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呜…好酸……阿叔,人家小穴痒~~又热又痒……帮帮人家~你帮帮人家嘛……”
乡下的夜晚很古怪,僻静和喧闹这两个形容词有时会共存。
僻静的是地域和道路边的车流,喧闹的是狗吠和田野里的蛙鸣,以及各家各户入夜以后,四方砖墙里面……那一声声无端正矜持可言的、某些一听就令人脸烫耳热的呻吟淫调。
乡下就是这样。
白日里的田埂上,一个个的马壮汉子光脚走路,赤膊抗锄,遇见谁都是白牙一呲,嘴里话侃得顺顺溜溜,有啥说啥,不懂个藏奸。
敦厚质朴常拿来夸的就是乡下人。
到了夜里,黑云压天,个别的、白天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的油皮子甩手脱了身上布褂,就特么全成了禽兽畜生。
啥也不用想,啥也不用干,鼓囊起来的肌腱子肉里有的是蛮劲。
村汉子回了家也就用不着遮羞装相,只管闷头抱着家里的婆娘亲香,压着床上的娇娇人儿肏逼插穴。
有的人还生怕弄出来的动静不够大,不够响,一晚上过去,家里墙灰都能震掉一层,浑话浪叫污的都不能细听。
这些陈欢贺都熟。
村子里的那些动静,他从小听到大,搞得就跟分散开场子的音乐演唱会一样,一直能整到下半夜去。
常常听的陈欢贺是腹肚抽紧,逼心酸痒。
偏偏他又不敢忤逆父母的教导,连缩在被窝里夹被角解痒都不会,害怕会成了父母嘴里最不要脸的下贱骚双儿。
多年来养成的自虐式克制,让陈欢贺格外留恋乡下的狂野俗规,只要一有长假,他就要坐车回来,然后夜里悄悄躲在被子里听着那些动静睡觉。
今天晚上,周雄的家里也有声儿。
“噫唔……吁……噢噢~嗯噢……咿喔哦哦哦~”令人兴奋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陈欢贺的尾椎骨处从下往上炸开。
他爽得哧哧地急促喘气,粉嫩嫩的两片唇瓣又嘟又抿,伸漏出湿软的舌尖,上面挂满了晶莹诱人的唾液黏丝。
现如今的陈欢贺早就不是先前连磨逼都不敢做的陈欢贺了,他故作矜持实则逼湿穴痒地答应村里婶子参与帮扶单身汉活动,主动跟着婶子一起过来阿叔家里,听阿叔讲荤话,和阿叔亲嘴,还肉贴肉地用流水的逼穴夹阿叔的公畜鸡巴,甚至还在来的时候,蹲在田埂边岔腿屙尿给村里叔叔伯伯们看。
想着白天发生的种种,越发忘形的小雏双儿下塌软腰,他脸腮酡红,骑坐在阿叔睡觉时候顶起来的大鼓包上,撅翘着屁股,拿臀肉深沟把那根粗大的黑家伙什磨得起立竖杆。
周雄临睡前换的四角短裤相当宽松,随随便便就能撸到大腿根去,根本都盖不住勃起冒尖的鸡巴屌头,全漏出来了。
陈欢贺此时就像色情片里主动献身的骚浪男优一样,他主动和肤色黝黑的大巴掌十指相扣,握住它们抓拢在自己肥满的屁股肉上。
两团比豆腐都要腻泞的臀肉挤出一道深沟,它颠晃起来了,引着大鸡巴往里插刺,大鸡巴不仅粗硬,还长的吓人,小雏双儿的肥屁股沉坐到底也没把它整个吃进去,顶到头还有多余,再把肚子往下压,说不准能直接捅到肚脐眼上。
陈欢贺打了个重重的寒战,对那个赤条条的公畜屌棒又怕又爱,他停不下来地夹腿耸动,“这其实都怪……呼哦哦~屁眼被磨到了????得了痒病的贱穴又在发骚了……都怪阿叔……噢噢哦……阿叔讨厌……阿叔是大色鬼……”
低头看着闭眼睛打呼噜的阿叔,陈欢贺心痒难耐,春情荡漾地抿直了舌头,坏心地往对方半张开的嘴里吐他泛滥成灾的唾液长丝。
睡很熟的阿叔把陈欢贺主动喂过来的口水全部吃进了肚子里,不断吞咽滑动的大喉结看得陈欢贺晕得都要跪不住膝盖。
“哈啊……哈哦哦哦……”陈欢贺目光迷离,成了块主动要送喂到别人嘴里的甜糖块。
陈欢贺牵起周雄蒲扇大的巴掌,带着对方覆上他娇嫩又柔软的鼠蹊部,周雄的五根手指头动了动,无意识地攥蜷了一把,然后腾地就开始粗暴大力地盘搓起那处的阴户屄缝,力道用得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余地,连屁股肉都没有被放过。
“阿叔……阿叔~~啊啊啊啊……噢呜…不要这样……坏阿叔咿呀~~坏死了……坏死了……手好会扣……人家发痒的屁眼要爽死了……哦哦哦~阿叔~~”陈欢贺死死咬着手背,感觉屁眼上的细嫩褶皱都快要让那五根粗手指头给搓剐烂了。
搓逼过程中,陈欢贺被仍旧双目紧闭,没有从梦里醒来的阿叔搞得腰背弓弯,两条长腿频频打起了摆子。
“噢哦哦!!硬死了~粗指头又剐到骚屄口了,麻了麻了……手指头真的好粗好大力……阿叔~阿叔~~”陈欢贺泪眼涟涟,昏头转向地把脸埋在施虐者的脖颈里。
周雄勾了勾让骚穴泡湿的两根粗指头,拨弄开又泄了一回的小肉茎,然后重重掐撸起鲍唇肉缝中间肿得不成样子的肥美阴蒂。
“啊~啊呀呀~阿叔~别这样……哦哦哦~会坏的……会坏的……人家的骚豆豆要被掐麻了咿~~”陈欢贺额头冒汗,脊背时不时要抖颤一下,小腿也神经反射性抬起来,斜斜搭跨在周雄的壮腰上磨蹭。
踏实熟睡的阿叔砸吧砸吧嘴,就这么翻了个身。
陈欢贺的骚阴蒂还被阿叔的手指夹着哩,翻身撸脱出去的瞬间,他的阴蒂骚芯儿直接让硬实的指甲掐出两道月牙弯印。
剧烈的酸痛刺痒从骚蒂点爆开,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漏浇在陈欢贺阵阵鼓胀的阴蒂头上,又疼又痒。
“唔呼~呜呜……疼……阿叔~阿叔~~坏人……呼呼~哈昂……痒~不行了……骚豆要麻坏了……人家受不了了……哈啊~~”
眼眶里的热泪汩汩而出,陈欢贺的眼睫毛黏糊到了一起,视野直接变得模糊不清。
“小骚妓今天又来叔这里卖逼了?”陈欢贺突然被一对胳膊环箍住,拖进宽厚的怀抱里。
陈欢贺被抱住的瞬间,立马就身体一僵,动也不敢动。
他身上的衣服都在刚才让他自己边晃屁股边骑鸡巴,脱得差不多了,阿叔身上的衣服偏偏都还在,只是码数有些宽松,不影响他伸手到裤管裆部撩拨分量沉甸甸的卵蛋囊袋。
甚至于陈欢贺在骑到阿叔公畜大屌上面的时候,对方躺着不动,光是身上的衣服面料就会刺激到他,让他感觉爽到。
“小骚妓又来敞逼……”
“叔不喜欢你这种,不喜欢……”
“咋就这么浪……非逼叔把手插你贱穴里……要叔给你松烂逼……”
陈欢贺听着从身后拥住他的阿叔又嘟嘟囔囔开口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呓语,然后他就被扇了小逼,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糊在酸涨蚌肉的淫水被抽打地飞溅,扇逼的动静啪啪作响。
陈欢贺反应过来,却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柔若无骨地枕在阿叔固若金汤的强健臂弯里,撅抬着屁股连声呼疼,“叔~叔~你别这样,别这样嘛~人家是正经上门做帮扶工作的,不是上门小姐,不是来卖……卖逼的,不是……”
陈欢贺的辩解不仅没让陷入绮梦的阿叔清醒过来,反而让他对于梦里面口是心非,说假话的小骚妓更不满了。
“不是卖逼的,你骑叔的大鸡巴上发骚,不是卖逼的,你上叔的床陪睡,一口贱松逼还非要叔拿手给你扣到爽,逼里发大水湿叔一裤子。”
“是不是想跟叔抬逼价?什么随便无套可以一插到底,打精50,灌尿100,以为叔没见过世面是吧,硬赖着叔,想讹叔的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