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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面对娇娇可人儿的谄媚献吻,杨康北当然愿意欣然受用。
只不过夏小奏梨花带泪的秀美脸庞,实在太合杨康北本人的口味,他内心深处久未动过的恶劣性好蓦地勃发喷涌出来,一时间跟老房子起了大火一样,压都压不下去。
杨康北腿膝微拢,收箍着怀里人的细腰,暴虐的念头意动,甚至连迂回调情的前戏都有些不想多余去做了。
像夏小奏这样既听话又漂亮的小孩儿,到了他这里,受到的疼爱和驯责都应该是同等的……
心里这样想着,杨康北颔首低眉,用嘴巴轻轻碰了碰夏小奏可爱的唇珠,脸贴脸地同泪眼婆娑的男孩儿磨了磨鼻子,“小骚货,把屁股给爷爷撅高点。”
怀里的漂亮小孩儿也乖,两瓣诱人的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得红润莹亮,上下都是湿漉漉的,即便这样,漂亮小孩儿也没有按耐不住,不听话地往杨康北身上乱扑腾。
只不过是被人磨了两下鼻尖,漂亮小孩儿就爽得开始岔腿抖腰。
明显穿戴了束缚器具的小肉棒,可怜兮兮地坠垂在又透又薄的旗袍裙边下,哪怕那根小鸡鸡硬勃到夏小奏的两条腿根都打起了摆子,它也得不到半点其他的疏解。
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挺耸着腰胯部,对着空气肏弄,靠动作和精神高潮自渎欲苦。
夏小奏脑袋昏得不行,在心里面重复默念了好几遍杨爷爷的要求,才把撅抬屁股的正确动作做对。
漂亮小孩儿面颊潮红,艰难羞涩地把被马油丝袜包裹得浑圆肥鼓的肉屁股撅抬起来,然后嘴角微微往上弯,对等着他的杨爷爷腼腆一笑,娇娇软软道,“杨爷爷~”
蒲扇大的有力巴掌就这么落到了夏小奏柔软的臀尖上,直接把那半边的屁股肉扇得变了形。
浑圆饱满的屁股肉塌凹下去,紧接着又回弹成原状,亮晶晶滑溜溜的马油丝袜面下,夏小奏白嫩嫩的皮肉上烙下了一个指印清晰的大巴掌印。
“噢哦哦哦!!!”夏小奏被杨爷爷这一下的力道,扇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肥满的臀尖上,肿胀刺麻很快转变成了火辣辣的痛楚感。
不甚清醒的漂亮小孩儿张嘴呼痛,下意识偏身要躲,结果腰和手腕都被人牢牢扣住,除了外撅起来的屁股肉,哪里也动不了。
施虐者一方当然不可能就只扇这么一下,杨康北在夏小奏的惊叫声中,刻意用力搓掐了一把腻软的屁股肉,然后挥抬手臂,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挥扇下来。
似暴雨倾盆,铺天盖地,密不透风的扇打落在夏小奏的臀尖上,扇得他眼泪汪汪,鼻尖沁出密汗,又嫩又白的下巴尖没几下就全让生理性的热泪糊满了。
“哈啊……爷爷~杨爷爷……啊噢噢噢……疼哈……小奏的屁股肉要被爷爷抽烂了……要、要坏掉了……杨爷爷~疼疼人家,你快疼疼人家……杨爷爷?啊~”渐渐的,夏小奏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啜泣声越来越娇。
房间里的其他人被这阵动静惊住,纷纷把视线投过来,以为是新进来的小尤物做了什么错事,惹得杨爷动了肝火。
杨爷手上的动作和力度,他们眼瞅着没留半点怜香惜玉的余地,大巴掌噼里啪啦跟绽开的铁水一样都要挥出残影了,把那小尤物抖着肉波的臀尖,扇溅出了一股股冒着白烟的水珠沫子。
偏偏那小尤物也是个骚浪得没边的,下半身油湛发亮的马油包臀丝袜都让杨爷扇得烂出几个大破洞,红的白的屁股肉全都从破洞那头露出来了,还撅着个快被扇烂的肥屁股往杨爷怀里钻,嘴上的哭喊发娇似嗲,要杨爷疼疼他,爱爱他。
这一过于香艳又火辣腥膻的场景画面,严重刺激到了房间里的其他三个牌客和陪玩们。
三个牌客的眼睛一下不错地紧盯着那个背脊发抖的小尤物,看着小尤物的软嫩脚丫挂在座椅扶手上不停胡乱踢蹬,两条细长的胳膊放荡形骸地环搂在杨爷脖子上,又磨又扭,跟条会吸男人阳气的淫蛇精一样,骚水止不住地从丝袜裆部中间漏出来,水光潋潋,看得人喉咙管发渴。
其他陪玩们的视线则是落在杨爷收卷撸折上去的唐衣袖口,一把年纪了,还老当益壮,叠腿端坐的身材比例高挑魁梧,鼓隆起来的肱二头肌壮得能把人的脖子给勒断,挥抬起落间,血管青筋暴起,身上有一种雄性上位者自带的残虐荷尔蒙,看得他们裤裆湿透,下面发大水。
这场暴力Spanking持续到后面,夏小奏两瓣雪白的臀肉都被扇打得玫红一片,生出火辣辣的烂痛,他还犹不自知地扭着软腰,一边哭叫哀求,一边怯生生地抬扭臀部,想要迎合杨康北的手上动作,残酷无情的虐责扇打声里,他发出的啜泣呻吟嗲得能拧出水来。
临到末了,杨康北扇得身子骨都在发烫,粗壮的脖颈凸起一根根鲜明的血管,血管里的血液沸腾澎湃,窜涌个不停,让杨康北一时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怀里的漂亮小孩儿被扇屁股扇得战战缩缩,疼得足踝都在奄奄发抖,可他松开对小孩儿手腕腰肢的禁锢,对方也不从杨康北身上躲开,一直把脸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处埋,耳朵紧贴着他的肋骨不放。
听着夏小奏蜷在他怀里发出的低啜呓语,杨康北兴奋地头皮发麻,放下来的手指头还在轻轻抽动,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个烟盒子,旁边很快有人回过神,上前给杨康北点了一根烟。
吞吐了几轮,杨康北怀里的漂亮小孩儿把脸抬起来了,酡红的脸颊上,满是濡润透明的湿液。
“杨爷爷……”夏小奏感受着从臀部扩散到四肢百骸的肉痛感,爽得喘气都变得困难起来,他舔着干燥的唇皮,媚眼如丝地朝着吞云吐雾的杨爷爷努唇。
好舒服……完蛋了,小奏成变态了,呜呜呜呜呜,但是、但是…哈啊?……舒服,好舒服,舒服的太过头了,每回被杨爷爷打屁股,小奏的身体都会变得好奇怪好奇怪……小奏是变态了……杨爷爷哈啊?……
呛人的烈烟味灌进夏小奏的喉咙管里,把他熏得呼不上气,发现夏小奏不会抽烟吐气,杨康北就把燃着的烟蒂捻在指缝里,不抽了,温温柔柔地把渡到夏小奏嘴巴里的烟给卷吮出来。
“呜呜呜……疼~疼啊?杨爷爷……小奏的屁股好烫好疼……”夏小奏骑坐在杨康北身上,受虐成瘾似得把自己肿烂的屁股肉压在杨康北的裆部上磨耸。
“小孩儿怎么骚成这样,再磨屁股要烂了。”杨康北轻斥一句,好像夏小奏的屁股不是被他扇烂了的一样。
“好疼~要揉……要杨爷爷帮小奏揉揉……噢哦哦哦~~杨爷爷哈啊~哈啊…轻一点好不好……”夏小奏仰头去吮杨爷爷的大喉结,主动把腻烂的屁股肉撅送到杨爷爷的手掌心里,任由对方把他的屁股搓握得变形。
剧烈的疼痛余韵过后,就是难以消化的刺激快感,电流一样从臀瓣尖往上爆窜,刷过他身体每一处的敏感带。
夏小奏爽得连口水都吞不下去了,脚指头都是软的,直接化成了一块水豆腐,伏在杨爷爷的宽阔胸膛里,撒娇卖痴地继续把他的骚屁股送给杨爷爷把玩。
一波波因为疼痛滋生出来的甜蜜快感冲袭着夏小奏的会阴部,可他手还环在杨爷爷脖子上不愿意松开。
被堵塞棒折磨,严实合缝封住马眼口的夏小奏,只能头昏脑涨地承迎着从鼠蹊处扩散开来的强烈失禁感,找不到出口的温热尿液在激涌到尿道狭窄处以后,就只能原路倒流回膀胱,把膀胱撑涨得发酸发麻。
“呜呜呜……杨爷爷?杨爷爷……”夏小奏的腹部因为充盈的膀胱痉挛个不停。
“哈啊……不行……小奏的鸡鸡好涨~又要来了,鸡鸡要尿尿了……呜呜呜呜呜呜,尿不出来~堵住了……小奏的鸡鸡被棒子堵住了……”夏小奏哀哀直叫。
但就算是这样,夏小奏也舍不得从杨爷爷身上下去,于是只能倍感折磨得撅唇讨吻,想通过跟杨爷爷的舌吻,来麻痹掉自己的其他感官。
杨康北看着赖在自己身上磨鸡巴的小妖精,自是怜爱地低下头,一下又一下地吻点夏小奏的唇珠,把人逗得两眼上翻,伸手揪扯着他的衣领啜泣不止,这才大发慈悲,张嘴把夏小奏红艳艳的檀口给封堵住。
“唔嗯……唔呼唔咕?哈啊~杨爷爷……哈唔…太粗了……哈噢噢~好粗……要顶到最里面了……杨爷爷呜呜呜呜呜……不要了?饶了我……要坏掉了……小奏要坏掉了……哈呜呜……”
甘美又缠绵悱恻的深吻,让夏小奏的发际边都沁出一层薄汗,他既快活又苦闷地用大腿根夹收着杨康北的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