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读书的时候和人谈恋爱……”司宇派脸颊微微发热,心情潜意识又开始郁结起来,怎么办,爸爸妈妈他们不会允许他在高中时候谈朋友的,要是被发现了……

不对,他是不会被发现的,他有系统,他可以催眠!

司宇派怀揣着心里的种种顾虑,很是兴奋地多兑换了一些[尿道黏膜滋养液]。

几十瓶道具兑换完,系统光屏自动弹出一个小窗,上面提示:道具使用界面有可以把兑换到的同款药水进行浓缩调配的选项,这样更方便使用者使用(注:药水道具的效力不会因为该选择而稀释,有成瘾性的药水道具需谨慎使用)。

司宇派一目十行,直接把兑换到手的药水道具全部选择浓缩。

浓缩完毕以后,系统又弹窗询问司宇派是否立刻使用,司宇派想了想,最近爸妈有出差工作,两个人都不在家,于是选了‘是’。

系统给了宿主数秒准备时间。

“呜嗯~~呼……呜啊……呜哦哦哦~~好冰……鸡巴、呜咿……肉棒里面好涨……”司宇派伏趴在书桌上,两只挂着浓密睫毛的眼皮时不时颤动,匀称有致的长腿并拢在桌子底下不停地扭绞磨动,以抵消来自于两腿之间的强烈异样感。

从没被除尿水以外事物侵入的尿道口,一点点被冰凉黏稠的滋养液注得满满当当,校服裤子里原本萎垂的阴茎柱身被系统隔空打进去的药水撑溢得直接肿胀起来。

“啊~不行……不要再灌了……我受不了了,肉棒好疼……好疼……”司宇派被药水灌得忍耐不住,直接呼痛出声,两条大腿绷直着岔分开,原本矜持不苟的坐姿一下就变得不体面起来。

系统按照司宇派的要求,停止了注入药水。

“阿呀~呜噢噢噢……太涨了,我肉棒里面还是太涨了……”司宇派眼尾艳红,渗出点点水光,两道好看的眉头紧蹙着,怎么也舒展不开。

趴在书桌旁的少年也顾不得继续维持他的高冷貌,两团肥鼓鼓的屁股肉无意识地在椅子上磨动,以期望能用别的什么体感去掩盖住他两腿间的不适。

用以久坐的椅面上垫了软塌塌的布巾,司宇派重重蹭了几下,臀肉同椅子面摩擦生出的微麻,很快就被阴茎的胀痛冲了个干净。

司宇派开腿骑跨上了坚硬的书桌角,细窄的腰绷得笔直,两瓣浑圆的桃状肉球不停地压在桌角边缘滑动,“讨厌……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不行,不行的、嗬呼~嗬呼~唔咿……”

“不能……还是先不能碰到……肉棒酸起来了……呜呼……咿呀~呀呀呀~”司宇派一会儿用手揪掰开自己的屁股肉,一会儿掐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坚实的桌子角强硬地分顶开他的两条腿,让他闭都闭不上。

房间里,骑在桌子角上的身影就这么乱七八糟地乱搞了十几分钟,回荡在半空中的呻吟声才逐渐变得绵长嗲腻。

“唔~唔噢噢噢……痒起来了……肉棒好像不痛了……好坏……讨厌~~人家……哦哦哦……”司宇派撑住桌面,夹着桌子角慢蹭,连自己脱口而出平时家里大人明令禁止男孩子说的‘人家’都没有发现。

少年的两只粉嫩足踝凌空点动个不停,随着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纯色的宽松校服裤被桌子角给一点一点顶褪下去,掉到了桌子下面。

司宇派甩掉挂在脚背上的内裤,满是汗沫子的肥屁股照旧在书桌面上来回滑动,跟着一起滑动的,还有他失了裤子遮掩的腿间肉棒,“唔……嗯……人家的肉棒好像变粗了……”

司宇派被药水塞灌过的阴茎比原先粗了一倍,比充血勃起时的模样还要壮,但因为形状秀美,阴毛浅薄,所以看上去还是有几分可爱味道。

司宇派对自己的身体一直都很满意,虽是身高矮一点,但也不妨碍他自恋。

“变大变粗了……我的肉棒……”司宇派顾不得去擦鼻子上的汗珠,他低头端详垂在桌面上的自己的桃粉色阴茎,一时心绪欣怡。

“系统,你把剩下的药水都给我灌到肉棒里面去!”司宇派呼吸急促地要求到。

系统收到宿主要求,几秒钟后,剩余的[尿道黏膜滋养液]被全数灌注进了司宇派的输精管深处,一直注到连阴囊卵袋都充盈到发红发亮,褶皱全无。

“哦、哦呀……噢哦哦哦……这样子、感觉有点……哈呼~哈啊~好像要不行了……肉棒要撑坏了……呜呜呜……好疼……”司宇派泪眼朦胧,原本细韧尿道管和涩嫩的精道黏膜被药水软化撑开的感觉尖锐地可怕。

他这回连掐屁股肉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了,只能骑伏在书桌角上哀哀地啜泣出声,脚尖绷直完又软坠下去,腰背抖缩得像筛糠似的。

司宇派脑袋内部被腿间肿胀发紫的阴茎,弄得腮帮子发酸,连分泌出来的口水都兜不住,却还在坚持。

小派的肉棒被药水搞大了……又粗又大……又粗又大……小派的鸡鸡不小了……

少年的颅内花白一片,他想象着自己变粗变大后的阴茎生殖器勃起充血的雄伟模样,细啜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和空气湿吻,扭耸软腰朝空气抽插。

“噢噢哦……爽死了……肏死你……大鸡巴肏透黑逼……大鸡巴老公肏烂你的骚穴……”司宇派的眼前浮现出记忆中某个高健伟岸的身形,他下意识模仿起对方的节奏频率,挺插抽送,不知不觉间捅溅出一大泡汁水。

泄出去的时候,司宇派感受到得真的是难以形容的爽快,他鼻息急促,眼神迷蒙,渴切地收腿夹住凉嗖嗖的桌角,故意去回想刚刚他脑袋里出现过的画面。

随着记忆里缭绕呛人的白色烟味重新再现,禁忌的肉欲快感又一次充盈了他的身体,把他腿间的那根可爱桃粉刺激得肿胀发痛。

样貌精致的司宇派从小到大都被他妈妈当成是宝贝小王子来培养,规律言行也管的很多,连吃饭坐着都是要求一板一眼地并拢好腿,大庭广众之下跷二郎腿说脏话那些,司宇派一次都没有做过。

司家是个大家族,原先老一辈的人都迷信多子多福,恨不能可劲地造人生孩子,导致长辈很多,光叫公伯、舅公、爷爷、伯伯、叔叔的司宇派就有好几个。

数量同样富余的小一辈里面,没有一个和司宇派撞类型的小孩。

于是在逢年过节串门走亲戚的时候,司宇派就成了抢手货,哪个大人都稀罕他,要把他抱在怀里逗一逗,同辈群体也不敢欺负司宇派,把他当只能看不能摸的水晶人。

渐渐的,司宇派也就习惯了在家里面被大人们捧着哄着的日常了,他端着小大人的做派,坐在叔叔伯伯的大腿上,对方要干什么都得过问他一声意见。

直到某天,司宇派的一个伯伯拉着家里的男人组了个私密的小聚会,叔叔伯公他们也都参加了,还都没告诉其他人。

司宇派也想跟着去,结果被周遭喝了酒的长辈们笑话了。

他们个个脸红脖子粗,酒精紊乱了他们的理智,一改平日里的慈祥和蔼,把司宇派拎到桌子上,围着起哄着说得有大鸡巴的男人才能跟着他们一起去,司宇派的鸡巴太小了,去不得。

年龄还小的司宇派抿撅起嘴巴,叔叔伯伯看出了他的不服气,都叼着嘴里的烟,边吞吐,边对着司宇派解开了他们腰上的皮带。

懵懂无知的司宇派就那么毫无防备地看着叔叔伯伯裤裆里的大肉条一根根弹出来,有几个喝酒喝亢奋的伯伯,那裆部硬翘起来的紫黑色物件上还黏连着稠稠糊糊的长丝。

几个又臭又腥的硕大龟头顶到了司宇派脸上,熏得他半闭上眼,小嘴巴上下开合,吓得呼呼喷气,有几滴黄白的腺液被他呼得滴下来,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最靠近司宇派的那个黑紫色龟头被他小嘴吹出去的气,吹得晃晃悠悠起来,不甚清醒的伯伯抽了一声气,右手急急地握上了阴茎的包皮系带,就这么对着他的脸,咕滋咕滋地上下撸动起来。

粗肥的深色条状物形似紫黑色的烧火杵,一下接着一下,从顶端溢出的粘液把它涂得油亮发光,让司宇派连那上面突突鼓充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喝大发了的叔叔伯伯们还是把司宇派抱去他们的小聚会上玩了。

参加聚会的都是司家单身没了伴的男性长辈,他们把司宇派安置在沙发椅上,在房间里轮流慰问起骚美寡妇年轻小姐,掰开她们的玉腿,把她们肏得咿呀直叫唤,捅插得柳腰都软塌下去,屁股缝里里外外挂满了黄白色的浆液,大量的发情雄臭味混在一起,让司宇派的鼻子接下来几个月都时不时会想起来那个味道。

事后第二天,借劲发泄的几个叔叔伯伯酒醒,看见趴在沙发椅上睡着的司宇派,脸上表情又红又白,马不停蹄带着人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新衣服,补买了好多玩具,最后忐忑不安地询问司宇派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司宇派当时默不吭声地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