阿璟……呜……”

进入的肉茎愈发激动疯狂,顶肏的姿势让粗长的性器次次都撞到肉穴最深处,好似下一刻就要冲进生殖腔的腔口成结标记,极致快感与被支配的恐惧感从尾椎骨蔓开,蹿入大脑,简西眼尾湿红,眼眸中水雾盈盈,长睫缀泪欲坠不坠,被含吮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哭叫。

裴璟的公狗腰挺动得愈发快速,烙铁般阴茎毫不客气地碾弄汁水淋漓的穴心,激烈急遽的快感如滔天海浪接连拍来,托举着简西到达了情欲顶峰。

“啊!……”

简西面色覆着艳丽的红,身体轻微地抽搐,身前的粉茎飚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水,被少年硬生生干到了高潮,后穴痉挛收缩,死死地绞弄着入侵的热物。

粗大滚烫的阴茎埋在肉穴深处,硕大龟头勃勃颤动,噗嗤噗嗤射出大量浓稠精水,塞满了狭窄的甬道。

简西还处在射精后的不应期里,大脑一片空白,却感觉到肉穴里含着的某物又开始变得精神抖擞起来,硬挺挺地戳在泥泞肉壁间。

简西肩膀抖了下,茫然问:“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上次陷在假性发情里,你可能没有真正察觉一个Alpha的性欲有多重,”裴璟唇角勾起,注视他的眼眸蕴着炙热情意,“我十六岁遗精,那晚上想的是你,从那天开始,这样的梦我做过无数次。”

“我……”

简西长睫颤抖,羞耻得足尖微蜷,就被少年掐着腰一把抱了起来,简西的双腿下意识紧紧夹着裴璟的腰腹,身体下滑,噗嗤一声将鸡巴吃得更深。

裴璟抱着他往房间走去,行走间,猩红粗硕的挺立阴茎往上一顶一顶地操弄着柔软的穴,干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简西浑身颤栗,随着顶弄的动作发出含糊呻吟,赤裸的双腿无力地挂在裴璟的腰间,行走间,深红肉茎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滑出一部分,下一刻就又被少年狠狠撞了回去,粗硕茎身将要溢出的淫水白浊重堵进肉穴间,填了个满满当当。

“不要了……”简西可怜地摇头哭泣,“太深了……呜啊,不要了……”

“说着不要,小穴一直在吸着老公的鸡巴……”裴璟面色赤红,额角青筋直跳,“骚透了,还敢说不要?”

粗硕龟头狠狠捣弄湿软穴心,搅弄泥泞的汁水,又粗又热的性器无数次顶进穴道最深处,紧致穴肉乖巧谄媚地含吮着青筋缠绕的茎身,湿哒哒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淌,滴落一路的淫靡痕迹。

走路的过程中,简西就禁不住抖着身体又哭着泄了次,才终于到达了裴璟的房间。

房门哐地关上,自动落锁,灯光照亮空间。

简西被放在在柔软的床铺上,火热的身体再次压下,简西修长的赤裸双腿被折成m形承受着毫不留情的正面顶肏,深红色丑陋性器蛮横肏干着殷红肉穴,窄小的口被撑成浑圆的形状,缝隙间不断滴落拉丝的黏液,在床单洇开一片片深痕。

呻吟间,简西却注意到旁边堆着一些眼熟的衣物,胡乱叠着,几乎将他们给包围。

“这是……我的衣服?”简西艰难辨认,迷茫道,“怎么会在你这儿?”

“还能是什么?”裴璟笑得露出一点痞气,“用你的衣服闻你的气味,想着你度过易感期。”

简西惊愕地睁大了眼,又羞又臊:“怎么可以……”

“后悔了?”裴璟挑眉,身下又是一顶,“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裴璟像头蹲守漫长时间终于狩猎到心仪猎物的野狼,眉目间充斥着不知餍足的贪婪狠意,腰胯肏干的速度凶猛迅疾,粗硕性器疯狂顶撞着酸软穴心。

他趴在简西的胸前,火热的舌含住淡红的乳首,又亲又舔,涂上一层亮晶晶的涎水,下身用力耸动,拍打出密集的啪啪肏干声,交合处淫水四溅,空气中浮动着浓重的情欲气息。

“呃啊……”

天花板在视线里晃动,简西长睫哭得沾湿成一缕一缕的,抽泣呻吟被撞得支零破碎,迷迷糊糊地想裴璟说的四天,不会真的像说的那样一直不停吧?

他头一回后悔自己没去了解过Alpha的易感期,忍不住小幅度挣扎起来,往后微躲了躲,却一下子惹怒了身上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