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桌子上,桌案上烛台两边摆了精致的餐点等着人去享用,周边点了一些烛火用作照明,既不会显得昏暗也不会明亮,恰好够人视物的程度。同时聂冥臣还放了一只舒缓的曲子,营造出十分适合二人世界的旖旎氛围。

聂冥臣替他拉开椅子,然后才去了另一边坐下。给两只酒杯倒上早已醒好的红酒,聂冥臣将其中一杯递给他,带脸上出了回忆的神色欣然道:“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爸爸依然陪在我身边,这是我最开心的事。”语罢将酒杯朝着对面伸过去。

醇红的酒液在杯子里轻微晃荡,他接过杯子与聂冥臣碰一下杯,随后轻抿一口里面的酒液,入喉顺滑。由着聂冥臣开了头,席间他们交谈着关系好似回到了从前。

但二人心知肚明不可能,现今这段关系的主动权掌握在聂冥臣的手里,聂净雲被对方带着走也不过能坚守底线。

烛光微动,聂冥臣的心神一直在对方身上,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何况这还是他的心上人。月光好似也特别偏爱聂净雲,为他增添了几分静美神韵。

就在这唯美的气氛下,聂冥臣适时地走到他身前微微弯腰递出一只手掌,直直看进他的双眼,微微勾唇道:“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爸爸与我共舞一曲?”

跳舞?长大之后的聂冥臣花样可真多。聂净雲心底不禁腹诽一句,这心思若是放在追求女孩上面,他的儿媳妇不是手到擒来?

非得把这些浪漫浪费在一个有了年纪的男人身上,还是自己的爸爸,他想骂聂冥臣不争气,但目光触到对方眼里的期望又被烫了回来,再看眼前那只好似没有接受到邀请就永远不会放下的手掌,他垂下眼睫将手放在了上面。

“先说明,我不会跳舞。”

甫一放上去,那只大掌便收拢起来包裹住他的手,然后使力一拉,他便从椅子上投入了聂冥臣的怀抱,裙摆飘舞就如同展开翅翼飞入空中的红蝴蝶。

佳人入怀,轻嗅芳香,聂冥臣的手覆在他的背上,笑了一下:“我知道,爸爸只要跟着我的脚步就好。”

聂冥臣在他面前都很爱笑,里面蕴含着丰富的情绪。

拉住了他一只手,腰间扶上聂冥臣另一只手,聂净雲被聂冥臣带着身姿一旋轻盈地滑入了身后空旷的地域之中。

曲子优美,氛围极佳,但不会跳舞的人初初开始已经踩了舞伴好几次,尽管舞伴脾气非常好,这糟糕的处境仍是令聂净雲面上带了一丝窘态,他脚步一顿,迟疑着想说跳不好就不要强求了吧,不然受罪的还是你。

但还未来得及说聂净雲便被聂冥臣箍住了腰抬起身体,脚尖踩在了他的高档皮鞋上,一个大男人的重量不轻,那皮鞋已经被踩出了凹洞往下陷。

皮鞋被压出了褶皱,显然不好再穿出去见人了,一看就是高级定制的皮鞋不管多少钱一定是贵的。

聂净雲心里一合算不由心疼了一下被浪费的钱,聂冥臣却并不在意这一点,“没关系,我带着爸爸跳。”

脚上压了聂净雲全身的重量上去好似对聂冥臣并无影响,他跳舞随心意而来并不遵循任何一种舞步。

巨大的落地窗前,高悬于天空中的月亮洒下清冷的光芒,包裹住月下舞动的二人,整个世界渐渐淡化出去,仿佛只有他们存在而已。

聂净雲牢牢贴在聂冥臣的身体上,月光的霜冷并不能侵入二人的身体范围之内,他浑身散发而出热量驱赶了聂净雲周边的冷,轻风流淌而过,烛火映照出两人依偎交织的身影,安静徜徉的感觉氛围令人沉醉。

舞动的身姿缓了下来,连聂冥臣什么时候吻上来的他都没有察觉到。

对面的聂冥臣微低下头闭着眼睛专注地吻着底下两片红唇,他惋惜的都是聂冥臣想要的,为什么可以如此顺利地就把亲情转为爱情,他不明白。

他动情眉眼上每一次的肌肉牵拉走势仿佛是一片深邃神秘的星空,聂净雲研究着就入了神。

“爸爸在想什么?”

眼前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聂净雲被他抱在怀里掂了掂又晃着才回过神来,不愿说出心中所想,好似这是个禁忌话题,每一次交心谈论之后他总怕自己会深受影响,会动摇,尽管每一次他都会警告自己。

“没什么。”聂净雲道。

“真的没什么?”聂净雲脸上的恍惚神态他看得清晰,心中一动,他手托着聂净雲的屁股抱了起来,然后似是故意闹人一般转了几圈。

被掂起臀部之时聂净雲的双腿松松挎在聂冥臣的腰上,视野摇晃起来之后头也晕了当即就吓得夹紧了了对方劲廋的腰,手也主动揽上了对方的脖颈。

“唔头晕……别转……”惊吓之后天旋地转的视野使得他闭上眼睛,叫喊的声音透出了主人脑袋的晕晕然。

聂净雲被托着屁股双腿仍是夹击聂冥臣的腰部,停下转圈之后他撑在聂冥臣的肩膀上揉揉脑袋,耳边还待问他道:“真的没什么?”

“能有什么?你想太多了。”聂净雲嘴上敷衍了一下便想要下去,“头晕,快放我下去。”

“放不放也没什么差别。爸爸,你忘了还要送我生日礼物吗?”

聂净雲晕乎的脑子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聂冥臣想要的礼物是什么。

是他自己。

“饭吃完,现在也该到拆礼物的时候了。”聂冥臣半张脸隐在暗影里,尾音在他耳边轻轻落下。

抱着他几步走回到桌边灭了烛火,桌布一打包便腾出了一片干净的桌面。红裙翻飞在空中划出扇形弧线又如丝雨般落下,聂净雲被聂冥臣压在了上面吻住双唇。

桌子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在这里“拆礼物”真的不会被人看到吗?

“阿臣,这里会被人看到。”聂净雲推拒着身上的聂冥臣,不要在哪里都能发情好不好?

“爸爸放心,窗户是单面视物的玻璃,外面的人都看不到里边的人做了些什么。”他的手被聂冥臣推到一边,嘴唇毫无阻碍地落下。

此时的亲吻不再是和风细雨,好似这一段时间都只是聂冥臣的隐忍克制,狂烈的暴雨才是他的真本色。

唇上的口红俱被聂冥臣吃了进去,承受着粗暴的亲吻,空气也被对方掠夺了过去,使得聂净雲晕过的脑子还未缓过来便被拖进了一个更加迷迷糊糊的情潮里。

吻完了唇,沿途一连串吻顺势滑下下巴到达细嫩的脖颈,粗粝的舌尖使劲剐蹭好似要刮下一块肉来卷进嘴里,此时的聂冥臣就像一个捕捉到猎物的猫科动物肆意享受着食物的美味。

“爸爸,让我来给你看看真正的口交究竟是何等的快乐。”

第十七章 冥臣彻底占有净雲

聂冥臣说完,他便感觉到红裙被一把掀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挤到了他的双腿间。

脑子澄明了一瞬,他夹住双腿试图阻止聂冥臣深入其中,“住手,我不需要!”他既不愿意给人口交也不想被别人口交,就是不喜欢,这太奇怪了。

聂冥臣一把掰开他的双腿露出底下的粉嫩肉棒来,他挺动屁股退后下一刻却被深深含到了一处湿润温热里,声音开始断断续续起来,“不要……弄……别……”

铃口先被急速窜动的舌尖挑逗,然后硬是要挤进那里面去,一个重重的吸吮力道过后,聂净雲所有的抵抗都消失了,舒爽堵住了脑子,灵魂好似都受到了震荡,唇齿间被逼出的唯有媚叫,垂下的眼睫已经染上了泪。

聂冥臣给人做口交也是迅猛如虎,非常契合掠夺者的本质。

舌头粗厚有力包裹住柱身卷蹭绞杀,舌苔凸起不断给口腔里的肉棒做按摩,时不时还会去光顾一下垂在肉棒两边的卵蛋,含住给予高级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