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恼的不是阿叔说出口的下流实话,而是他自己率先捅破的那层纸窗户,明明先前和阿叔那样相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被情欲性爱迷住眼的小雏双儿,下意识连自己处女膜被对方奸烂的事实,都有意忘却。

“阿叔你别说那些没用话了,你不差劲的,你……”你鸡巴那么大,那么粗,隔着裤子都在抽他的小穴,他的后脖颈都要被鸡巴头顶麻了。

这么雄壮的公畜鸡巴,村里面的单身双儿哪个能不爱的。

偏偏阿叔就相看中他了。

但是他……

陈欢贺想到这个,心口隐隐泛甜,他伸手去抓周雄有些热湿的短发,想通过肢体表达,缓和缓和两个人的关系。

“阿叔~你别这样嘛,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可是听到那些做帮扶的双儿们议论,要是一天都不住帮扶户的家里,那就证明那家的男人那活儿技术指定不好……你和我认识的这么有缘,我还受过你的搭车帮忙,你这回就让我帮帮你呗,我就在你家住两晚,等帮扶活动结束,我走了,还能在村子里的单身双儿那里讲讲你的好话。”

陈欢贺说着说着,就按耐不住和周雄面贴面,他款款摆腰,假装不小心地亲点到对方的鼻子,实际上嘟着软嫩的嘴巴舌头,轮流去嘬周雄鼻尖上冒出来的细汗。

周雄憋的心脏病都要犯了,他哪儿知道这罪这么难受,私下里是忍得满头大汗。

阿叔脸上那大颗大颗往下滚的汗珠勾得陈欢贺话也说不明白了,嘴里颠三倒四地扯话茬劝慰周雄,话里话外透着想和解,然后两个人重新变回可以无话不谈的时候。

气氛酝酿得恰到好处,水到渠成,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亲上了。

没了心理道德负担的陈欢贺,完全沉浸在了这轮又黏又热的热吻之中,他吐着小舌尖,在阿叔的大舌头上滑来滑去,被对方卷着吮咬。

不知道是不是心意相通的加成,陈欢贺不过被阿叔用手扣着后脑勺深吻片刻,就爽得腹肚痉挛,踢蹬着两只足腕射出来了。

清的跟水一样的精液就这么兜浇到了周雄的裤裆上,把那根闷在裤子里的庞然大物描摹出了鲜明的轮廓线。

这尺度也太吓人了,陈欢贺头皮发麻,舍不得从那上面下去,他极力岔分开腿,想隔着布料尝试一下吃点荤餐。

周雄按住陈欢贺作乱的翘屁股,整个人抱着小雏双儿往背后大床上一躺。

像是为了珍护住怀里的人,他也不把裤腰带解开,只挺了挺健壮有力的腰身,找准地方,拿硬的跟烧火杵一样的鸡巴头,狠狠撞顶上去,两下三下就把嗲的能滴出水的求饶声给磨出来了。

“阿叔~阿叔~饶了人家,人家的小逼都要被你给肏坏了~~”陈欢贺头皮发麻,腿心眼里的那两片嫩鲍唇直接被撞得门户大开,烂肉片一样敷在鸡巴柱身上面漏水。

周雄停下动作,拍了拍趴在他身上的人,好声好气地安抚,“这才哪儿到哪儿,叔连你的骚口子都没肏进去,真捅进去了,你这嫩逼得被大鸡巴肏烂。”

陈欢贺心有余悸,觉得阿叔说的话很对。

周雄又道,“这点吃鸡巴的苦都受不住,小娃儿你得亏不是叔的老婆,不然叔心疼你,肏都不敢肏进去,你这样式的,还是找个小点鸡巴的好。”

这话陈欢贺就不爱听了,“哪儿就吃不了苦了!!叔你埋汰我!”

周雄呦呵一声,翻了个身,侧转面,和陈欢贺脸贴着脸,他的两只大掌心握抓在怀里人肥软的臀尖上,又搓又拧,粗糙的茧皮把臀沟都磨红了。

陈欢贺配合着阿叔作怪的咸猪手,一条腿环在阿叔劲腰上,晕陶陶地品味起无缝贴磨大鸡巴的幸福感。

周雄手淫着小雏双儿肥腻丰腴的屁股肉,鸡巴磨得也有了爽意,他压低声调侃,“告诉叔,小娃儿的嫩穴穴发骚作痒了?”

“阿叔~人家哪有……人家不骚的……”陈欢贺本想左右言顾,逃避话题,结果顶不住阿叔面贴面的灼灼眼神,小声呢喃道,“痒了……”

周雄接连发问,“哪儿痒了?里面痒,还是外面痒?”

陈欢贺眼皮热烫,羞迫对周雄轻声道,“是人家的小逼,小逼痒了,里面痒,外面也痒……不过里面是最痒的……痒的、痒的我那里发疼……”

得了话的周雄没有开口作笑对他敞开心扉的小雏双儿,反倒一副这有什么的如常表情,陈欢贺很受宽慰,逐越发放松下来,任由自己的处子逼穴被公畜鸡巴隔着裤子肏弄玷污。

周雄语气慈蔼,“小娃儿,让叔这几天给你好好磨磨这得了痒病的贱骚穴,磨完你就爽利了。”

陈欢贺眼底浮出涟涟泪光,被羞的。

但是这一次陈欢贺没有开口反驳自己不骚,因为他那处确实痒的作痛,那刺刺麻麻急需抽插碾磨的痒意,让他一刻也忍不了了,只有紧贴着阿叔的公畜鸡巴才让他好过很多。

两个人就着温馨的氛围,唠起了话常。

周雄的手摸探进衣服里,顺抚起陈欢贺的裸背,“跟小娃儿你一道来我这边村里搞单身帮扶的,有认识的小双吗?”

“都……都不太……哈啊……不太熟……”陈欢贺被阿叔摸得直打哆嗦,“不过有一个……唔嗯!名字、名字叫小平……”

“小平,哦噢,是他啊。”周雄略略想想,记起来是他师傅和他师傅兄弟几个一块相中的那个骚双儿。

周雄咂嘴,幼时他力气大,鲁大家的离他家很近,就跟着学过几年木匠手艺活。

他的师傅是个闷葫芦的性格,连带着周雄也潜移默化学会了装腔作态。

鲁大家的明面上在村里的风评尤为老实可靠,很受底下无知小辈们的爱慕,实则暗地里的阴私不知道做过多少。

就是周雄这一手又骗又占人便宜的淫技,也是跟着鲁大家的学会的。

想到前段时间,师傅无缘无故叫他去他家里,干坐2个小时的无礼要求,周雄又加重了点使在磨逼上的力气,把陈欢贺奸得呜呜哀哀。

“小娃儿,下回再见到那个小平,别跟人搭太近。”

“干……干什么……噢哦哦~阿叔你好大力……”

“那个小双儿喜欢别人捅他骚屁眼,一天到晚屁股后面就没空过,迷的村里老头天天夜里勾头在他后面排队。”

陈欢贺强撑着,回忆了一下小平那副什么心事都显在脸上的稚气模样,攀抓着周雄的肩膀喘气,“呼……呼……阿叔你、你乱讲……”

“阿叔什么时候对着小娃儿你讲过片子话,是真的,改天我带你去听听他夜里被老头轮流玩屁眼的浪叫,你就信了。”周雄煞有其事地说道,一面说,一面掐搓起陈欢贺饱满的屁股肉,又粗又扎的手指头没进湿肥的臀缝里,就是不往带褶皱的菊花蕾上戳。

“哦~噢……信了,信了,人家信了……阿叔,阿叔求你了……别这样弄我……要、要痒坏了……”陈欢贺无力地按住周雄的手背,被对方带着一起撩弄他湿乎乎的屁眼屄口。

“小娃儿哪儿要痒坏了?”

“呜呜呜……屁眼,是人家的贱骚屁眼……它也要阿叔的大鸡巴磨,治一治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