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去厕所才行……”司宇派吸了吸鼻子,就这么姿势别扭地夹磨腿根,用手扶撑墙面一点一点往外挪步。

司宇派头回觉得自己的家有这么大,明明平常几步路就能到的地方,任他半步半步地不停抬跨,都还没能走过二分之一。

上身衬衫,下身不着片缕的少年斜依在客厅的茶几旁,瞪眼看着离他不远的卫生间。

唔……怎么办,他才刚变大不少的肉棒,好像……好像不太能憋住尿……

被道具药水充盈过后的处子阴茎确实粗壮不少,只不过它的粗壮和司宇派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

会不会……大人的肉棒都是这样子的?

司宇派用手掂了掂腿间分量沉了不少的条状物,他有意收紧手心,被重重握住的阴茎顶端很快有了丝丝缕缕的痒意。

快感来的太轻松,懵懵懂懂的司宇派一面觉得新奇,一面按耐不住地开始对着肿大勃起的龟头端又撸又掐。

坚硬的指甲边时不时就会抠过湿漉漉的马眼缝,刺激得它汩汩流出透明的腺液。

“呼~呼哦……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好舒服……哈啊~这感觉……好舒服噢噢噢……以前怎么……没有……唔哦哦哦!!”

少年夹住腿根,舒服得眼尾泛湿,原本有的尿意也被其他别的什么给抵消了。

灵活的指头并在一起,搓擦着易受刺激的阴茎头。

“这个……这个就是大人的鸡鸡……好舒服……剐包皮缝也好舒服?噢噢哦哦哦~爽死了,扣到尿尿的地方了……龟头变得好热好麻~射精……好想赶快射点什么出来?咿呀呀……”

难以言喻的酥麻刺激从司宇派的双腿间扩散到全身,爽得他的腰都有点直不住,这感觉跟之前单纯打飞机、撸鸡巴受用到的官能感完全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同司宇派又形容不出来。

少年扭着腰,两片被舌头舔湿的红润嘴唇上下开合,发出甜美的呻吟喘息。

……昨天晚上选对了……拿全部的能量值去换那个[尿道黏膜滋养液]的决定他选对了……太舒服了,肉棒变成这个样子,他会很愿意天天打飞机的……

原本觉得自渎这件事情,做起来很累,费时又费力的司宇派,在如此轻松就快速享受到性快感以后,这样想到。

性事是司宇派这个优等生难得的知识点盲区,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阴茎肉棒在经过药水滋润改造以后,勃起时半软半塌,形状硬度也早已失了作为男性的雄伟。

那根被身体主人掐在掌心虎口虐责的粉嫩处子肉棒,与其是说它变得粗壮,倒不如说它变得比原来肥软,更像是个袖珍精致的套什物件。

这样子的软塌塌小肉棒套,别说硬起来肏逼了,怕是连插穴都插不进去。

司宇派脸面潮红地蜷伏在茶几上耸腰,脑袋爽到变成了一团浆糊,连有人从外面回来,拿钥匙开门,按亮了客厅的白炽灯都没反应过来。

“小宇?是小宇吗?人怎么在那儿趴着呢?”大伯公洪亮的嗓音从门口玄关处传过来,瞬间的巨大惊吓,让司宇派久射不出精水的肉棒淅沥沥又漏了一回热尿。

司富贵走到客厅的茶几边,发现刚才看到的人影是他进门开灯被光晃花了眼。

这哪儿有人跪在地上呢,茶几上干干净净的,就一套他前不久从外面买回来玩的舂杵捣具。

“老喽,老喽。”司富贵唏嘘两声,弯下健稳有力的腰身,把茶几上的东西拢到怀里,一并带回了自己房间。

司宇派屏住呼吸,手脚发软地任由大伯公把他单臂抱起来,对方面色如常,举手行动间没有一点疑虑。

大伯公回来的太突然,刚才的情况也让司宇派没有准备,情急之下,他直接启用了系统,还好来得及。

系统原本没几个数的能量值,经过药水道具的作用效力连着涨了不少,正好够司宇派兑换一个临时性的低级功能,化解眼前的社死危机。

[临效性常识错乱]:该功能可在短时间内紊乱被施用者思维模式,造成无逻辑性的常识错乱和混乱,请谨慎使用。

司宇派乖顺地攀趴在大伯公肩头,心脏跳动的频率持续性加快,他不知道在大伯公眼里自己成了什么别的东西,他只担心系统的功能稳不稳定,能不能帮他瞒过大伯公。

其他别的都一概另说,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自己原先在长辈们面前,十年如一日树立起来的完美小辈形象崩塌,绝对不能。

司富贵听不见怀里小辈的焦灼心声,他悠悠闲闲,带着采买到手的器件玩具回了房间,关上房门时,还不忘仔细地挂好倒锁。

此时距离司宇派放学回家已经过了3个多小时,外面的天色已晚,但大伯公仍是不太放心,好像十分介意对外暴露自己的兴趣爱好。

司宇派看着他的大伯公把房间的厚窗帘拉好,打开平常用来遛弯听曲的录音机,选了一首戏曲,调好音量,只开一盏台灯。

做好这一切准备的司富贵搓了搓手,轻手轻脚地把司宇派放到了提前铺好细绒布的大桌子上,然后整个人把头埋在了司宇派的肚皮上,一边嗅闻,一边目露陶醉地叹道,“我的心肝宝贝嗳~”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司宇派的大伯公早几年前退休以后,开始迷上了买石具把件。

那些个石头制的物器没有什么收藏价值,也无甚美感,偏偏大伯公喜欢的紧,买回来的样式还经常变,弄得有些觊觎大伯公手里人脉关系的人都讨好无门,不知道具体该送点什么才能搭上话茬。

司宇派也好奇过,到大伯公家里玩的时候,还被对方主动带着上手了几样。

就是很普通的石头物件,模样形状有长有短,大多都是臼子和钵子一样有底的。

那时候大伯公还当着司宇派的面摆弄过两下,他看着大伯公拿湿布把那些淘回家的石器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攥在手里摩挲抚弄,最后取一根细细长长的玉杵棒去敲捣底部。

灰扑扑的石筒子和细玉棒儿放在一起,两样东西一点也不搭边,只让人觉得风马牛不相及。

但是司富贵喜欢,喜欢的情绪还很克制,那种特别定制的石头把件他是不要的,只要自己搜罗买回来的,破石头能花几个钱,平日里明眼看在家玩的次数也不多,自然也就没什么人说他。

“……唔哦……哦哦呜呜呜……咿呀呀呀!!不要了、大伯公~不要了……别弄了……呜呜呜呜呜呜……别咬我了……别这样……饶了我吧……嗬呀呀呀~~~”

司宇派泪眼婆娑地蜷曲在桌上,两条被掰分到大开的藕白色长腿抖个不停,他压着哭泣求饶的声音,想叫埋头在他肚皮上苦干的大伯公饶了他,又害怕把人从扭曲的常识里叫醒。

谁知道大伯公把玩器件的方式这么变态啊。

第128章 4身体物化,大伯公的恶劣亵物癖,把侄孙儿的骚马眼舌奸到开合

司富贵这个人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个乐乐呵呵的人,他虽然读书不多,但是脑瓜子灵活,遇到难事儿想得开,行动力也强,从小到大凭着努力,早早地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积累经验,最后借由人丁兴旺的家族兄弟之间的相互帮衬,走出了一条成功的道路。

司富贵人到老年,从经年累月的工作岗位上退下来,照理来说应该是有子有女,事事不愁的生活景况。

实际也确实如此,司富贵兜里有钱,平日里朋友兄弟来往密切,身体没病还特别硬朗,晨练时候约着朋友兄弟一起,单杠双杠那是随便来回挂撑,真要论臂力强度,普通年轻人都不一定比得上他。

唯有一点不太好,那就是司富贵年轻时候没戒干净利落的亵物癖,自从退休闲下来以后,近几年又开始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