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廷吻了吻她的下颏,已经是忍耐到极限最后的温柔,“婉婉说明白些,叫我怎么入你?”
“这、这怎么说呢……”婉婉不言语,被他很捣了几下又猛然抽出,快意过后极度空虚引出她的呻吟,“啊啊啊唔、唔,就是插婉婉下面,要容郎干婉婉的穴”
在勾栏里阴暗的岁月里,她曾防不胜防地听过这些昏话。她曾赌咒一辈子都不会如此自轻自贱,可容郎这样珍惜她,顺口流出来反为自己增添了快意。
大约容郎也这样觉得,于是她把她按在枕头上,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姿势一手撑床,另一手圈在怀里替她揉红豆,从后头将阳具抽至牝口,复又至根,快速捣弄百余下,肉袋狠命打在大腿上压倒了咕叽咕叽的穴水声,
“嗳,啊啊啊啊容郎,好夫君,婉婉不成了……”
她认输比谁都快,可那曼声的吟哦在男人听来无意于勾人的药,杀人的刀。
“婉婉若真不成了,就别叫得这么好听。”
他白璧似的脸上浮上若隐若现的潮红,昏昏的像是酒气,褪去了平素的疏离肃穆,谪仙跌落尘寰,又是蹙眉又是咬牙,仿佛也不堪忍耐自己的狼狈与放荡,一巴掌拍在她臀股上,瘦长的玉手指正好当做戒尺,
“若真不成了,就别绞得这样紧,我想救你,也抽不出它来。”
交合处水浆子白沫子横流,汁水四溢,沾湿了几条汗巾。他大约也觉得不像话,拉过一条引枕来垫在她腰下,索性紧紧箍着她的臀肉,倾身压在上头,一来防着她脱逃,二来时时刻刻把整根埋在里头,龟头刮完了穴肉撞在花心最深处,婉婉几次瞪目失声,足尖都绷紧了,直到被按着射满了穴,方才呜呜哼着把脸埋在枕头上,浑身颤抖着化作一滩牛奶。
【1】传说安禄山与杨贵妃偷情,抓伤了她的胸乳。
【2】宋 曹希蕴 《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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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复内容如下:
1. 婉妹在与老裴和好doi前后多次确认过他的投靠并不是受她连累(60、61章)
2. 婉妹揣测出祁狗对她的感情,只是最后窗户纸是被祁狗捅破。(62章)
3. 婉妹知道老裴吃祁狗的醋,吴娇儿提点她的不是这个,而是老裴还在意祁狗和她早已作废的婚约。(67章)
还有一些为了通顺连贯的小改动就不标出来啦!
回看了一些,的确有些为了填剧情,忽略逻辑让婉妹强行降智的行为,我的锅 ><
所以更要感谢所有看到这里的读者,谢谢你们的包容!
这篇文好像被推了一下,又小小的涨了一波收藏,不知道那个集美在不在看,感谢!!
【高亮】我改代码,经常本来有20个bug,改完1200个......希望这次不要更糟 T T
这段时间有点忙,更得太慢了哈哈哈,周日送个小小小小小礼物,微博抽一个人送50RMB喜茶代金券bia(不用关注,点赞即可)
最近也没啥节日......就祝集美们天天开心吧!
钗头凤(一) < 银瓶春(奶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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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一)
一入了八月半天就快凉了,府衙各处拆洗了薄衣裳,又打库房里找出秋天的衣裳来晒。婉婉房里分了两箱子,都是前一任县令夫人小姐留下的,吴娇儿在院子里和丫头们系绳子晾皮衣裳,正看见她打门洞进来。
江淮士人的衣着兴素净,她一身半新不旧灰绿大袖袍,白绢裙子,摇摇摆摆,一路走一路抿嘴笑。
吴娇儿忙问:“外头送信来,可是有什么大事?”
如今杭州前线的战事仍焦灼,月中时李延琮在北皋亭山小小地赢了一场仗,代价却是被流矢刺中了腹背。
消息传到淮安,为免得人心惶惶,只给重要的人传阅,婉婉还是从裴容廷口中得知的消息。今日听说又有快报送上来,婉婉只怕不好,等不得他告诉,便特意到了前头书房去问。
婉婉道:“不妨事。我才听容郎说了,他那伤虽险,却还顺,暂时休养在城外军营,还能指挥着调度前线呢,想是精神不错。”
吴娇儿应了一声,看婉婉脸上带着三分喜气,一时揣度不出她是为了李延琮高兴,还是又在书房里发生了点什么,正迟疑,听婉婉又凑近了,撺掇着笑道:“姐姐,我问你螃蟹,你喜欢吃么?”
“唔?”吴娇儿愣了下,婉婉已经掩嘴笑起来,悄悄道:“我前儿看账本,今年江南气候好,比不得去年多灾多难,粮食瓜果丰盛,连螃蟹都便宜,才三分儿一斤。”
她如今已经像一个寻常人家的主妇,学会了对一切精打细算,“我才回来,路过西穿堂后头,见几个看门的小厮在廊下搭桌儿吃螃蟹,才又想起这茬儿来。都说‘秋风响,蟹脚痒’,一年吃螃蟹的时候,可不就这么几天,姐姐若也爱,咱们何不攒点钱来,也买几只回来尝尝。”
吴娇儿骇笑道:“姑娘要吃什么,还要自己攒钱?告诉裴大人不就得了,您说什么,他还有个不应的?”
“那不好。”婉婉摆手笑,“一来,我知道他不爱吃这又腥又膻的东西,二来,他如今也有事忙,我又怎好作兴这个作兴那个的烦扰他。”
“那……前儿李将军送的那些东西有些值钱的……”
婉婉急忙道:“不成!他的东西是他的,和我没有干系,我又凭什么动它!”
她手上缠着一条葡萄紫汗巾,自己拽了半日,忽然笑道,“要不……咱们晚上打几个络子,叫小厮出去卖。好歹买几钱银子,使自己的钱,用着不舒坦么。”
她笑吟吟的,仿佛把它当做了一种有趣的消遣。
尽管曾经到过山穷水尽的地步,那也是揣着珠宝逃命,有钱没地方花。年少时吞玉粒,咽金莼,再后来卖到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她见过富贵,受过饿,也挨过打,可就是没体会过挣钱的艰难。
于是当天夜里,她做完了替将士补旧冬衣的活计,便翻出五色丝线来打络子,又裁了四五尺银红纱,做香袋汗巾。吴娇儿初做针黹,打出来的自己用都够呛,更别说还要拿出去卖,勉强做了几个,索性给婉婉打起了下手,拈拈线,挑挑灯。
两人点灯熬油了半夜,她这打杂的都困得睁不开眼,小丫头也都睡去了,倒是婉婉被螃蟹的滋味支撑着,一连做到三更天气。
透过窗纱,看天边泛了朦朦的青白,婉婉数了数,比预想的还差两个。
叹口气,想倚着枕头歇会子,不想竟就睡着了,还是转天中午才将将凑齐。
给吴娇儿看,自是没口子啧啧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