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次都没自己磨过穴吗?这么大了,应该会有那种经历才对吧?”阿叔的声音还在锲而不舍地骚扰陈欢贺。

陈欢贺抻直小腿,理智崩溃地扒着浴盆边缘,努力缩夹被附有粗糙厚茧的过长手指同时奸插的逼穴和屁眼,“有过!有过!人家有自己磨过穴啦!!!”

阿叔的手指头扣挖地更厉害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身体已经完全发情了的陈欢贺嗯嗯啊啊地呻吟,“不知道……噢噢噢!不记得了,好像是去年……咿呀~~不是…不是…是前年,前年过年回来的时候……人家坐在别人家的硬长板凳上~磨穴了~~磨了……”

“为什么要在别人家的凳子上磨穴?”周雄语气冰冷,重重扣击起陈欢贺因为情动而下坠下来的子宫口。

陈欢贺痛得腿根发麻,又怕又爽,“咕呜!咕啊!!嗯嗯嗯!!饶了我~阿叔饶了我~~不敢了……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子宫那里不行的!!!阿叔、咿呀呀呀!!!”

周雄很不高兴,他心爱的娇老婆居然心里面还有别的男人,“为什么要在外面发情,在外面发骚?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呣唔~不是的,欢欢不是故意的……啊~啊~是那个人,是那户人家太过分了~噢噢哦哦哦!!人家小媳妇没怀上孩子……要泄了!欢欢要泄了!嗯~呼呼~呜噢噢……人家肚子没怀上……他们就在饭桌上开黄色笑话……噢噢?要给小媳妇灌酒~还好、还好小媳妇的干爹站起来给人家挡酒了哦哦哦,欢欢本来……本来觉得干爹人很好,结果继续吃饭的时候……耶咕呜呜!!那几个坏大人非要小媳妇用嘴巴给干爹敬酒……那个那个小媳妇太软了~他们两个就喝了……用嘴巴……交杯酒……交杯酒…………”

陈欢贺脑袋空空,攀勾住阿叔的肩臂,脸上表情乱七八糟,“哈~哈啊~人家没有……欢欢不是坏孩子……但是那天、那天,不知道怎么,就痒起来了……痒的发麻……哈哦~呼哦~刚好坐的长条板凳超硬的……人家就……就……”

周雄把快脱力栽倒进浴盆里的小雏双儿捞搂出来,沉吟片刻,依稀从他曾经听过来的不正经八卦事例里,抽出来这么一件。

“那个小媳妇是小娃儿你家附近的那个双儿吧?”

“嗯……嗯……他们、他们还玩了酒桌游戏,我没……我没玩的……就坐那里看他们起哄……小媳妇隔着那个布帘子,被人拿铁棍子绑着岔开腿,固定在厅堂旁边房间里的桌子上……隔着帘子……隔着帘子……他内裤都没穿……”

周雄这回捋清楚小娃儿在酒桌上经历了什么事了,“这不就是大家伙好心,一起帮主人家捐精打种吗?”

“喔呼呜……”陈欢贺听了阿叔的话,不由得自我怀疑起来,是吗,那时候的坏人……都是好心……

陈欢贺脑袋里,小媳妇儿隔着半长的布帘,被过年饭桌上的众人起哄推搡进卧室里,然后像母畜一样被人扒光下体,四肢大开,绑固在圆桌上,他双腿朝上,被关系亲熟,从小带他到大的干爹脱裤子肏逼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以至于他的子宫又开始热痛起来了。

“小娃儿还是在村里待的时间短了。”误会解除,周雄亲了亲怀里小双儿烧红的脸庞,心思一转,觉得可能是他的小双儿同那个小媳妇和小媳妇的干爹都有点沾亲带故,算是熟识,所以才在看到他们做那事儿的时候,反应那么大。

“来,叔悄悄告诉你,那个小媳妇双儿早熟的很,成年起就开始馋他干爹的公畜鸡巴了,我早些时候去小媳妇他干爹家借机子碎玉米棒子的时候,你猜怎么着,那个小媳妇双儿跪在他干爹的桌子底下,用嘴给他干爹当鸡巴尿壶,这事我村里好几个人都撞见过。”

“你……阿叔你乱讲……”

“小媳妇他还夜里怕黑呢,那么大人了,晚上还要和他干爹挤一床,结婚以后,嫁了个没卵蛋用的老公就怕的更厉害了,听说是……睡觉时候不嘬着他干爹的鸡巴头,连觉都睡不着……”

“怎么……怎么能那样……那小媳妇的老公就不……”

“哎!那小媳妇的老公就是他干爹的外甥,三个人经常住在一起,亲的跟什么一样,要叔讲,那个小媳妇的干爹也不是什么正经……真正经,就是把他干儿子娶了又会怎么样?那小媳妇是干儿子,又不是亲儿子……”

陈欢贺被阿叔的一番暴言堵的无法开口,他明明已经爽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又开始身体发情,外漏淫水。

阿叔又开始关心他了。

“阿叔的手指头太粗,刚刚阿叔给你插洗骚逼、屁眼的时候,把你的小穴扣疼了没?”

“没……其实也~也不是很疼啦……”陈欢贺吞了吞他嘴巴里分泌出来的口水,眼神飘忽不定,躲躲藏藏,偷着扫了好几眼周雄丝毫不遮不挡的那处。

“要是……非要的话,就是再粗一点的东西,人家……人家应该也是可以的……”

都是因为他,阿叔的鸡巴变得那么硬……真的好可怜……

第060章 45㈠【重口】桌子底下鸡巴壶,喝了阿叔的公畜尿

“滋咕……嗞咕……gu噜……咕啾……”

肤白貌美的可爱雏双儿脸颊热烫,眉眼盈盈。

他柔情蜜意地张开小嘴,露出卷翘湿嫩的舌尖,吞抿着那枚吮纳进他唇齿间的硕大物什。

腮颊高鼓的少年含糊不清地嗔怨道,“阿叔~~你的龟头……讨厌……味道、味道实在是太重了啦……啾ze~啾jiu??gu……”

他只是在帮阿叔的忙而已。

……就像刚刚阿叔在浴室的澡盆里好心帮他治解贱穴里的瘙痒一样,他现在这样也不过助人为乐,还净人情。

四肢伏地,撅塌腰臀,埋首膝跪在周雄腿间上上下下侍弄的陈欢贺羞赧地自我暗示道,好像这样就能从旁扯出一块遮羞布,把他此时此刻荒唐下贱的模样给掩盖住。

内心深处的朦胧渴念和同时间里口腔内滋生出来的真实饥切,让陈欢贺意乱情迷地晃摆起臀尖,一边急不可待地用舌头舔剐阿叔腥臭熏鼻,腺液汩汩而出的鸡巴马眼,一边主动拿脸去蹭磨阿叔腹肚处绵延不断的浓密阴毛。

周雄大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肌块分明的下腹部兴奋到紧绷发痛,他抬手摸了摸饭桌底下,吃饭吃到一半,看见他裤裆缓慢隆起大鼓包以后,自告奋勇钻到桌子下面去给他做口交的陈欢贺。

被放置play太过的小雏双儿,现下满心满眼里只剩下公畜阿叔那根馋得他唾液泛滥的大肉屌。

周雄往下扫了一眼,跪着努嘴嗦鸡巴的陈欢贺正并拢腿根,用力绞夹着周雄方才亲手帮忙穿系上的加了重料的兜裆布,纤美的背脊骨在宽松的长款上衣下,抖颤得都停不下来。

“怪阿叔,刚刚洗澡出来的时候,没把鸡巴里面的尿给放空放干净,阿叔的鸡巴味道重,可能是小娃儿你吸鸡巴吸得太重,吃到阿叔的公畜尿了。”

“……啾??啾jiujiu……原、原来是这样……公畜尿……阿叔的公畜尿……吃到了、咕唔……味道??原来这个味道……唔咕唔噢噢噢……”陈欢贺被阿叔的话弄得眉心微痛,舌苔面一时冲动作痒得发狂,让他控制不住地猛吞喉眼,一点一点忍痛扩开细嫩的喉腔,把进到嘴巴里的粗大阴茎吃下去大半。

陈欢贺呼吸急促,嘴角两边被大鸡巴撑得发痛,异样的甘美快感也阵阵地攀延上他整个口腔,由里到外,从上往下,折磨得他泪眼涟涟,牙膛颚骨止不住的生酸泛麻。

“咕咚”“咕咚”“咕咚”

有道强劲滚烫的热流击打在陈欢贺的喉腔内壁上,为了更好地吞咽,他无意识地耸动起脖颈,神情迷醉地沉浸其中,一直到那股劲流冲进他的胃袋,强烈刺激的腥膻气味从胃袋内部往上返流,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从陈欢贺嘴巴里抽出去的粗长肉茎挂满了黏稠的唾液长丝,它缓慢又体恤地抵在陈欢贺的鼻尖上,任他嗅闻,随他吮吻。

耳根发烫的陈欢贺轻嘬着阿叔略微软下去的雄根,扑簌簌掉眼泪。

模糊不清的视线里,陈欢贺感觉到阿叔在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和背部,等到他从痉挛发抖的状态逐渐平复下去,才把健壮有力的手臂伸进他的腋下,把他从桌子底下捞出来,抱到大腿上。

阿叔把他紧抱在怀里,当小娃娃一样。

陈欢贺听见了阿叔和蔼醉人的浅笑。

对方亲他的额头,开口哄他,夸他小嘴巧巧的,未来结婚以后,娶他的男人实在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