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的陈欢贺身心俱疲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四肢瘫软无力,腿根内侧的肌肉时不时泛出酸痒,这种隐秘且延绵的肌肉阵痛,叫他不一会儿就倦意浓重,昏昏沉沉地闭了眼睛。

等到丈夫下班,付美琴和老公一起来到宝贝儿子的房间里查看。

“宝贝今天好像很累呢。”

付美琴满脸关切,她略带嗔怪地看向同样一脸关心的丈夫。

“老公啊,你都不知道,今天我们宝宝可乖可棒了,好可惜你今天还要上班,不然就可以跟着我一起在现场给宝宝他加油鼓劲了。”

“是吗?那确实是遗憾了。”

陈西搂着老婆,听着她轻声细语地描述自家儿子今天白天是如何努力克服困难,明明那么爱洁,本身也不喜欢公畜,居然还是为了礼貌礼仪做忍耐退让,迈出了在她看来格外勇敢的一步。

“宝宝和小江今天在我面前一起舌吻了快将近两个小时呢,小江这孩子人也不错,家里和我们离得近,私底下对我们宝宝也是特别的无条件宠溺,要是能做我们的上门儿婿就好了。”

付美琴心心念念地惦记着陈欢贺白日里死死抱缠在王江身上的主动模样,虽然她也很舍不得她的亲亲宝贝,但是为了亲亲宝贝的未来幸福,她这个做妈妈的,自然是要提前做好部分准备,尽早地为她的宝宝做打算。

要是陈欢贺找到喜欢的另一半结婚以后,也能常常到家里来住就好了。

如此想象着,付美琴也不知不觉,觉得王江的模样形象在她眼睛和心里,变得越来越优秀顺眼了。

“王江?你是说我们家对门的那个公畜猪种吗?”

陈西语气有些不好,对此事的第一感官评价就是觉得老婆的话太过滑稽可笑,王江那个小辈他也不是没见过,正是因为见过,所以他才觉得付美琴的话不成样子。

他的宝贝儿子就是一辈子不结婚,那也是外面人的问题,就这么养在家里多好,反正他会努力上班赚钱,给宝贝攒养老费。

“王江哪里配得上我们的宝贝欢欢,那头卫生差的肥猪……咳咳咳,老婆啊,我是说那个孩子和我们宝贝欢欢哪里相配了,就是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去形容,都抵不过他两在一起的不合适。”

陈西受了一个付美琴投过来的白眼,他还欲继续开口讥讽,就听见老婆语气有些幽怨地说道。

“哎呀,你以为我就想吗,还不是……还不是我们家宝宝喜欢人家。”

付美琴说起这件事情,也是眉头紧蹙不松地压低了声音,边说边拿她的眼睛去看床上睡容静恬脸颊泛出浅浅红晕的陈欢贺。

五官清丽端正的漂亮男孩半边脸露在外面,半边脸埋在柔软蓬松的被窝里,呼吸平缓地沉睡,嘴巴微动,偶尔发出一两声低低的梦话呓语。

她根本不知道她平日里呵护如珍宝的儿子,此时此刻的胴体肌肤上是怎样爱痕斑斑吻迹遍体,一口被王江恶意改造出来的熟肥又紧窄的处子逼穴深处,现在都还锁着满满一子宫的浓厚精浆,反复无死角地侵奸着儿子的纯洁胞宫。

陈欢贺的嫩唇微动,在肚子里的那团异物试探着钻往他输卵管壶腹管的时候,无意识发出了那种甘美惬意的低低啜吟,“噢??哦唔嗯。”

陈西听到付美琴的话当即脱口而出,断然反驳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事你是听得哪个乱讲出来的……”

爱溺亲子的老父亲还要继续出声开辩,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敲得还是自家儿子的卧室门。

都这个点了,怎么还会有人到他家里来敲他儿子的房间门。

陈西手臂收紧搂着老婆付美琴,夫妻两个人并排挨在一起,径直走到门口,想要看一看来人是哪个。

陈西谨慎地伸手打开了门,在看清楚站在门外的人是谁以后,他立刻高挑眉头,口气冲动地咄咄呵斥道。

“王江?是你小子,怎么这么晚了,还到我家来找我们,别告诉我你是来找欢欢的?我们欢欢到了时间就要睡觉休息,他可是绝对不会在大半夜里,跟某些不三不四的公畜一起瞎鬼混……”

爱干净的陈欢贺格外讨厌公畜,这一点和他相熟的人基本上都是知道的。

性格较之温柔的付美琴对于这事的观点还算包容公正,陈西的观点可就有失偏颇多了。

陈西为着不喜欢公畜的儿子,平日里对于公畜这个群体也不太感冒,就算王江一家和他是多年相识,他在那年暑假陈欢贺锲而不断地声明当中,直接放弃了和王江家邻里之情的继续维护。

“叔叔阿姨,晚上好。”

王江笑容可掬地直接打断了陈西嘴里未说完的话。

“你这小辈怎么……”陈西有些恼怒地刚要发火。

结果在听清楚对方的话,以及认知到对方是在跟他[正常打招呼]时,陈西脸上的表情立马就收敛了,连带付美琴的表情也跟着一变。

夫妻两个同时陷入短暂的思维滞停当中,而后‘恢复正常’。

陈西和付美琴一齐和缓放松了下来。

陈西:“原来是小江,你也晚上好啊。”

付美琴:“原来是小江,你也晚上好啊。”

王江对着面前两个大人随意地点颔了一下脑袋,然后就带着手上的东西径直走到了正在入睡的心爱欢哥的床旁边。

“欢哥你也晚上好?,我来看你喽?。”

王江就这么当着陈西和付美琴的面,表情热切地视奸起心爱欢哥的侧颜,嘴巴里说着黏黏糊糊的情话,然后整个人就迫不及待地对着床覆压上去。

隔着身上的空调薄被,陈欢贺眼皮紧闭,不做反抗地承受着王江的全部体重。

很快的,正在熟睡当中的男孩喘息呼吐变得有些急促,可是这依然没有让他感到不适地睁开眼睛,进而惊醒。

陈欢贺的身体已经被催眠系统全方位修正成了绝对契合王江本人的完美伴侣,王江的体能冲击力和公畜猪种天然可怖的生殖器官尺寸,在做爱过程或许会对陈欢贺的身体造成一些不可描述的开拓改变,但是那些都不会真正伤害影响到他。

哪怕是王江小肉山一样的魁梧体型压在他身上激烈运动,陈欢贺的身体也顶多就是略略感到有些窒息感,进而就是被王江身上的体臭味引带的甜蜜动情。

就像现下这般。

王江把陈欢贺从被子里剥出来,迫不及待跪在床上把陈欢贺摆成仰面朝天的姿势,满脸兴奋地解起裤带。

“哈~真是的,也不过就是和欢哥你分开三个小时而已,我就想你想的受不了了,在家里坐着呆着,满脑子都是欢哥,这根臭鸡巴也是,自从进到过欢哥你的肚子里面,根本都已经是完全离不开欢哥你了。”

丑陋狰狞的粗长肉屌从宽肥的休闲裤裆里啪的一声,在空气里弹甩出一道暗色阴影,圆硕的黑红色柱头还冒着肉眼可见的缕缕白烟,气味腥膻的透明腺液把肉棒的冠状系沟都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