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这里生活的话,包里的钱,即便是他不工作,也能支撑好一段时间。

奔波了几天的疲惫的心,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晚上他洗澡的时候照镜子,身上的痕迹已经消退了。好像那些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好的事,也随之消失。除了腿上时不时隐隐传来的疼痛,大概是逃跑的时候太用力,伤到了。

在小镇生活了一个星期,乔云学会了自己做饭,能炒几个家常菜。

菜市场就在不远的路口,他是生面孔,长得又乖巧漂亮,常去的几个档口的老板都记住他了,这两天都打听起乔云有没有女朋友了。

提着两个满满的塑料袋回来,站在门口摸钥匙的时候,乔云敏锐地闻到一点烟味。

奇怪。

他不抽烟的。

民宿是独栋双层小楼,带个不大的院子,除了乔云没有其他人在住。

怎么会有……

乔云心头一跳,菜掉在地上都来不及捡,拔腿就往外面跑。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后面伸出来抓住他的衣领,不容抗拒地直接把他扯了回去。

巨力拉扯着他,乔云砸进一个满是香气的怀抱里,柔软的金色长发从身后垂落到他胸前。

他还想挣脱了继续跑,但是乔谨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把人抱起来,双脚离地。紧锁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乔慎嘴角还叼着一根没有熄灭的香烟。

乔云被乔谨死死扣住手脚,动弹不得。三个人进门之后,那扇小小的木门就关上了。

乔慎乔谨一言不发,关门之后,拿出绳子,把他的手和脚都绑在柱子上,像栓着一条小狗。

双手绑在了一起,双脚也绑在了一起,他惊恐地回头,却发现乔慎已经慢条斯理抽掉皮带,吧嗒一声,皮带掉在地上,犹如行刑的铡刀,哐当

深夜,一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停在小院门口,一个高挑的金发男人怀里似乎抱着人从小门低头走出来。怀里的人裹着一件宽大的外套,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穿衣服,只有一双雪白的小腿裸露出来,纤细的脚踝有几圈红痕。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更高大些的短发男人,西装革履,手上提了个朴素黑色双肩包,大步流星从另一侧上车。

被折腾半天,乔云已经昏睡过去了。车里的挡板已经升了起来,司机在前面稳稳的开车。后座,乔云夹在两个哥哥中间。

今天太刺激了,他已经晕了过去。

车里很暖,乔谨拨开外套,里头一片赤裸。纤长的手掌从锁骨缓缓往下滑,柔软的胸脯,微微鼓起的小腹。红肿的玉茎,刚才也被他们折腾得不轻,又哭又叫的。

越过玉茎,底下湿漉漉的小逼还塞着东西。是一个黑色的橡胶假鸡巴,牢牢塞在里头,将精液都堵住。

这东西塞进去的时候,乔云一直在拒绝,很抗拒将精液留在身体里。

那时候大概也是被他们草傻了,嘟嘟囔囔地说不要怀孕之类的话。想到这些胡话,乔谨眼神沉了沉,要是真的能怀孕……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打散。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早就做好了不会有子嗣的准备和决心。

乔云还小,身体稚嫩,根本不适合怀孕,他也不准备让乔云怀孕。今天过来之前,他和大哥就吃了药,今天就是把乔云泡在他们的精液里都不会怀孕,所以才会选择用这个方法来惩罚他。

但是,乔云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决心。

乔谨怜惜地抚摸他的侧脸,还准备让自己吃多少苦头才能接受这个事实呢?

逃跑之后,这下好了,可得更严实地看着他了。

梦里一片白雾,一望无际的海面,摇摇晃晃的,乔云爬起来,自己赤裸地躺在一叶小舟上。

惊雷落下,海面开始摇晃,乔云紧紧扒着小舟,冰凉的海浪不断打到他身上。赤身裸体漂泊在海面,他根本躲无可躲。

像一片无根的叶子,又像惊慌逃窜的蚂蚁。

游走、瑟缩,在漂泊无依中挣扎。

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一口气吸不上来,猛地睁开双眼,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

是他的房间。

他回到乔家了。

乔云下意识掀开被子想跑,却发现自己的手还绑着绳子连在床头。不知道是绑的什么结,他越挣扎,越紧,怎么都挣脱不开。

外头天已经亮了,但是窗帘还拉得死死的,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只有门边一盏昏黄的小灯照亮房间的轮廓。

似乎是知道他醒了,乔云挣扎了没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乔慎缓步走进来,坐到床边。

乔云浑身紧绷着,一动不动,只有一双惊慌的圆眼睛死死盯着他。

乔慎没有什么动作,他更好奇乔云会做什么。

被抓回来之后,又要做什么呢?再次尝试逃跑,还是能学乖?

在M市小院的那一天,他和乔谨都太生气了,用的手段有些严厉,乔云的花穴现在还肿着,回来之后还发烧了,还好喂了药之后就开始退烧。

他其实想伸手摸摸乔云的额头,但乔云犹如惊弓之鸟的模样,是在让他看了心里也不好受。

在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乔云的主动打破了僵局。

他颤抖着,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猫,赤裸着身体,从被窝里爬出来,贴到他身边。柔软的侧脸还带着低烧的温度,轻轻地蹭在他的大腿上,乔慎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纤细的身体还在颤抖。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