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被他抱得有些痛了,后知后觉意识到,好像阿蛮哥哥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好在阿蛮听到乔云的痛呼很快反应过来,松开了手,小心翼翼的将人换了个姿势,搂进怀里。

乔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没开过荤的小男孩了,切身处地的吃过肉之后,就会知道哪里的肉是最好吃的。

以前阿蛮所谓的伺候,都只是用嘴和手。揉揉发育中的小奶子疏通疏通,又舔舔奶头哄人睡觉。有时候指尖还会在逼口浅浅地捅几下,捏着阴蒂揉一揉,乔云就能舒舒服服睡着了。

现在他还想只用嘴和手,把乔云一整个搂进怀里坐着之后,粗糙的指尖沿着乔云肉感的大腿往里摸索,挑开轻薄柔软的贴身亵裤,抵上肥厚温软的逼肉。指尖一钻进去就被泡湿了,乔云底下的小逼早就发大水了,一尝到一点硬物进来就死死绞住不让离开。

圆鼓鼓的阴蒂被阿蛮的指尖抵着来回蹭动,修建整齐的指甲稍微长出来一点了,刮过敏感又脆弱的阴蒂的时候,乔云整个人都在打哆嗦。可他偏偏又无法拒绝这种快感,双手攀着阿蛮结实的肩颈,摇着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吐指节。

亵裤太碍事了,阿蛮干脆将它扒了。转眼乔云仰躺着岔开双腿,白嫩的阴户冒着水光,逼口翕张,阿蛮身上的汗冒了一层又一层,乔云的逼太小了,又嫩,他光是把自己的手指抵上去两根,就能把逼口牢牢堵住。接着淫水的润滑,指节钻进去的时候,阿蛮很清楚地看到逼口是怎么被他扩张的,看到少爷丰腴的腿肉是怎样溢出细腻的汗颤动着抽搐的。

阿蛮硬了。他早就硬了,鸡巴滚烫得像烙红的铁棍子,在裤裆里乱跳,滚圆的龟头溢出浓稠腥臭的白精,如果不是他克制住,这根大棍子早就肆无忌惮地插进乔云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地肆虐了。

可阿蛮克制住了,他只抽动着自己的手指,把乔云的身下搅得汁水乱溅。

“少爷,舒服吗?力道可以吗?”阿蛮的声音低哑,分不清脸上的水珠是汗水还是乔云潮喷的甜水。

乔云被他又粗又长的手指插得有些受不了了,身上的衣服该散开的都散开了,丰腴肥嫩的双腿紧紧绞着阿蛮的手他贪恋阿蛮带来的快感,却又对此感到恐惧,竟然妄图以为自己只要紧紧绞着阿蛮的手臂,就能把男人掌控在鼓掌之中。

然而事实是他使了力气紧紧夹住阿蛮的手臂,换来的结果也不过是整个人都像串在了阿蛮的手上一般,被他恐怖的抽动速度带得连小奶子都在抖,说话时声音也颤动起来:“太、太快了呃呃啊啊”

“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夹不住了……”乔云开始后悔自己不自量力去招惹阿蛮了,心中又恼怒为什么阿蛮现在竟然不听话了,小逼发了狠的绞着阴道里高速抽插的手指,妄图以此来惩罚男人。

乔云也不动动脑子想想,他小逼都被男人的手掌一整个握在手里了,还能怎么反抗?

阿蛮确实会伺候人,听着乔云的口风知道他这是爽到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这时候要是停下来,那才是真要惹恼了乔云,于是手上的动作只快不慢,即便被乔云手脚并用地绞住,也几乎抽插出残影。

寂静深夜里,夫人的房间里传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声,随着一显被捂住了嘴巴的尖叫声,呜咽戛然而止。如果这时候有人胆敢进入卧房掀开床帘,就能瞧见小夫人连脚尖都在颤抖的动人情态。

乔云双眼朦胧,感觉浑身都热热的,手脚软趴趴的,小逼还在抽搐,快感延续着,往常都是到这个地步身体就恢复正常了,可是今天却反而愈演愈烈,更加空虚了。

怎么会这样……

乔云钻进阿蛮的怀里,隔着阿蛮的裤子感受到青筋鼓动的性器是如何渴望他的,双腿几乎立刻就软了。

“不够……我要你进来,阿蛮哥哥,你进来嘛……”

阿蛮的体型相比起乔云来说,太高壮了,乔云岔开大腿,一个打滑坐不住,小逼直接撞上了阿蛮高高挺起的性器上。

他现在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鸡巴还没捅进去,隔着裤子被乔云肥嫩的外阴唇撞击碾压一下,就抖着后腰泛着白眼在裤裆里射了满满一兜浓精。处男精射得又久又浓,浑身紧绷着,肌肉的轮廓在朦胧夜色中,看起来竟然像铁块一样,真是吓人。

即便是干再苦再累的粗活的时候,阿蛮都没喘得这么急过,整个人几乎要被刺激得发狂,等他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只觉得身下一凉,又看见让他蓄势待发的一幕。

那装了满满一兜子腥臭浓精的裤子被乔云扯下来,少爷就这样撅着白屁股,埋头到他胯间。性器不受控制地弹出来,比划着看起来竟然要比少爷的脸还长。

乔云凑近闻了闻,脸上的表情嫌弃又别扭,白嫩的指尖戳了戳硬挺挺敬礼的大肉棍,看着它冒着热气左摇右晃溢浓精的模样,逼肉挤压着翕张着溢出一点渴望的淫水。他握着阿蛮的鸡巴上下撸动几回,便自觉歪倒在一边岔开双腿。

“少爷,我怎么能……不行的,少爷,我还是用手伺候你吧。”

阿蛮从来没想过用嘴和手以外的地方伺候乔云,可乔云才不管他想什么呢,刚才他还用阿蛮的膝盖磨批了,虽然阿蛮大概也不知道吧。

高高壮壮的仆从,此刻像个娶了美丽妻子的笨蛋莽夫,根本没想过自己还能有爬上妻子香榻的一天,鸡巴硬得发疼了,也不懂找个洞捅一捅。

乔云欲火焚身的,看他磨磨蹭蹭都看得心烦了,伸手胡乱扯着阿蛮的衣领和发丝,翻身就骑到了阿蛮身上,逼口抵着高高竖起的龟头,湿润的软肉套弄了鹅蛋大小的鸡巴头,一点点给自己做扩张捅进去一点拔出来,再捅进去一点,又拔出来,再深一些

阿蛮浑身僵硬着不敢动,只有又急又喘的呼吸带动着身上轮廓分明的肌肉鼓动,视线死死锁住乔云腿间两瓣圆鼓鼓的肥厚阴唇,把自己的鸡巴当玩具套弄着玩。一开始是浅浅套弄鸡巴头,他的鸡巴太粗太大了,只含进去一点点都很艰难。插着插着,竟然把整个鸡巴头都含了进去,霎时间进入一个湿热温暖的甬道,阿蛮本能的挺弄了一下,谁知就是这一下顶弄,把乔云本就不多的力气撞散了,腿一软,竟然整个人直接坐了下去。

阿蛮的性器又粗又笔直的一条,龟头大,茎身粗,颜色深,越靠近根部越粗,更别提那杂草丛一样粗黑硬实的阴毛,只说那两颗滚圆饱涨的大阴囊,被乔云一口气坐到底这么一压,阴囊抽动着竟是又要射了。

好在阿蛮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双手猛地抓住乔云两瓣圆圆的屁股,按住不让他乱动,大胸肌急促地起伏呼吸着,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可乔云已经没力气了,只翘着屁股趴在阿蛮的胸肌上,连小舌头都被插得收不回去,涎水流得满胸都是,微微鼓起一点弧度的小奶子早就从松散的亵衣跳出来,和阿蛮的腹肌肉贴肉的黏在一块,汗水互相浸透着,恍惚间乔云竟是觉得自己要被阿蛮的味道泡透了。

鸡巴都插到子宫口了,阿蛮终于不再说那些废话,伸手扶着乔云细窄的一把腰,把人扶坐起来,有力的腰腹由慢到快、到越来越快的挺弄,把乔云插得小奶子都乱跳。

乔云本来就瘦,身上没什么肉,只有屁股又圆又翘,肥厚多肉,腰身只细细窄窄的一把,现下阿蛮的鸡巴捅得这样深,每次抽插到底时,鸡巴头都把巧遇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龟头的痕迹。

卧房里很安静,只有啪啪啪撞击的缠绵水声,还有乔云没甚力气的嗯嗯啊啊,剩下的,便是阿蛮的粗喘了。

从头到尾,阿蛮的视线没离开过乔云的脸,见乔云脸上满是痴迷沉醉的表情,身下的力道才一点点加重加快,身下插得猛,手却不敢去摸奶子,大掌扶着乔云的腰规规矩矩的。直到快感堆积越来越强,将将射精之前,把鸡巴抽了出来,浓稠的白浆射了乔云一身都是,连眼睫毛都溅到了。

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阿蛮喘着粗气,视线依旧牢牢锁在乔云脸上,目光划过丰润的嘴唇、鼻尖,最后,郑重地在乔云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少爷,舒服些了吗?”

“嗯……阿蛮、阿蛮,陪陪我。”乔云舒服了,也困倦了,困意来势汹汹,眼皮耷拉着,却还记得哄哄阿蛮:“喜欢阿蛮,很舒服,很喜欢。”

帘帐里,细细密语,阿蛮哄着把人塞进被窝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翻身下床去打热水给乔云擦身。

夜色醉人,情潮汹涌的不止乔云一人。

秦竹翻墙进来时,转头就碰上了同样鬼鬼祟祟的秦遥。

两人在庭院夜灯摇曳烛火的照映下互相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图。

秦遥心虚,先开口了:“哥,你怎么在这里?”

秦竹扯出一抹坏笑:“我半夜来看看娘子不奇怪吧,倒是有人半夜翻墙进嫂嫂的院子,我看不太妥。”

秦遥都要后悔死自己当初说的那些浑话了,什么嫂嫂,那才不是他嫂嫂!他是个遵循祖制的好少年郎,共妻挺好的啊,共妻有什么不好的!他也是秦家的一份子,乔云当然也是他娘子了!

兄弟俩拌嘴几句,便火急火燎地往乔云卧房赶,夜色已深,乔云想必已经睡熟了,正好能偷香一二。平常乔云醒着的时候,别说亲小嘴了,就连摸摸小手都艰难得很。

然世事无常,推开房门,妻子确实睡得香甜,身上却还沾着野男人的浓精。最关键是,那野男人竟还大摇大摆地留在房里!!!

阿蛮、阿蛮!又是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