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顶撞得一晃一晃,性器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像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好色的一只小兔子。”
“是主人的骚兔子……”程渝脑袋犯浑,胡言乱语起来。
程渝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喷出来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去,兔子尾巴上的毛变得黏糊糊,床单也打湿了一大片。
“想要主人的精液吗?”任弈哑着嗓子问。
“想要……”程渝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是蜜糖,穴肉自觉地绞紧了疯狂突入的大肉棒。
“说点好听的。”
程渝勉强从滔天的情潮里捡回一点神志,眼神飘忽,脑子里的齿轮一卡一卡,组织着语言:“谢谢主人的精液款待,谢谢主人能让骚兔子吃上这么健壮有力的鸡巴。”
任弈简直想给这只乖兔子打一百分。
“这是给你的奖励。”任弈掐着程渝窄窄的腰,马眼怒张,在他穴里射出大股浓精,烫得程渝的穴肉痉挛起来。
程渝抱住任弈的手臂大口喘息着,脸上一片失神的茫然,穴里也被灌得白茫茫一片。
他以为这就是结束,可花穴里那根巨物根本没有疲软,还是直挺挺卡在深处。
任弈似乎不知道什么是节制,反而变本加厉。
任弈操干的动作没停,一边射一边插,把他的穴搅得乱七八糟,水声不停,每一下都像是要操到他的子宫里去。
原来他不掐人脖子也能叫人体会到死去活来的感觉,程渝幡然醒悟,可为时已晚。
小兔子走投无路,被拿来做泄欲工具,淫叫着承受大坏蛋无止境的欺凌。
到最后程渝见了那根东西就害怕,收缩着花穴往前爬,把床单揪得皱巴巴。性器上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他就条件反射地穴里泛痒。
他越爬,腰伏得越低,屁股翘得高高的,失了力气人塌得更低,被任弈卡着腰拖回去,重新把鸡巴吃到最深,小腹都被顶出明显的弧度。
“不要了……真的要坏掉了……小穴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插烂了……”程渝抽抽噎噎地呻吟着。
“这样就不行了?那我可要找其他的兔子去了。”任弈坏心眼地逗他。
程渝把任弈的鸡巴咬得死死的,满脸不服气。
“我肯定比外面的野兔子好操,你不许有其他的兔子。”程渝说这话的时候酸酸涩涩,眉心拧在一起,像一片被挤出汁来的枯萎的柠檬,也不知道是真心话,还是逢场作戏。
“这么有骨气啊。”任弈只觉得他可爱,操得更狠厉。
程渝被任弈插射了好几次,前面后面一直在高潮。
任弈第三次在程渝花穴里爆射出浓精,程渝已经完全没力气了,蔫蔫地瘫软下来。
“我射不出来了……”程渝声音颤抖,“好难受。”
他疲软的阴茎垂在腿间,泪水要把干涸的眼睛刺痛。腰上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腿间是斑驳的精斑,任弈新射出来的精液从穴里淌出来,像是恶意在流动。
“不要再操了好不好……骚兔子已经怀上主人的孩子了……”他揉了揉自己被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
任弈揉了揉程渝发烫的脸颊,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啄一下。
这场性事结束的时候,程渝浑身无力,半根手指都动不了。任弈按着他在床上干了三个小时才堪堪满足,也不给他清理,叫他泡在粘腻的精液里昏睡一整晚。
程渝的手机还躺在浴室的洗手台上。
镜面的映照里、破碎的屏幕上,来自方和熠的消息孤零零地挂着,同这黑黢黢的天色一样,夜不能寐。
双龙/当面ntr/女装/p/真空短裙
chapter 双龙/当面ntr/女装/p/真空短裙
被某个变态折腾到深更半夜,程渝昏睡到下午才悠悠醒转。
那个该死的家伙甚至没替他清理。
程渝躺在床上,黏腻的触感渗进骨缝里,像一个不成形的刺骨的拥抱,让不堪回首的记忆有机可乘。
他连滚带爬进了浴室。
腿间斑驳的精斑可以被温热的水流带走,青紫的痕迹却顽固不化,罪证似地烙在他腿上、腰上,乃至手腕上。
他该怎么解释,戴着镣铐跳了一夜舞吗?
程渝洗不干净自己,换洗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他只能围着浴巾湿淋淋地出来,意外发现了沙发上的一叠衣物。
程渝走近沙发,拎起衣服一角展开。
他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衬衫配短裙,绝妙的搭配,前提是对象不是他一个成年男性。该死的任弈连内裤都没给他留,却贴心地备了假发片,以及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你的手机在我这里,醒了以后去隔壁找我助理,他会带你来片场。ps.记得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应该是合身的。
确实合身,合身到几乎是量身定做,背后原因程渝不想深究。他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全副武装如果短裙配长发算是全副武装的话。
助理对他的造型毫不惊诧,领着程渝去了片场。程渝忽然有点好奇,任弈到底是怎么跟别人介绍他的?
直到在任弈的房车里坐定,程渝都没有机会把这个疑问问出口。他实在顾及不上别人对他的印象,一路上的每时每刻,他都在走光的边缘徘徊。
短裙太过清凉,步步生风。裙摆摇曳,诚然好看,但他裙底下是真空,他只觉得周遭人的视线都在有意无意往他身上瞟,窃窃私语都是在谈论他如何恬不知耻。
脊骨上插满了四面八方射来的箭,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侵犯着他,程渝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他不得已低下头,夹紧腿,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