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城安托起阿九的屁股:“阿九,看看你的阴蒂。”

阿九自然没有那个脸面去看的,是祁正卿抽出自己的阴茎,扶起阿九,捏着阿九的脸看着自己被亵玩阴蒂。

“呜呜呜……”

“阿九,我知你现在很舒服的。”

“不……不……”

“把茶水排出来,会更爽,好不好。”

祁正卿开口:“你多操一会儿,我来揉阿九的阴蒂,把阿九操到高潮,我继续搓揉,阿九就会将它们排出去了。”

无视阿九的拒绝,祁城安痛快地抽插起来,他要把这只淫穴喂饱了,操透了,这穴与他主人的品性背道而驰,阿九有多温和内敛,这穴就有多放荡淫贱,合该被好好教育。阿九何曾遭过这种淫罪,小声哭喘着:“要……不行了……啊……”

“将茶水排出来就放过阿九。”

“不行啊”

阿九一双腿猛然一抖,祁城安将精液灌进阿九的花穴,祁正卿趁机用力揉弄手中的阴蒂,强制延续着阿九的高潮。阿九哀鸣一声,臀眼一松,满腹的茶水从臀眼里喷射出来。阿九被多重快感冲击得几乎昏迷,他竟真的被操到排泄了。祁城安怕阿九排不干净,甚至按压起阿九的小腹,阿九的臀眼随着祁城安的动作张合,将剩余的茶水一小股一小股地排了出来。

阿九快被眼前的事实击溃:“哈……你们……混蛋……”

“这下就可以操阿九的屁眼了,叔叔。”

“嗯。”

祁正卿接过阿九,将阿九的穴顶在龟头上,穴里的精液奔涌而出,洒在祁正卿的龟头上。祁城安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在阿九的臀缝里蹭了蹭,再次勃起,祁城安扶着阴茎,抵上阿九的屁眼。

“够了……不要再……”

“不够的,”祁城安亲了阿九的后颈一口:“阿九的屁眼泻过了,可还没尿过呢。”

阿九绝望道:“不行……”

“行的,阿九会喜欢被操尿的感觉的。”

“你们……哈”

两根阴茎长驱直入,塞满了阿九的穴与臀眼,并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时而并驾齐驱,时而各自交错,两个罪魁祸首一人与阿九相吻,一人啃咬阿九的脖颈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阿九终于被操得痴了,开始不知日月为何物,满世界只剩下这两个过分至极的男人。祁城安的阴茎擦过肠内一点,硬生生将阿九的肉棒操硬了,不知射了多少精水,而阿九的花穴也连连潮喷,几乎将穴里的精液都冲刷干净。终于,在二人的夹击下,阿九射无可射,肉棒一阵酸痛,尿意逐渐上涌。

“够……够了……我要……唔……”

祁正卿与祁城安也提了速,硬生生把阿九的穴与臀眼操到麻木。

三人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阿九再也忍不住,肉棒扑簌簌地尿了出来,温热的水柱冲打在祁正卿的腹肌上,将那处浇得水光淋漓。

“阿九尿给了我,我自是要还给阿九。”

阿九还未领悟到此话的含义,只感到穴内突然被灌入一股热液,紧接着臀眼也传来相似的感觉。

“我们尿在阿九身体里了,阿九成了我们的尿壶。”

阿九抽搐着,二人的尿又烫又多,生生尿大了阿九的肚子。

“阿九被我们尿脏了,此生只能委身于我们了。”

“唔”

极端羞耻之下,阿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8.被丈夫用家规管教

阿九缓缓睁眼,窗外头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看样子已经不早了。祁城安醒来已有多时,此刻正架上金丝眼镜,一手搂着阿九一手看书他见阿九醒了,语气难掩轻快:“阿九起晚了。”

阿九轻轻起身,跪伏在床上,低声请罪道:“是阿九犯了错,全凭夫君责罚。”

妻子每日的作息都被写在了家规里头,若是没能遵守,定是要罚的。祁城安放下书,命阿九去地上跪好:“原是该罚,但昨夜是我将阿九折腾半宿,我心疼阿九,便饶了你这淫妻一回。”

“谢夫君。”阿九深深叩首。

“不过,阿九得诚实些告诉我,是不是又做了放荡梦,怎一醒来就把耳朵尖都羞透了。”

“回夫君……阿九……阿九梦见被二位夫君开苞的那一日。”阿九声音温和,却越说越小声。

祁城安眼睛微微眯起:“怎么这幅口气,被我与叔叔开苞难道是件耻事?”

“阿九不敢,被二位夫君开苞,是阿九的荣幸,阿九终生铭记在心。”

“既是铭记在心了,就细细地说说,阿九是如何被我们破了身子的,嗯?”

“阿九……阿九身子下贱,去做服务生给人揉湿了屁股,更换亵裤后被夫君抓了正着,夫君们决定管教阿九不知检点的行为,先用茶水给阿九灌了肠子……然……然后……”

阿九由于羞耻而颤抖,被祁城安在身上踢了一脚:“话都不会好好说了?你这淫妻当真缺乏管教,这段时间我不忙,一定好好改改你这身毛病。给我大声点说,如何开苞的。”

“然后夫君们操了阿九的嘴与穴,将阿九的臀眼操到失禁,喷了一床的茶水,后来二位夫君分别操了阿九的穴与臀眼,阿九被操尿了,尿在了正卿夫君的小腹上,为了惩罚阿九,二位夫君罚阿九做了回尿壶,尿在了阿九的身子里。”

“尿大肚子没有?”

“尿大了,阿九的肚子被夫君们尿得极满。”

祁城安终于满意了,但他并未让阿九起身:“没想到阿九将初夜记得如此清楚,甚合我意,我虽对你严格,却也赏罚分明,只是我一时也想不到该赏阿九些什么。”

“这是阿九为妻的职责,夫君不必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