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一惊,问:“你做什么?”
“加入。”白峯神色平静,若不是底下撑起高高的帐篷,根本看不出和平时状态有什么两样,“若是一步步来,简西根本就不可能接纳我们,只把我们当长不大的小孩看,当我们说的是未成熟的玩笑话,别忘了,他一直打算着退圈后找一个普通的beta结成家庭。”
白峯很轻地笑了下,盯着被干得满面红晕的简西,道:“他不可能逃开我们。还不如让他早点认识到这一点。”
简西汗湿的鸦发贴在脸颊,眼眸含着茫然的湿润雾气,鼻尖哭得通红,摇晃的视线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神思恍惚,腰身剧烈颤抖,双腿大张接受着肏干,被撑圆了的穴口呈现着艳丽的胭脂红,猩红凶器进进出出,交合处淫水飞溅,泄过几轮的半勃粉茎射无可射,顶端只能流出近乎透明的稀薄精水。
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他怎么会在这儿?……
视线里突然出现一个眉目冷峻的少年,分明是熟悉的面容,简西却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
白峯解开黑色西裤,底下弹出一根和他冷白的脸还不匹配的狰狞性器,紫红茎身胀大到恐怖,青筋缠绕盘桓,龟头硕大。
“西西,舔。”
简西鬼使神差地伸了舌,湿漉漉的软红舌尖迟疑地舔上面前怒张勃发的硕大性器,浓郁的腥臊气味填满了口腔。
好腥……
简西想躲开,面前的粗硕长茎却不由分说地挤了进来,窄小温热的口腔被迫张到最大,勉强含住圆硕龟头,两侧软肉控制不住地泛起酸疼感。
白峯喉咙中溢出粗重喘息,冷白的面庞浮起潮红欲色,宽大手掌按着简西的后脑,灼热性器小幅度抽送着窄小口腔,而后逐渐加快速度。
简西眸中蒙着水雾,唔呃喘息着,一边张着嘴接受粗鲁的肏干,一边被掰着半边腿狠撞着后穴,手上还被迫握着根涨红的粗硕性器。
裴璟注视着眼前的景色,神色几度挣扎,跟着爬上了床,将落在角落的蕾丝内裤捡了起来。
湿透了的窄窄布料透着馥郁甜腻的玫瑰香气是简西的气味。
裴璟喉结滚动,溃然放弃了抵抗,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薄薄布料包裹着底下的坚硬性器,注视着眼前的景象撸动起来。
“呜……”
兴奋的鸡巴塞满了口腔,往深处抽动顶撞,挤占掠夺着氧气,简西两颊被塞得微微鼓起,唇间溢出破碎的哭泣呻吟,喉间软肉控制不住地收缩,艰难地吞吃着硕大异物,含不住的涎水自唇角落下,反射出一片淫靡水色。
唇间的冲撞愈加快速,后脑被紧紧禁锢不让有丝毫退避,只能被迫张大了唇,接受激烈的肏干,屁股间的顶撞凶狠粗暴,毫不留情地顶撞进酸软深处,搅弄咕啾水声。
疯狂快感叠加攀升到达顶峰,简西白眼微翻,后穴疯狂痉挛绞缩,喷出一大股湿淋淋的淫水,尽数浇灌在堵在深处的烫灼肉茎上。
宋知珩闷哼一声,涨红的颈项隐忍得爆起狰狞青筋,还是禁不住被绞弄出了精,腰身重重一挺,硕大龟头冲进深处宫腔,牢牢卡住小口,大量滚烫精液如高压水流般激射喷出,噗呲噗呲地强有力冲击着生殖腔内壁,
白峯同时到达了高潮,大量精水喷薄而出,一滴不漏地灌进简西的唇舌间。
口舌和宫腔同时接受着浓精的喷射,汹涌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涌来,简西眼前闪过一片虚幻的白光,小腹被射得鼓起,扬在半空的修长小腿至玉白足尖绷直了,身前半勃的粉茎高潮了几次,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抖抖索索泄出清亮水液,甬道剧烈抽搐着,大量的泥泞淫水自熟红的交合处缝隙溢出,在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蜿蜒湿痕,床单溢开一大片湿淋淋的水痕,空气中升腾起淡淡的腥臊味。
呜……被干尿了……
塞在唇舌间的可怖肉茎终于退了出去,简西视线失着焦,闪动破碎水光,被欺负得鼻尖泛红,软软的舌搭在红唇外,兀自大口大口喘息着,大敞的腿根淌着湿漉漉的一大片水液,淫靡情色。
射过精后依旧分量可观的半勃性器刚拔出湿软后穴,就有另一根火热肉茎噗嗤一声狠厉地撞了进来。
裴璟呼吸粗重急促,憋得发痛的阴茎终于造访了无数个夜遐想已久的梦中之地,一颤一颤地激动直跳,若不是竭力克制,差点忍不住被这么泄了出去。
交合缝隙溢出丝丝缕缕的淫液往下滴落,粗硕的性器勃勃堵在酸软甬道间,却没有继续动作,潮热肉壁热情地夹弄着茎身,传来一阵阵空虚,贪吃地想要更多。
里面好空,怎么还不动?……
简西湿漉漉的眼眸迷茫地望着神色复杂的裴璟,哭哑了的声音带着祈求:“难受……动一动……”
裴璟眸色晦暗,声音沙哑问:“我是谁?”
简西迟钝晕乎的思维如浆糊般绞成一团,鼻尖溢出可怜的泣音,后穴控制不住地痉挛收缩,绞弄着深埋不动的粗硕肉茎,他盯着身上的少年艰难辨认着:“阿璟……?”
“……嗯。是我。”
裴璟闭了闭眼,将最后一丝理智沉沦进了欲望,结实的腰腹陡然挺动了起来,昂首挺立的烫灼鸡巴疯狂顶撞着穴心深处,将简西满肚子的精水重重堵回甬道中。
简西腰身重重一弹,湿软穴肉热情而谄媚地包裹着入侵异物,努力纠缠吞吃,喷出一股股温热淫水。
“太深了……呃唔、慢一点……”
硬烫茎身咕啾咕啾碾弄着肉穴敏感点,漫无边际的欢愉快感如滔天海浪疯狂卷来,过载的连续高潮让人叫不出声来,身体只知战栗发颤。
几缕汗湿乌发沾在简西胭脂红脸颊边,眼眸泛着潋滟水光,湿红眼尾滚落水珠,湿红舌尖耷拉在唇外,一副被肏傻了的痴态。
被冷落的几人再次围拢了上来,身前的粉茎被白峯以虔诚的仆服姿态主动侍弄,纤细足踝分别被许乔州和宋知珩抓在手心,喘着粗气用涨硬肉茎蹭动着柔软的纤薄足掌,涂上黏糊糊的淫液。
简西夹在几个少年间任由摆布亵玩,紧致肉壁抽搐痉挛,一缩一缩地绞弄着入侵的热烫异物,热情地讨好纠缠着妄求吞吃更多,穴心深处如失禁般涌出一股股无止境般的玫瑰花香腥甜淫液,勾得人情欲更盛。
热烫的性器将肉穴塞得满满的,啪啪猛烈奸肏,一次次地贯穿着他,肚子坠着沉甸甸的精水,身上的敏感点其他少年被轮番舔舐玩弄,激烈的快感如潮水不间断地拍打而来,席卷全身,沸腾的情欲烧灼着血液。
简西晕红脸上的泪水被尽数舔去,后穴里的鸡巴根本就没有停过,一根刚抽出去,就又另一根补上,不带丝毫停歇地抽插着,撞出响亮快速的声响,浑身被磨蹭玩弄,沾染上一滩滩浓稠精水。
十八九少年正是体力的巅峰,精力旺盛得可怕,情欲凶戾不知餍足,简西偶有挣扎,就被狠扇着屁股作警告,雪色的臀肉落满色情的掌痕,发麻发疼,只好主动摇起了腰臀努力吞吃着鸡巴,迎合着凶狠的交媾,希冀着能好过一些,却只招来更加没有怜惜的对待,臀尖时不时挨着毫不留力的重重掌掴,被催促着快一些摇屁股。
“不行了……要被干坏了……呜……”
激烈的情潮快感一浪接一浪扑来,简西眸中水光朦胧,微肿的朱唇吐着痴痴的混乱呻吟,又被扭着下颌落下急切贪婪的吻,颈侧也被其他人舔舐着,
简西仿佛成了被驯化了的羔羊,摇着屁股主动缠着入侵的凶器,分不清后穴里的粗硕性器换了多少次,身上又有多少只手在作乱,水手服凌乱发皱,露在外的雪白皮肉印着交错的殷红吻痕指印,沾满乱七八糟的精水淫液。
白纱窗帘外的光线明明灭灭,激烈快感如无数璀璨烟火般在眼前闪过,简西在这片汹涌的欲海中爽得神智不清,模糊了对时间的概念,身体仿若飘浮在一场绮丽又绵长的梦境中,无休无止,叫思维也缥缈。
偏生几个少年又在肏干时反复问着他是谁,不说出来则不肯动,叫简西的意识在清醒与沉溺间反复挣扎,一会儿哭着跪爬要逃开,摇头说不行,一会儿主动掰开双腿求着他本当亲密家人、当不成熟的弟弟看待的少年们干进来,填满流水的空虚穴心。
癫狂快感持续卷来,将人拖入情欲的无尽深渊,简西被几个少年围着不知餍足地肏干,轮番奸淫射入浓稠精水,偶尔颤着腰坐在鸡巴上被喂着清水和营养剂,就是短暂的休息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