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的词被趁机钻进唇间的火热的舌尽数堵了回去,湿漉漉的舌尖互相挤压磨蹭,似难耐的拒绝又似热情缠绵回应,唔呃呻吟声中,含不住的透明涎水自简西胭红的唇角落下。
简西发了狠,张嘴咬下,淡淡的血腥味自纠缠的唇舌间弥漫,却引得作乱的舌尖愈发疯狂,扫荡过每一寸空间,似是在确认什么般逡巡检查,翻搅出激烈水声。
两人身体交叠,简西被压在沙发角落里,清晰地感知到少年底下某处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腰间,正一下一下地蹭动着。
口中的氧气被逐渐掠夺,交缠的唇舌之间血腥味愈发浓重,简西生出被野兽含住撕咬般的恐惧感来,眸中浮起一层湿润云雾,面颊晕着红,呼吸凌乱,舌根被吮吸得发麻,鼻间溢出可怜兮兮的哼唧咿唔声,断断续续道:“够、呜啊、够了……”
宋知珩终于退开来,舌尖卷去唇角的一丝血红,饶有兴致问:“西西怎么和小玫瑰一样,一亲就哭?”
简西喘息着,声音带着破碎哭腔:“我、我不是……”
宋知珩也不在意,道:“那我把你亲到你说是为止。”
“不……唔……”
霸道的吻又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挤进来的舌尖滚烫有力,想要将人吞吃入腹般急切,浓重的乌木沉香信息素如不透风的细网将他包裹缠绕,闻得人神思迷乱,几乎失了反抗的力度。
简西被少年火炉般炽热沉重的身体压着,蹭动挣扎间,单薄胸膛上的红果已立了起来,被薄薄布料摩擦着,四肢百骸流淌着阵阵酥麻快感,连带着底下跟着有些情动。
“是我……”简西被亲得受不了了,哭着道,“别、别亲了……!”
宋知珩退开来,伸手轻捏他的脸,笑道:“终于肯承认了?”
简西纤长的黑睫缀着盈盈水珠,眼尾晕着红,鼻尖透粉,被含吮得红肿的唇瓣反射湿漉漉的水光,肩膀缩了缩,虚弱地嗯了声。
“骗了我这么久,是不是把我当猴子耍?”
“我没有……”
“谅你也不敢。”宋知珩嗓音愉悦,揽着简西腰身将人翻了过来。
简西趴在宋知珩的怀里,后面一凉,是短裤被往下一扒,挺翘浑圆的臀丘暴露在明亮光线下,啪的一声清脆掌掴声响起,而后泛开一股尖锐疼意。
“疼……唔!你做什么!”
是宋知珩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又低头狠咬了一口。
绵软臀肉高高耸起,细微抖动着,泛开一层桃花瓣般的浅粉,一圈淡红牙印烙在顶端,火辣辣的疼意伴随着浓重的羞耻感浮起。
简西湿红的眼尾闪烁泪光,这群小崽子怎么都这么喜欢咬人!
“骗了我这么久,总该给我补偿吧。”宋知珩哼笑一声,舌尖顶了顶牙,一只手按着简西两只交错的手臂压在他的背后,另一只手对准了高耸的臀丘,接二连三地落下掌掴,啪啪声密集响亮,连成一片。
“唔呃、疼……不要!……”
简西被半困半抱在少年的怀里,腰身扭动想逃,却被禁锢得死死的,反而招来更加严厉的掌掴,被拉下的短裤露出的饱满肉臀被打出颤抖的盈盈肉浪,指痕鲜红交错,雪白的皮肉浮起一片荔枝皮般的薄薄胭红。
比起臀尖叠加的火辣辣疼意,简西更难为情的是自己比小他两岁的少年抱在怀里,像犯错的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
“够了……”简西咬着唇,放轻了声音求,“呃哈、知珩别打了……疼……呜……”
放轻了的嗓音软得可怜,带着破碎的呻吟哽咽,宋知珩听得底下硬得憋涨难受,问:“我的小玫瑰omega老婆梦碎了,西西你是不是得赔我一个老婆?”
简西茫然:“我……怎么赔?”
又一道巴掌毫不留情地啪的落在泛红臀丘上,酥麻疼意从尾椎骨猛地蹿来,简西哭叫一声,道:“我、我赔。”
宋知珩哄他道:“西西该说,你要赔给我作老婆。”
简西吓得挣扎起来,摇头道:“不行!”
宋知珩沉了脸:“不想给我做老婆,你想给谁当老婆?许乔州那小屁孩?他怕是下面的毛都没长齐。初次标记又怎样,最后和你结婚的只可能是我。”
“那天是我不对,不该想着去戏弄你,但是……”简西面颊覆着羞臊的浓艳潮红,“我、我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些事情,更没想和你结婚……”
宋知珩冷了声音:“你不想对我负责?”
简西有几分迟疑,问:“我觉得我们还不至于到负责这个地步吧?”
“那西西觉得什么地步才到需要负责的程度?”宋知珩舔了舔唇,“最终标记吗?我家很传统的,按家训,结婚后才能做这种事,但如果西西想要,我也可以……”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简西头皮发麻,觉得宋知珩真的可能做得出来,“我们回到以前的朋友关系不好吗?”
“没人能对朋友硬得起来,”宋知珩将简西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你看。”
裤子拉链被拉下,硬得流水的性器弹了出来,气势汹汹地耸立在茂密卷曲耻毛间,紫红龟头浑圆硕大,柱身青筋虬结如树根,顶端微微上翘,滴落透明涎水。
“西西底下明明也有反应,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简西坐在宋知珩硬邦邦的腿上,半勃的淡粉阴茎也被掏了出来,通体光洁,和紫红的狰狞性器并在一起更显得精致可爱,像是粉玉雕作的艺术品。
宋知珩带着简西的手同时握住两根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两根颤动性器互相挤蹭,被温度稍高的掌心紧紧包裹,传来时深时浅的快感,宋知珩手淫的经验显然比他丰富,捉着简西纤细柔软的手抚弄过冠状头每一处褶皱,淫水沾湿了两根茎身,沾染上湿淋淋的水光,场面色情淫靡极了。
简西不敢再看,闭了眼,愉悦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涌来,冲击着脆弱的理智神经。
宋知珩带着诱哄问:“舒服吗?”
简西咬着唇不愿说话,呼吸凌乱不堪,白瓷般的脸颊浮上艳丽霞色,汗湿的几缕黑发沾在颊边,又一阵刺激快感传来,不由轻呜一声,难以承受地弓了腰,t恤宽大领口露了大半单薄的肩膀,光裸的莹白肩头颤动得像一片晃动的银色月光。
宋知珩被他逃避的反应逗得泛开笑意,手间的动作不断加快。
“呜啊……”
简西喉间泄出似快乐似痛楚的轻吟,神色挣扎,一面清醒地知道不该继续下去,一面又被袭来的飘忽快感带得不断沉沦,腰身失力发软,生不出逃开的力气,只能被迫坐在宋知珩的腿间任由玩弄。
坚硬指甲刮蹭过柔嫩铃口,简西低喘一声,昳丽眉眼染着欲色,浑身战栗,射精欲望膨胀堆积,拥至小口就要撑不住宣泄而出,却被炽热指腹牢牢堵塞,如洪流般的欲望被高高竖起的闸门尽数挡住,带来饱胀难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