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赌对了。”聂冥臣收手,吻上那个泪湿的男人。
双唇紧贴,舌头探入,聂净雲心绪涌动,最终松了牙关放任那根舌头侵入,然后渐渐变成深吻,宛若在研磨品尝醇香的美酒。
既然已经答应聂冥臣做他的妻子,那什么天理伦常的就只能抛去,他需要努力调整改变心态。
当过别人的丈夫,却没有当过妻子,真的是人生头一遭。他叹气。
聂冥臣起身把聂净雲抱起来,恶劣地晃了两晃,叫聂净雲不得不把手搭上他的脖颈,然后这才如同凯旋而归的将军气质昂扬地抱着自己的战利品走进了休息室。
“你不吃饭吗?”聂净雲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的屁股又要受罪了,他的双脚动了动,按捺不住想要逃跑的心。
“这么久都没有碰爸爸,我都憋坏了,当然是先吃你。”聂冥臣毫不掩饰对聂净雲的欲望。
将聂净雲压在床上,他把未打成的领带从脖子上解下来绑住聂净雲的眼睛。突然陷入一片黑暗,聂净雲有些慌张,手指向上伸去,他想要扯开眼睛上的遮挡物,“阿臣。”
被叫了一声,聂冥臣与他相处日久,明白他叫的每一声“阿臣”都有着什么含义,他制止道:“人类其中一个感官若是被封住,其他的感官就会更加灵敏、敏感,相信我,待会爸爸会非常舒服。”
床上的事情一向都是由聂冥臣做主,以前都是强制性令他服从,现在聂冥臣是在跟他商量,事实上,好吧,但结果还是一样的,只能依着聂冥臣了。
躺在床上被蒙住双眼的聂净雲更显纯洁美好,令人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看他露出更多样的表情。
眼睛被领带牢牢绑缚住,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聂净雲听到衣物掉落在地的声音,应该是聂冥臣在脱衣服,然后他脚上的的鞋子袜子被褪去,再是衣服裤子,就连奶子上缠绕的白布也被挑去,直到全身赤裸。
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激得汗毛站起来,聂净雲身体瑟缩了一下。他不知道在男人的视角里边,自己是如何的美味,享用都来不及,怎么会晾着美好的肉体不吃而舍得去吃饭?
脚尖忽然落入一只灼热的大掌里,那仿佛带着令血液沸腾的热度令聂净雲蜷缩起脚趾,热度沿着脚尖包裹住整只脚掌,像是逗弄猫咪的肉垫一般被把玩着,微微使力就能让蜷缩的脚趾张开,轻轻揉捏,反复用指腹摩挲纤细的脚脖子,凹陷下去的精致脚窝被手指捏住。
聂冥臣想,这双脚适合穿各式各样的漂亮鞋子,聂净雲还不知道,他身体的每一部分已经被聂冥臣计划好了该有什么样的穿法。
手指摸上玉刃似的一双腿,他想,空闲时间枕在上边做什么都好,就是皇帝的宝座给他坐,他也不换。
双眼无法视物的聂净雲注意力全都聚集在唯一突出的触感上,犹如屠夫砧板上的兔子,手指就如同刀锋划过,皮肤被不断激起颤栗,不知道刀锋下一刻会落在哪一处地方。
一具火热的身体覆上来,双腿被膝盖分开,他的乳尖落入双指之间,奶子如同面团在面点师傅的手下揉捏成形,渐渐唤起身体里久未承欢的欲潮,聂净雲咬住牙根,偶尔逸出喘息,他挺不住了。
嘴唇被聂冥臣的舌尖撬开,“不要忍,爸爸,我想听你动情的声音。”
“呃嗯……这个时候,就不要叫我爸爸了吧?”聂净雲偏过头,耳郭攀上薄红,就算同意成为聂冥臣的妻子,但对他自己这个身份仍还是没有释怀,被儿子压着还要被一遍遍提醒,更加羞耻了。
“那爸爸想要我叫你什么?”聂冥臣笑了。
“不知道,除了这个你随便吧。”聂冥臣的笑声飘荡在耳边,耳尖更红了。
“那阿雲,宝贝,亲爱的,老婆?”聂冥臣一个个称呼试过去试探聂净雲的反应,每一个都叫得缠绵悱恻,令他红了脸。
最后聂冥臣决定先叫老婆,“你是我的老婆,爸爸。”
“不是说了不要叫我爸爸。”
聂冥臣得寸进尺地坏笑道,“那爸爸你得承认我是你老公才行,来,叫一声。”
老公这个词放在儿子身上,聂净雲叫不出来,还是得做一下心理建设,他抿起嘴,聂冥臣的呼吸喷薄在面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唇,就是要听他叫这一声老公。
“好了,叫还不行吗?”聂净雲嘴唇轻启,试探性地小声道,“老公……”
满足就是在那一瞬间产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爸爸太好了,也不枉费他使尽手段也要得到聂净雲的心。
“我在呢,老婆。”聂冥臣给聂净雲一个吻以示奖励。
聂净雲突然被抱起来翻过身,聂冥臣让他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张,臀部翘起,说这个姿势比较好进去。屁股握在人手里,他背部泛起红色,腰肢往下塌,臀瓣大张,小穴暴露在身后人的视线下,太过羞耻的承欢姿势令他微微颤栗,脑袋抵在小臂上,只得尽量放空自己不去想太多。
后穴被一根沾着湿滑液体的手指顶进来,聂净雲咬牙忍耐,等到四指扩张之后,聂冥臣道:“老婆,我进去了。”
“进来吧。”感受身体被一寸寸钉开,聂净雲背上渗出细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玉璧,显得更加莹润光洁。
聂冥臣开始摆动腰身,做着原始的活塞运动,把聂净雲一下一下地推出去又拉回来撞在肉棒上。聂冥臣深深刺进去,不断刺激在敏感点上,肉棒搅乱穴肉,身子只能承欢,脑袋无法支撑还要被剧烈的撞击,聂净雲只感觉像是被扔进了搅拌机里边,脑中的一切事物都混作了一团。
一开始还是痛苦低吟,被聂冥臣所给予的快感控制,嘴巴就无法自控地呻吟。渐渐地,他的屁股食髓知味,每当肉棒抽出,那白嫩屁股还会自发摇摆,高高翘起,从而去追逐肉棒离去的方向,肉棒也不舍得离开,下一秒就会深深地再次埋回去,两人都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喟叹。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六侮"四%
聂净雲的脸皮太薄,这一副淫荡模样只有聂冥臣知道,如果他没有被快感控制身体,也就只会想躲避这种令人羞耻的画面。
每当到达承受欢愉的极限,聂净雲会下意识想要逃跑,也会祈求身上男人的怜惜。
“阿臣……啊慢一点……慢点呃……受不了了哼嗯……”
雄性在床上只会想要干死雌性,不论是动物还是人类,区别只在于人类还有脑子,所以聂净雲向自己的雄兽求饶,慢一点。
只是每次聂冥臣都把这句话当做耳旁风,更甚是反话,“老婆是在向老公求欢吗?是不是觉得还不够爽,嫌弃老公不够快?”
尾音拖长翘起,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将聂净雲这朵本就难以承受的娇花摧残个彻底,然而就算雄兽这么恶劣,聂净雲还是受不住地一遍遍求饶,然后一遍遍地试图从肉棒底下拔出屁股,四肢并用地向前爬去。
然后再被聂冥臣一遍遍地抓住屁股弄回来继续承欢,要是问他为什么喜欢看雌兽在床上想要逃跑样子,他大概会回答这样子的爸爸实在可爱,会忍不住把人疼爱到骨子里,然后把自己的一切都塞到他的身子里,看他努力了却还是要继续求取怜爱,在身下融化成一滩水,忘情地吐出悦耳的媚叫。
聂冥臣就是如此的恶劣,床下恨不得对聂净雲疼爱入骨,床上依旧恨不得将他疼爱入骨。
大概是中了一种叫聂净雲的毒药,身体饥渴,需要他的抚慰才能平息;思想癫狂,需要他的偏爱才能得以冷静。
所以才要聂净雲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抚慰平息他的身心欲望啊,聂冥臣在被后穴紧紧含住带来的快感之中,心境仿佛得到了升华,思绪如同走马观花,飞快划过一堆思想,得到的结果都是聂净雲这个人,这辈子非他不可。
聂净雲已经没空想太多,聂冥臣却是想太多,饱含爱意的视线自始至终没有离开他的身上,聂冥臣把身体压在他的背上,一手扣住了他的手。
“爸爸,转过来与我接吻。”他命令道。
最终他还是叫回了爸爸这个称呼,随着时间日久,也是他自己放开了灵魂权限,这个称呼才能侵染到灵魂的每一处角落,聂净雲与他不会分离,一旦剥离出来就是无尽的痛苦绝望。
聂净雲脑子一片混沌,他听到了聂冥臣的生声音,仿佛对方的声音有什么魔力,又或是对方有了言出法随的能力,总之他乖乖地循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偏过了头,然后送上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