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夏小奏呆呆点头,脚下一顿一顿地往中年男人身边去。

等到走近了牌桌,夏小奏的两只眼睛就拐了弯,偏到了正上座的帅大爷身上,这不是杨爷爷吗?!他又进到小奏的剧本里了!!

还没等夏小奏高兴,身子猛得失衡,他就让搭上腰间的一只肥手给揽过去了。

“呦,来新人了啊?瞅着面生,头回来陪玩吗?”暴发户肥佬一脸垂涎地把夏小奏给按到自己大腿上。

“啊……不是、不是的……”夏小奏缩了肩膀。

“嘿嘿嘿,美人别怕,爷有钱,你今天晚上陪我,爷送你好东西。”暴发户的咸猪手摸到了夏小奏的大腿上,迫不及待就往里面进。

“呀啊~客人…拜托你不要这样……”夏小奏慌里慌张地夹住腿,整个人羞耻地弓起了身子,可肥佬的手劲太大,夏小奏哪里抵得过,直接就让那只大手覆盖住了腿心,又抓又摸了一通。

夏小奏双眼含泪的模样分外勾人,勾得牌桌上的小伙子和中年男人都迷了眼,就连原先在肥猪佬揩油发出怪叫时,面露不耐的杨康北都因为夏小奏发出的几声软糯低啜,抬头斜窥了一眼。

清纯的旗袍美人楚楚可怜地垂泪,对方的视线和杨康北刚刚好就一眼对上了。

“杨呜……杨爷爷~~”夏小奏低低的喃呜。

“妈的,这是什么!”肥猪佬摸到夏小奏的男性生殖器,立刻刷的就变了脸,但他不死心,粗鲁地又抓了几把,除了又紧又鼓的屁眼,没摸到第二个穴了。

不是女人,也不是双性,肥猪佬是个直男。

“呜呜呜……”夏小奏趁肥猪佬嫌恶松手时,赶忙直起身,跌跌撞撞往另一头的杨康北身上扑,“杨爷爷~杨爷爷疼疼小奏~”

夏小奏媚眼含泪,岔开腿就往杨康北坐着的大沙发靠椅爬,浑圆饱满的胸部挤贴上杨康北的肩头,随之而来的就是香软甜蜜的腰身。

杨康北微微侧头,就看到夏小奏的长腿让又滑又亮的马油丝袜包着,爬动间曲折着翘抬起来,把自己肥软的蜜桃肉臀抖得一颤一颤,少女一样埋伏在杨康北身上磨蹭。

“艹……”牌桌上年轻的小伙子两只眼睛正好对上夏小奏一晃一摆的肉屁股,裤裆都让夏小奏给晃起立了。

他离得远,没听到夏小奏叫杨康北的称呼,心里埋怨起怎么夏小奏不是从肥猪佬奔到他这边来。

还是中年男人反应的快,又听到了夏小奏嘴里的话,以为是他的人在外面特意交代了,商人思想让他很快做出了处理措施。

“哎!朱总也真是,人家小美人慕名过来陪杨爷的,你乱插什么手,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还不会疼人,看看杨爷,多有安全感!”

夏小奏皮肉里透着诱人的幽香,梨花带雨的无辜模样,再加上他正值青春年华的面貌,确实很有欺骗性,正常谁能想得到这是一个骨子里慕恋大龄老鸡巴的小骚货呢。

“杨爷爷……”夏小奏心里委屈地不行,但还是讨好地轻轻往杨康北无什表情的脸上落下一吻,然后小心翼翼地跪骑在靠背椅的扶手上。

第120章 35靠在杨爷爷身边发骚,憋尿憋出失禁感,膀胱尿道干性高潮

“呜哼~杨爷爷…杨爷爷…你呜呜、疼疼人家嘛……”夏小奏樱桃小嘴嘟起,仿佛被蜜糖浸过的樱粉小舌吐出徐徐香气。

爬攀上大沙发椅的青春少年紧张地舔舐着自己干燥的饱满唇珠,羞怯怯地塌腰撅臀,向沙发椅里身形正坐的杨康北倾贴。

照理说,作为一个手持不菲资源的商佬巨擘,杨康北什么极品类型的漂亮陪玩没见过,更何况还是个脸面上看,娇嫩欲滴到能做他孙子辈的妓雏儿。

并不打算在这个私人棋牌室久待的杨康北挑眉斜目,冷不丁对上眼睫挂泪的夏小奏,对方一张白净耐看的小脸蛋闷哭地微微发红,杨康北莫名其妙地有点心软,准备语气和蔼点,开口叫人下去。

夏小奏看出自己的杨爷爷不准备留下他,一对盈润润的水眸慢慢睁大,尖尖的葱白色下巴颏轻点在杨康北肌肉轮廓微鼓的胳膊肘上,无声无语地展露出他清丽、怯懦的依赖与不舍,以及格外挠他心肝儿的满脸无缺的露骨恋慕。

这小孩装的还挺是那么回事。

杨康北轻啧了一声,他当然不觉得面前仅跟他对上一眼的小孩,是真心实意想跟他这个老头子交流有违伦理性的感情。

但,饶是见多识广如杨康北,对上软靠在沙发扶手边,羞怯到快要把细腰扭拧成麻花儿状的夏小奏,也还是没能做到硬下心肠,真将人呵斥出去。

甚至于,杨康北直接面色如常地转头看向牌桌,默许了夏小奏留下来。

牌桌上另外三个在看到杨康北居然真把新进来的小尤物给留下来,内心不免嘀咕,就说呢,前几波进来的,杨爷一个没留,睬都不睬一眼,原来是大荤小菜吃腻了味,今天想尝点不一般的新鲜花样。

自觉找到突破口的中年男人眉开眼笑,谄媚得眼睛都要眯成了一条细缝,他赶忙趁热打铁招招手,示意牌桌边候着的荷官发牌,好让棋牌室里不太热络的气氛炒起来。

牌桌上的另外两个人虽然不满中年男人得到先手机会,但还是陪着想给杨康北凑趣。

于是,一切照旧。

这一轮,桌上除了杨康北,其他人私底下把大半的注意力悄悄咪咪地分给了那个穿湖蓝色包臀旗袍的男孩,想见识见识这个新尤物的陪玩手段。

结果夏小奏让他们失望了。

从荷官开始发牌,到中间杨康北干净利落地甩下最后一张牌,再到结束以后的收拾牌桌,杨康北身边的可人儿都没什么动静,只是姿势别扭地转转腰,笨拙地动动腿,乖的跟个什么一样,啥也没做。

期间中年男人频频捂嘴干咳做暗示,夏小奏就跟听不见似的,蜷窝在杨康北身边做装饰画。

装什么呢装,出来卖的还给爷们搞这套老式纯情,就你那肥屁股,不撅都能看出是在流水了,这会儿子不出力,等下杨爷腻味了走人,你个做陪还能被杨爷打包带走不成?!

中年男人心里着急上火,觉得夏小奏不会陪人,白白抢到风水宝地,撒娇卖嗲都不来上一个。

年轻小伙和暴发户又双输了,牌局结束后直接就对着身边的陪玩员肆意妄为起来,伸手扯下陪玩身上各式各样的遮身布料,大胆淫猥地摸上白花花的丰腴乳峰和饱满臀沟,发泄他们输牌后的不忿。

房间里一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浪喘媚声,听的人耳根子发痒。

夏小奏红着脸,细声细气地小声道,“杨爷爷,你刚刚好厉害……啊呀!~~”

夏小奏只是想对着杨爷爷说几句好话,可从他撅着屁股爬上大沙发扶手起,无论摆出什么样的姿势,都让他体感不适。

刚才借着说话时,新换的夹腿体位更是直接让夏小奏控制不住地抖颤了几下脊梁骨,好险没脱力从沙发扶手上滑下去。

过了一会儿,荷官又开始发牌了。

夹着腿不敢乱动的夏小奏眼角泛湿,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抵不过腿间新传出来的不适,慢慢把夹拢到一起的粉白色腿根分开了。

暧昧不清的低喘声从夏小奏的嘴巴里溢出去,“唔、嗯~”

夏小奏半靠在扶手上,足踝胡乱蹬踢了几下,这动作不可避免地牵动到腿根内侧的软肉,夹磨住了他被堵精棒紧紧箍束住的肿胀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