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欢贺身体内外都已经被周雄奸透了个七七八八,对着公畜阿叔的大鸡巴也是有了不舍的情意,但是一听到自己要被带到外面去见人,马上就十只脚趾头紧绷,红润的脸蛋都白褪下去大半。

“阿叔~~”陈欢贺紧紧抿住小嘴,也不像刚和阿叔接触的时候那么要强了,只满目可怜巴巴地和周雄对视,然后无声地朝周雄表诉情绪。

周雄被喜欢的小双儿看得一时间胸口闷燥,差点嘴皮子就要打开应声,然后关紧自家大门,原路把人给抱回他的卧室里,痛痛快快搂着人肏他个天昏地暗,从白天做到晚上,把怀里人儿的肚子给灌出小孕包。

周雄被诱惑得忍不住一点,站在大太阳底下就凑头和陈欢贺亲上了。

两个人面贴着面,嘴巴沾在一起,交吻得热火朝天。

“唔~阿叔……叔……唔嗯……阿叔好棒……”陈欢贺把手插进周雄的发根密丛里,又是伸舌头迎合,又是呻吟出声,把周雄身上的火气撩拨地大涨。

他妈的,这小妖精!

对上这样有心卖娇的俏双儿,就是定力如提前做好规划准备的周雄都险些扛不住,两条壮实的腿肉紧绷,硕大的鸡巴头饮鸩止渴一样沿着大裤衩虚顶开的裤管口,怼着陈欢贺翕动不止到现在都还没恢复正常的屁眼猛劲戳刺。

陈欢贺到底还是身子青涩,几下就让阿叔硬勃的大鸡巴头给奸得浑身酥软,咿咿呀呀塌陷在周雄火热的胸膛里不断呻吟。

人还让外面暴晒的太阳光给刺激到了,一面羞到呜咽哀啜,一面又无法控制地、亢奋地蠕缩肛门口外那圈菊褶,发浪发痒的屁股肉被故意钓晃着,往那根粗壮的物什上沉坠,直到把它给一点点吞包到肠肉里,陈欢贺才像是得偿所愿一般,张着小嘴,泪眼朦胧地吁吁喘气。

周雄就这么不伦不类地把他的大鸡巴头插在陈欢贺的屁眼里降火,边和人亲嘴,边还动胳膊动腿调整姿势,保持住这个让陈欢贺的屁股悬空裸露,在迈步走动时还能被插进去的大鸡巴头反复碾磨屁眼G点的下流体位。

“小娃娃,阿叔哪里舍得让外面人看你。”周雄亲个不停,脚下试探着在家门前的平地上来回走了几圈,把怀里的陈欢贺直插得淫水滴滴答答往屁股尖处汇流。

周雄对着陈欢贺解释,“阿叔不带你上村里那些个烂地方去,你昨个儿晚上不是让人给奸了吗,这要是肚子里留下了野男人的公畜精种那可不行,双儿怀孕了可就得嫁人。”

夜奸陈欢贺的野男人继续脸不红,气不喘地道,“叔有认识的内行人,这就带你上熟人那儿看看去,看完了,再让人把那些射进你骚屄、贱子宫里头的子孙后代都给清剐干净,咱就马上回来了。”

眼睫毛上挂满湿泪的陈欢贺听完嘤咛一声,缩裹着插在屁眼里用于安抚他情绪的大鸡巴,话也无法说出。

阿叔确实是没说谎。

熟人家的位置很偏,路上没撞见过半个生人,这让陈欢贺因为外出而拔高的心理抗拒慢慢降了下来。

乡下的土路还一点不好走,每到坑坑洼洼的陡坡,阿叔的大鸡巴就会被动地往他肛穴深处挺进,有时候遇到坡道高的,还会没有办法地把他平坦的肚皮顶出整根状的可怕凸起,一旦过了这个那个坡,阿叔又会很体贴地把进到最里的鸡巴柱给缓缓抽出来,只留下突突搏动的大龟头磨碾他急需关慰的发烫尻口。

渐渐的,陈欢贺逐渐适应下来肌肤裸露在阳光底下的那种暴露感,人也跟着缓过来。

这一路上陈欢贺和周雄都没有开口交流。

但是在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担心他被外人强奸到早孕,陈欢贺免不了动了恻隐之心。

他有些心疼地伸手环住阿叔修长粗壮的脖颈,装作不经意地拿舌头和嘴巴去舔吮阿叔颈皮上被大日头晒出来的公畜臭汗。

结果那些气味浓重但又异常刺激的新鲜荤液,让陈欢贺越舔,喉咙越干渴,甚至一路上没被平等照顾到的女逼甬道都开始发痒发酸了,连带着牵动起胞宫颈最深处的悸动。

而隔着一层不算太厚的肉壁,周雄插进陈欢贺屁眼里的大鸡巴头,只要进到一定深度,实际上是可以暗戳戳隔着直肠擦蹭到另一边的子宫的。

“唔~唔哦……唔嗯……嗯……”陈欢贺痴迷地吸吮着阿叔饱满粗硬的喉结,连阿叔在大土坡上原地停下,两只大手掐箍着他对折在臂弯里的臀腿,摸索找寻他直肠里能够精准抵到子宫体的行径也没注意到。

他只知道他的逼穴深处现在难受的厉害,想要被重重凿撞开,想要被激射的热流填满。

“叔的小心肝。”周雄咕囔一句,抱着人就开始挺动他健实雄劲的腰胯,每一下都到底,插得又大力又深,每次的横冲直撞都能到顶,拔根寻觅到湿腻肠腔的弱点所在。

“呀呀呀~咿嗯!!啊,啊啊…叔……叔啊好深……撞到了撞到了……欢欢的骚宫心被插到了,欢欢要爽死了咿~呀噢噢噢!!”

陈欢贺卡在周雄身上,被插得不住抖腰,他找不到着落点,脚上也是空空,没有鞋子穿,也就站不到地上,他成了被阿叔固在怀里的飞机杯,快活地将肉棒的反复挺进吃下去,渴望蹂躏的屁眼也被撑扩得变成一圈平滑透白的鸡巴套子。

站在土坡上的两个人不知羞耻地在青天白日下交媾。

周雄体力惊人,甚至能蹲下去抬抱着人肏穴,陈欢贺腿根大开,架在阿叔壮实的身上,被迫用小孩开腿撒尿的姿势承接,这样秽乱的体位使得陈欢贺的肚皮轻而易举就能被顶出大包,面朝坡道的他,视野里是一片在乡下随处可见的青绿色杂草,和随时有可能会冒出不知名路人的土道。

“哦哦哦~不行呀~阿叔……饶了欢欢,太深了!太深了!又被磨到了!!不、不要……不要这样……噢噢噢哦哦哦~爽死了~欢欢的骚屁眼舒服过头了…好棒啊,好棒!!爽飞了……咿唔噢噢噢……嗯呀唔!!!”

陈欢贺异常兴奋地绷紧足尖,他一会儿苦闷地蹙眉,胆战心惊地张望远处,关注着土路口被高温晒得曲曲折折的景貌,想象着在这时候突然从那头忽然冒出来几个要过道的农村叔伯或婶娘。

他们在看到他和阿叔正在做爱时,会一个个目露惊诧讶异,然后或兴味或鄙夷或嫌厌地用眼角余光,一遍遍扫视他被公畜大鸡巴插到一塌糊涂的屁眼,等到他们回家以后,用不了多久,整个乡里乡亲们的饭后茶余话题里,就会出现主角是他和阿叔在这条土坡道上赤条条肏逼做爱的闲事内容,不管是大人小孩都会晓得他,晓得有这么一个年轻双儿没脸没皮地套在公畜鸡巴上,骚屁眼缩个不停,最后被肏得合都合不上。

一会儿痴痴地快活浪叫,持续品味着直肠黏膜被鸡巴头和鸡巴柱身撑凿扩开的美妙体感,隐在另一头的脆弱胞宫也跟着一齐遭受到了苛责,迫不得已被沉压向直肠深处的阴茎,让龟头尽情顶戳玩弄,隔着阻碍物难以抵抗得被公畜鸡巴强而有力的马眼嘬住狠狠咬扯。

他用眼睛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出大鸡巴的轮廓,对于阿叔的这份本事,陈欢贺又叹服,又慕恋,根本舍不得停下来,层层叠叠裹缩的肠腔褶壁也因此变得更为谄媚艳绝,把周雄夹得额头青筋暴起,时不时就要抱着人调整体位,把埋在泞腻肠肉里的阴茎粗棒搅动转磨一番,以延迟射精时间。

“噢噢噢!!哈唔……哈啊……啊,啊啊~叔……阿叔……阿叔不要…不要了……不行的、这样不行……哦哦哦啊啊!叔咿唔呀呀~爽死了…阿叔鸡巴好硬……又顶到了咿唔~~爽…呼呼……唔噢~欢欢要舒服飞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把陈欢贺彻底推到高潮极乐,没有鸡巴肏得肉鲍甚至也因此而情动到喷溅出一束透明淫液,在身下的黄土道上浇出一条水痕。

周雄直喘粗气,凑头埋在陈欢贺的后脖颈上又磨又亲,留下好几个牙印子。

阿叔也亢奋地不行,嘬着他小巧可爱的耳垂,嘴里心肝宝贝儿、甜心宝贝儿地一直喊,又或是拿湿漉漉的大舌头去舔陈欢贺圆润饱满的肩头,阵阵有词那天在回村的大道上,就该奸了他这个美双儿,这会儿子说不准两个人早生米煮成熟饭了。

陈欢贺听了阿叔的真情流露也是神思痴醉,周遭大差不差的环境,让他也恍惚觉得两个人又回到了那颗遮天蔽日的大树下。

那是他们的初遇,也是他们相识的契机。

“阿叔~阿叔唔~~”陈欢贺的嘴巴黏上去,腿根颤抖,腰肢款款地小幅度摆动,“别这样~阿叔不能的,我们才刚认识啊,不能做这种事情的……别…别强暴人家~插得好深唔……咿呀…太深了~~”

鼻尖上弥漫的全是干土曝晒出来的浑厚气味,发起骚来的小双儿冒着细汗,和他的公畜阿叔叠在一起,带出啪啪啪的响动。

“不能强暴人家的~唔嗯……阿叔……阿叔……”

周雄听着陈欢贺的浪叫,发情公狗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他把那口骚屄插得瑟瑟抽搐,肠腔内部让鸡巴头捅干得不成样子,肛穴口被奸得反复外翻出艳靡油亮的肠肉。

“他妈的,格老子的,爽死叔了,早该奸了你,把你带到叔家里去做老婆!奸烂你的屁眼,操烂你的逼!”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阿叔好厉害,欢欢又要爽飞了,咿呀呀~阿叔的鸡巴好棒,好棒,欢欢喔喔噢噢噢!又到了!!又到了!!!”

阿叔灼烫的吐息喷到陈欢贺敏感的耳内,肆意被肏开的私密部位完完全全被奸干成了另一方鸡巴的形状,在鸡巴抽离的瞬间,光是想到那根粗长有力的物什马上就要插进来,他的胞宫心就翘首以待地痉挛抽搐,让他翻着眼睛达到高潮。

周雄浑身上下热汗涔涔,怀里的小双儿直接被他操得意识不清,半晕过去,用精液把小双儿红肿热痛的屁眼注得满满当当以后,他才把埋在菊心里的大鸡巴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