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我们欢欢可是清清白白的小雏双儿,身子干干净净,小嘴没嗦过鸡巴屌,小穴没肏过逼,连屁眼子也是紧的,阿叔这都是一一检查过了的,怪阿叔,不该说你骚的。”周雄睁着眼睛说瞎话,只口不提被他用舌头奸烂的处女膜,也不提现在正含着他的手指头又夹又裹的嫩屁眼,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凑头去亲怀里人的小嘴,拿舌头抵在对方两片柔软的嘴唇上涂唾沫。

和阿叔吻了又吻,陈欢贺很快舒服了不少。

“阿叔~~”陈欢贺心感慰藉,越发觉得公畜阿叔对他珍重,待他很好。

周雄看着陈欢贺满是孺慕的表情,也是意动。

摸到陈欢贺胸口上的咸猪手,把那两粒可爱的玫红色乳头揪拧出嫩尖尖,周雄迫不及待俯身,就要拿嘴去嘬。

“叔~叔~你别这样,别这样嘛~人家是来帮扶安慰你的,又不是上门小姐,过来卖……卖的。”陈欢贺咬住腮帮子两侧的软肉,把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卖逼’咽进肚子里。

许是‘卖逼’这两个字眼触动到了陈欢贺,他忽然使了大力气,把贴在他身上的周雄推搡开了一段距离。

周雄很快地反应过来,也不做任何反制,由着他刚刚还插在小雏双儿屁眼里的四根手指从里头湿紧的肉洞里拔出来,牵拉出“咕滋咕滋”的恼人声响。

陈欢贺满面通红地夹缩住被外人用手指插奸开的瘙痒屁眼,低头交握住大拇指,语气哀哀,“阿叔,真的……我们别这样……”

周雄在陈欢贺看不到的地方舔了舔发干的嘴角,无声哂笑。

青春期的小雏双儿是这样的,对于遇到的新鲜东西容易患得患失,反反复复。

但是不要紧,他有的是手段。

各自静默了一会儿。

周雄主动出声,打破凝结的气氛,“是因为……刚刚……楼下……”

他言辞含糊,陈欢贺也没有应声,只是极小幅度地点了点脑袋。

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一时间心照不宣,相互踩在台阶上,绝口不提方才在楼下堂屋里发生过的事情。

周雄迟慢地靠近他不讲信用的娇娇老婆。

从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洒在楼梯道上,少年和公畜大叔拥避在灰暗的阴影里,有细细碎碎的低语响起。

“心肝儿~那……再让叔摸摸你成不,我就摸摸,保证不干别的……叔太喜欢你了,一看见你,我这两只手就把持不住。”周雄表情苦闷,一面说,一面唾弃自己。

为表心迹,周雄抬手就给自己来了一巴掌,那声音是相当的响亮。

周雄主动配合陈欢贺当前暴露出来,想要逃避现实的浅表心理,开始搭对演戏。

这一回,陈欢贺没有躲开了,还主动仰起雪白的脖颈,对着右脸上多了个红掌印的周雄目露关切。

他其实、其实也心有不忍来着……阿叔这么可怜,只是摸一摸的话……

两个人就跟吸铁石一样,重新紧贴到了一起,中间连条细缝都没有。

阿叔心口不一,言行相左,嘴上好话说尽,一直求着,掌心虎口掐在陈欢贺臀尖上的力度可不轻。

不过……陈欢贺其实也没有因此,对阿叔心生厌恶就是了……

还好,阿叔是讲信用的。

虽然不同前面那么温柔,掐剐他乳头的时候还用上了硬实的指甲盖,把他的乳肉撸抓的肿痛不堪,弄得他泪水婆娑,不得不咬唇屏气。

但阿叔没有再把手伸进到不该进的地方里去了。

陈欢贺闭眼承受阿叔发泄在他身上的执念,对方越是让他疼,他就越是情绪放松。

渐渐的,落在肌肤之上的刺痛,也成了一种甘美的愉悦。

背德藏情的两个人就这么自欺欺人,故态复萌玩起了情趣,一个演被色迷了眼,苦求不得手的老流氓,一个演面冷心软,好意上门帮扶的纯情处子。

这番虚假的拙劣互动,很大程度平定了陈欢贺的情绪不安,也成功让他消减了想要逃离这栋房子的念头。

阿叔他真的……是爱惨他了吧,看出他不想,所以就……都怪他刚刚没忍住逼痒,发骚勾引阿叔,让阿叔主动求着他,给他舔逼。

陈欢贺这样想到,才受过奸慰不久的逼穴阴道,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

突发的酸疼让他急急喘息,泪雾蒙蒙地绞紧腿根,两只手隔着平坦的肚皮,不着技巧地压按起震缩的饥渴子宫。

“心肝儿,我的心肝儿……”周雄总算守到拉钓线鱼饵的时候了。

他收紧双臂,箍住陈欢贺无力的腰肢,拿嘴去贴他敏感的耳廓,“阿叔年纪大了,阿叔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周雄的大拇指和食指拢在一起,掐陷在陈欢贺肚皮的软肉里,精准无比地捻住了那团抽搐到发疼的胞宫,他施力搓按,随心所欲地把敏感精细的那处当成是他手指头上的玩具。

感受到按压的娇嫩胞宫仿佛患上了自虐症,又酸又疼的同时又痒又麻,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感混在一起,跟节节高升的长条鞭炮一样,在陈欢贺哪儿哪儿都发疼的身体里炸开了。

“噢~噢~噢哦哦哦……”陈欢贺两眼直翻,视野直接变成了一抹全黑,身体在周雄的怀里绷出一道弧弯。

周雄略带磁性的低音炮声线还在继续往陈欢贺的耳朵里钻,他咬字清晰,“刚刚堂屋那事儿……是阿叔做的不对,怎么就没把持住呢……心肝儿你主动把嫩骚逼往叔嘴里送,我就是没根的太监,我都忍不了,你是没看见,叔的鸡巴硬得都能捅烂裤裆了……阿叔出钱给你做处女膜修补手术好不好,别讨厌阿叔,你这两天就别回去了……就留在这儿多陪陪叔,叔喜欢你是真话,叔对你不说假话。”

陈欢贺意识混乱,他爽得热泪盈眶,唇巴无声开合,眼泪珠大滴大滴地往外滚。

周雄打着圈,挑拨麻绳一样弹掐陈欢贺肚皮下那团自从沾到了他公畜雄尿以后,就开始控制不住发骚发贱的胞宫芯。

欣赏了一会儿怀里小雏双儿一塌糊涂的高潮表情,周雄心里是又爱又怜。

他早算准了,就是在帮扶期间,半推半就要了陈欢贺身子,对方也不一定就会乖乖听话,全心全意地当他周雄的亲亲老婆。

要是未婚先孕,拿孩子绑人,效率又有点慢了,说不准半道上就会起变故。

他的心肝宝儿又傲又娇,哪儿能做趁人之危的事啊。

周雄全然不知耻愧,只有他这个当事人才清楚,他到底做了多少趁人之危的事情。

陈欢贺娇嫩敏感的处子胞宫被隔着肚皮,让人好一通苛责,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把他蒙在鼓里,最后眼尾沁泪地在周雄臂弯里爽得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