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挨家挨户地通知口才好的已婚妇女,希望她们私下多组织组织帮扶活动,尽可能得一边给乡里面的单身汉们介绍对象,一边给周边的独身姑娘和双儿们做思想工作。
周金花也领了任务,她性情好,嫁到西村来这么些年,从没无故跟妯娌邻里红过脸,和自家老公的婚后生活也过的滋腻,还懂那么点房中术,一双带勾子的眼睛往别人身上这么上下一扫,就能估摸出来这人平时大概的开荤能力、做爱次数。
周金花的汉子就是靠她这么寻摸找出来的,一个性情闷骚的蛮牛公畜,长的样貌一般,双腿间那沉甸甸的三两肉,平常总是兜藏在宽松的麻布裤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偏偏就让从南村过来逛集市的周金花一眼相中了,主动倒追的人。
周金花婚前还有个别人背地嚼舌根,讲她年纪轻轻的脑袋昏了,水灵灵一个黄花闺女,挑谁不好,挑个邻边村儿的闷葫芦庄稼汉。
谁知道婚礼那天,周金花白日里嫁过去,当晚闹洞房的时候就让全乡里人晓得嘞她老公的能干,那么粗长的一根,又鼓又肥的两个黑囊卵蛋,只是用眼睛去瞄看,就直接让不少妇女湿着内裤底离开的婚宴。
因为这个,乡里有知道周金花本事的人,甚至不惜大老远跑过来,找她咨询夫妻和谐问题,又或者暗地问她打听,哪些个人的那方面‘能干’。
靠着一张巧嘴和活络心思,周金花促成了不少对性福和美的小夫妻,这也让她在想讨老婆的单身汉们那里积了不小的名气。
每到逢年过节,就有人主动往周金花家里白送东西,就为攀个说亲的缘由。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本来周金花是没这么勤快,上赶着带人出来参加帮扶活动的,谁让前几天,有两个跟她沾点亲缘关系的娘家同村人,找到她说相。
也没提什么特别要求,就让周金花动动嘴皮子,把看好的人借口弄出来,带去他们家里待待玩玩就行了,用不着她额外做什么。
碍着这层关系,周金花才会一大清早地赶着上门,给人做口头工作,顺道把村子里闲在家没什么事情忙的年轻双儿们一起带出来,刚好把之前那些送过她礼的单身汉们的情面都给还了。
周金花挑起她狭翘的眼皮,对准了缀在队伍末尾的陈欢贺和他身边的另一个娇嫩小双儿,这两个就是同她沾亲带故的娘家同村人相看中的对象。
旁人斜眼看过去,两个小双儿的年纪相仿,身上穿的衣服样式也很近似,都是纯色打底的素净,不需要明亮布料的色泽衬托,打一晃眼过去,就能看到他们清俊的眉目,漂亮的五官。
沾着点点唾液沫子的粉嫩薄唇抿着,几乎并排走在一起的两个少年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同那些个走在前面的人聒噪,一眼过去,便让人觉得他们都是又乖又腼腆的好孩子。
可落在周金花眼里,看到的东西就大不一样了。
两个低头不语的小双儿挨在一块走路,他们走着走着,时不时地就要顿住脚步,夹磨一下腿根,动作里的骚渴劲就这么透出来了,小柳腰晃着,肉屁股撅着,胸脯前的弧度也鼓得不太对劲,其中一个小双儿很明显还穿了束胸的内衬。
娇喘频频的两个小双儿,原本青涩的处子身此时都已盈盈满涨,散发出一股子诱人的媚香,他们偶尔眨一眨泛起迷蒙水雾的大眼睛,毫无聚焦实点的眼神,无一不是在对外卖露他们肉体内里的浮躁空虚。
周金花咋舌,暗暗估摸,陈欢贺和他身边的那个小双儿,不是已经让有心人破了身子,就是被人灌了催淫药汤。
难怪她那两个同村人都不需要插手协助,两只煲在锅里,架在火炉子上的熟鸭子,鸭毛都让人给褪扒干净,还会担心他们飞跑了天吗。
周金花摇摇头,留神多看了队尾几眼,在把人送到之前,她可不能出差错,让这两个小娇双儿离了队,真要是半道上被村里头的闲汉流氓掳带走,怕是夜里得去公种猪的草蓬圈里找人,万一再隔个夜,小娇双儿的肚皮都能让汉子的精浆和黄尿撑起来。
第050章 35㈠雏双动情绞腿自渎,已婚村妇教规矩,蹲在田埂上掰腿屙尿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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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呦~鲁三家婶子这就带人出来了?”
又窄又长的田埂道上,偶尔会有人冒头出来,远远朝周金花喊上一句。
鲁三是周金花的男人。
喊话的人里有村妇,也有村汉子,前者只顾对着周金花问话,后者则笑着咧开嘴角,露出他们两排白的牙齿,或是笑,或是好奇,大赤赤地仰面朝天打量这队从田埂中间路过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正挂上天的大红太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黄土地上辐射它逼人的高温,把泥包都晒的干硬,一脚蹬踩过去,能溅起小片的土黄色脏灰。
陈欢贺颔首低眉,顾不上去照顾自己爱洁的心理,他浑身上下躁热的厉害,饱满挺翘的臀尖被宽松的阔腿裤包着,扭晃出过于夸张的弧线。
在此之前,陈欢贺从没有这样子走过路。
他有些羞迫地埋头,瘙痒难耐的腿心软肉通过扭屁股的借力动作,悄悄地鼓张开来,两片嫩蚌花唇得偿如愿,把身上穿着的兜档棉布内裤,含吃地更深了几分。
粗糙干燥的棉布面让丰沛多汁的粉肉鲍嘬了又嘬,润出湿意,少年恨不能它直接被吞进狭窄的穴腔深处,重重地捣烂那层多余的环形贞操肉膜,挺进,挺进,再挺进,然后狠厉地往最里头冲刺,最后用它的棉布和棉花心,这样乡下土地上随处可见的庄稼农获,把他层叠抽搐的每一条肉壁褶缝都磨开,吸饱淫水的棉花心会整个膨胀起来,像条粗肥丑陋的白色肉肠,将他空乏的逼穴填塞得满满当当。
“唔……嗯哦……”陈欢贺胸口起伏,脸颊微粉,脑袋里被棉布内裤肏破掉处女膜的想象过于淫贱,这让他似有些经受不住地背脊轻颤。
绞磨到喷水脱力的瞬间,陈欢贺轻呼喘气,心里想着还好他出门前重新换过了一条干燥的兜档棉布内裤,不然这一路过来,他的裤子怕是早要被骚水搞到湿透了。
周金花间断性地拿眼睛往陈欢贺和他旁边的小双儿身上转悠,陈欢贺自以为他的绞腿小动作做得很隐蔽,实则早已经把他的放荡外露出来了。
湿润润、轻吐出嘴巴的小舌尖,白皙似牛乳色绷得紧紧的小腿肚子,因为太过兴奋而微微点抬起来的后脚跟,淫水泄出时,不可克制轻轻颤摆的纤美身形。
这些,全部,都是证据。
直接就能让外人,窥视到了这名还留有处子之身的骚双儿,他毫无保留的淫贱姿态。
周金花挑眉,到底是还没有真正嫁人的雏双儿,一点规矩都没有。
“咳咳咳。”周金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欢欢,小平,你们两个在外泄身子的时候,怎么还能穿着裤子泄,来,都跟我到地头那边去,脱了裤子,对着田里的哥哥伯伯们泄。”
做坏事被一语道破的陈欢贺和小平听见婶子的话,刚刚才潮红起来的小脸蛋,刷得就有些透白了。
“婶子…不要吧……”小平拢了拢腿根,不情不愿地低声道。
周金花皱眉,语气不好,“小平,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规矩?双儿结婚之前,不能随便泄身子,尤其是在外头,要泄也得脱了裤子,到田头边上泄,把尿屙到田里去施肥,瞧瞧你们两个骚双儿,差不多离的半条路都憋不住,又是撅屁股,又是晃贱奶,村里离了十年男人的寡妇都没你们能扭。”
婶子刺耳的数落声,让陈欢贺和小平的脸皮发烫,两个年轻少年再不敢开口反驳,被周金花一前一后地带着走到了有阴处的田埂边上。
“喏!就在这里屙吧。”周金花指出地方,示意陈欢贺和小平蹲过去。
好巧不巧,因着周金花带队的消息被其他人远远看见,相互告知。一些个蠢蠢欲动的村汉子,直接地也不锄了,就这么跟在队伍后面。
期间还有人和村汉临时看对眼,结伴脱离队伍的,等快走完田埂地头,队里就剩下陈欢贺和小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