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走完,休要偷懒。”

“是……唔……”

阿九颤着腿,极艰难地走完全程,待他发觉自己走到尽头时,终于支撑不住,向一旁倒去。好在祁正卿一直在终点处侯着,稳稳扶住了阿九的身子。

祁城安也走了过来,打开阿九的腿,原本色白如玉的花穴已经被磨得鲜红,祁城安用自己的外衣围了阿九的下体,横抱起阿九往屋里走去。祁正卿则吩咐下人取些冰块与药膏来,今日祁城安回来,少不得要与阿九行房的,须得马上上药,再用冰敷,晚上行房时才不至于太难受。

下人们端着正卿老爷要的东西站在门前,并不敢进去,生怕冲撞了夫人。祁正卿拿过药与冰袋,让下人们退下,端着东西进了屋。果然,祁城安已经把人脱的只剩了件肚兜,压在人身上胡乱地亲吻着。

“怎么穿这一件白色肚兜,那件红色的呢?”

“唔……被你叔叔撕坏了……”

“叔叔是当兵的,手劲果然大得很。”祁城安啃咬着阿九的锁骨。

祁正卿对祁城安道:“阿九吩咐后厨做了你爱吃的饭菜为你接风洗尘,你且先为阿九上药敷冰,再去吃饭。旁的事晚上再说,总不好白日宣淫。”

“我要操阿九,怎能算旁的事。”嘴上这样说着,祁城安还是起身,用干净的白布浸上清水,拭去阿九性器上的鲜姜,擦干净后又涂了药膏。再用绵软的布料薄薄地包裹住花穴,敷上了冰袋。

“将饭菜夹些进屋里吧,阿九这样子是起不了身的,我们仨就在这屋里头吃,像小时候一样。”祁城安给阿九盖了被子,又亲了一口:“只是今日是我与叔叔给阿九喂饭了。”

祁正卿没有异议,出门吩咐了下人拿饭菜进来。

“下人们要进屋了,把床帘挡上。”

祁城安抬起长臂,左右一拉,把他的妻子严实地笼罩在了床榻上。

阿九顺从地接受来自二位夫君的一切决定,他身为妻子,在二人面前绝无地位可言,他一生只能被他的夫君掌规定与掌控,依附着他们而活。

阿九是不曾后悔的。

而祁正卿与祁城安却后悔至极,他们二人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后悔没有快些长大,后悔没有尽早娶了阿九,平白让阿九吃了那些苦,还险些被别人占了身子去。

03.小别胜新婚,被做到失禁的人妻

阿九的房间并不大,此时又塞了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更显拥挤,而那两个男人可不这样觉得,他们围坐在阿九的床榻上,端着饭菜,一口一口地喂给阿九。

本该是温馨的场景,却被他们三人演绎成一出单方面的掠夺。阿九靠在祁正卿怀里,被祁城安强硬地喂入饭菜,那菜品也不见得是阿九爱吃的,可祁城安固执地喂着,一定要紧盯着阿九乖顺地咀嚼吞咽后才放心。他是就故意的,他想在阿九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处都彰显出自己的掌控权。

他需要一遍又一遍确认阿九已嫁与他为妻的事实。

饭后,阿九被罚誊写家规,整整写了一天,放下笔的时候,阿九的手已经微微发着颤。他跪着为祁城安奉上他亲手誊的家规,祁城安接过,来回翻阅,又寻出几处不端的字。他似笑非笑地指着那几个字:“阿九又犯了错了。”

“任凭夫君责罚。”阿九伏着身子,温声道。

阿九无论是用毛笔或是钢笔,写出的字都娟秀俊逸,谁看了都会夸上一夸。祁家家规多且繁杂,阿九写了这么久,只被祁城安找出几处不端,已属不易。可祁城安就是不满意,一定要罚,看这态度,还不是会轻易放过的样子。

誊写家规不端,此事是大是小,全凭祁城安怎么说。原也不是大事,可祁城安一口咬定是阿九对家规不尊重,没把夫君二人放在眼里。下人们劝又不敢劝的,再看向夫人,竟没有半分委屈的神色,任凭他的夫君将一项又一项罪名加在身上。

只听祁城安训斥阿九的话,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阿九是如何不检点的淫妻。

“头午你刚走了绳,我便给你留些脸面,晚上有你好受的。”

“谢夫君仁慈。”

祁城安一别数月,回来后果然头一件事就是狠狠收拾一顿他的妻子,走绳与誊家规后犹觉得不够,还罚了阿九的跪。他与祁正卿饮茶吃瓜果,谈论些事业上的事,而阿九跪在他们二人脚边,片刻不敢离。

好在祁城安心疼阿九,为阿九穿了护膝,又垫了软垫,又顾及到阿九受了伤的穴,免去了阿九的贞操带。

“你罚了阿九的跪?”祁正卿瞥了一眼脚下跪着的人,问到。

“嗯,”祁城安承认:“我与叔叔这次离家过久,阿九的心都玩散了,若是不让他跪一跪,把那些不懂规矩的小性子一一改了,恐怕以后这淫妻真要敞着腿给人操穴了。”

“嗯,让阿九跪一跪也好。”祁正卿放了茶杯,同意道。

入了夜,阿九被领进祁城安的房里。

祁城安一改白日时如狼似虎的姿态,此时却是端了起来,他命阿九服侍他更衣,再脱了自己的衣裳。

肚兜当然是要留着的。

阿九的肚兜都是祁正卿与祁城安专门找人订制的,用得都是当下最贴肤又漂亮的料子,各色俱备。肚兜上的图案是阿九自己绣的,阿九手巧,从前又没少给他二位夫君缝补衣裳,于是嫁给二人后便被制定了自己绣肚兜的家规。

绣的时候决计不能被旁人看见,肚兜乃是贴身物,阿九这样貌美,若是被旁人看去肚兜的样式,少不得要被意淫一番。这也是祁正卿与祁城安的大忌之一,若是让人瞧见阿九的肚兜,他们会将阿九架在院中施木驴之刑,惩戒他不守妻道的行为。

“不要怕,好阿九,今日你跪得够多了,我不会再让你跪着被我操。”

祁城安横抱起阿九,放在床榻上,观察起阿九的穴来。

阿九的穴向来嫩而多汁,稍微挑拨片刻,便要向外挤出淫水。白天这穴刚被凌虐过,此时竟好的差不多,想是那药与冰块十分好用,阿九自己也天赋异禀的缘故。

“灌过肠没有?”

“回夫君,阿九每日睡前都灌肠的。”

祁城安脸一沉:“我与叔叔不在的日子你也日日灌肠?你这屁眼要勾引谁?”

阿九心中无奈,祁城安比祁正卿小了一岁,疑心病也更重一分:“阿九不敢忘为人妻的本分,灌肠是每日的功课,即使夫君不在家中,也不能落下的。”

“我看就是你的屁眼想讨东西吃,淫妻。”

阿九不再说话,他的小夫君对他一直如此,将爱附加在层层家规与管教中,用惩罚为绳索将他用力束紧。祁城安通过这样的方式重复确认着他对阿九的所有权,而阿九也愿意成为他的所有物,成为他的阶下囚。

祁城安躺在床上,让阿九趴在自己的身上,反着躺,这样他可以在阿九服侍他的阴茎时玩弄阿九的穴与臀眼。

阿九的肉棒一早被塞了根簪子进去,塞入时祁城安还坏心肠地抽插了两下,最后一捅到底。阿九极力克制自己的悲鸣,却还是泄出两声低喘,又被祁城安抓住机会抽打了肉棒。

祁城安掰开阿九的雪臀,伸指插进那只冒着淫液的穴里,转了转,又入了一张一合的臀眼里感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