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
见乔云眼泪止住了,权潮又埋头去蹭他软软的肚子,双手承托着乔云两侧的肋骨,蹭得乔云说话的声调都一抖一抖的。
等他发完云瘾停下来的时候,乔云已经手脚软趴趴生无可恋了,睫毛都是湿了,鼻尖红通通,双目无神看着天花板。
生无可恋小猫咪.jpg
权潮居高临下看着他,好半晌,低头亲掉腮侧的眼泪,温柔替他扣好被拱乱的扣子。
他决定了。
把乔云带回家养。
师佩昀发现联系不上乔云。
在封闭的游轮上找一个人不是一件难事,偏偏找不到才最稀奇。
外头的舞曲还在响起,穿着各式礼服的淑女还在翩翩起舞,在这艘与世隔绝的奢华游轮上,可以尽情享受一切快乐。
大厅角落视角隐蔽的沙发,绿植精巧地挡掉了大多数视线。
师佩昀接过仆人剪好的雪茄,白烟模糊了脸上的神情,“去找人,要是被欺负了,把欺负他的人也提过来。”
真是,一下不盯着都不行。
师佩昀这边因为乔云失踪掀起的腥风血雨暂时影响不到休息室这边,查监控也需要时间,等他能从几千条监控视频里找到乔云被拖进休息室任人为所欲为的时候,乔云只怕不剩一块儿好皮了。
为了哄人高兴,权潮把乔云带去了游轮上的赌场。
拿了一亿赌注上桌,任乔云挥霍。
他随意挑了一张赌桌坐下,侍者推着小推车上前,酒水雪茄小点心一应俱全。乔云又气又怕,像只被拔了爪子的猫,恹恹儿地任权潮搂着。
桌上的人见权潮上桌,兴奋的兴奋,怕的怕,打量在乔云身上的视线更是不少。
权潮曾被人扬言五百万包一晚的糗事在座的都知道,那个不知死活要包养权潮的人是怎么死的,在座的各位也记得。
权潮身边一直没有人,也很少人敢撩拨老虎须,往他身边送人。
乍一下看见他怀里搂了一个嫩得能掐出水的漂亮小男生,没有不好奇的。要不是权潮本人还坐在这里,这群人恨不得原地开个会讨论讨论到底是何方神圣送的人,这个小男孩又是谁。
“没有想玩的游戏?”
权潮不在意那些隐晦的视线,伸手去摸乔云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看向自己。
刚才他在休息室抓着人狠狠吸了一把,现在浑身上下无比舒爽,头痛的沉疴也荡然无存,没有比这再得意的时候了。他开心,他的宝贝也要开心。
乔云睫毛还湿漉漉的,方才的泪水还没干。
权潮伸手抹了抹他微红的眼角,觉得好玩儿,干脆两只手都去摆弄乔云的五官,按着眼角把大大的圆眼睛耷拉成下垂眼,又腾出手掐金鱼嘴。
烦死了!小学鸡!
被乔云啪的一巴掌甩在手背上,权潮这才觉得舒坦了。
“之前玩过吗?没玩过也没事,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权潮把人搂坐在怀里,大手托着乔云的下巴带他看向桌下一排身份尊贵的宾客。“宝宝,就当成游乐场,去玩玩。”
身份尊贵的宾客:……
输了权潮给钱,赢了的他拿走。嘿!还有这等好事!
谈到钱,乔云一下精神了,回头和权潮确认不反悔,立刻开赌。
他去狂欢夜跳舞还没多久,拿到的奖励还要被狂欢夜工会扣去一半,之前为了打听那幅画,找的都是很厉害的侦探,赚到的钱很快就花出去,剩在他手里的根本没多少。
要赚大钱、赚快钱,只能铤而走险,上赌桌,一翻二、二翻四。
不然他绝对不可能硬是攒了三百多万。
那时候他只有一点点本金,都能翻盘。
更别提现在
侍者将一亿筹码摆上桌,金子砌成的山就摆在眼前。
有权潮坐镇,乔云甚至不用担心自己赢得太多会被收拾。
一个小时过去,乔云身侧堆着的筹码不减反增,权潮捻着一枚,亮金色的筹码在指节之间翻转。
乔云显然已经赢上瘾了,整张小脸泛着潮红,双眼亮晶晶的,撑在赌桌上,那双眼睛狡黠转动着。赌桌上最忌讳情绪外露,可他一点都不隐藏,他看向哪,哪就是胜方。
他这么张扬,在寻常地方,早该被人请走了。
更别提桌上那群人,几乎没有没被他赢过钱的。
倒不是输不起,但是看这小子这么骄纵的样子,总叫人咬牙切齿。但权潮那只凶老虎就坐在乔云身后悠哉游哉甩尾巴,根本没人敢在他面前做什么。
乔云还要再开一局,途中陆陆续续有人离场,但是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的和要巴结权潮的,多的是人想上桌。
换了好几轮人,乔云赢得盆满钵满,他不贪心,准备要撤场。
“小云坐庄,我怎么能不来凑个热闹呢?”
熟悉的声音传来,乔云浑身一僵,抬头果然看见师佩昀笑眯眯的脸。
对方施施然在赌桌对面落座,昂了昂下巴,侍者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一副被伺候惯了的大少爷做派。
乔云还被权潮抱在怀里,师佩昀出现之后,视线一瞬不错的落在他身上。权潮不仅不怕,更是直接抬手搂住他腰,下巴搭在他肩上,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