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你们……”他断断续续地说,好像忘记了如何呼吸。

“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方和熠嘴上哄他,胯下不知轻重地顶撞起来。

程渝被顶得上下耸动,连带着把后穴里路昔远的鸡巴也吃得深深浅浅。

路昔远被紧致的后穴夹得爆了句粗口,卡着程渝的腰也快速地捣弄起来。

两根大鸡巴都是过人的尺寸,一根在花穴,一根在后穴,把程渝的肚子插得胀胀的,哪里都合不上。

他觉得这两个男人不讲道理,但性爱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事情。

程渝的精神再抵触,肉体也知道屈服。

很快穴肉就被插得软烂,流着水,一缩一缩地讨好着捣进来的两根大肉棒。

快感随着脊柱升腾,程渝口不择言,说哥哥你们好厉害呀,鸡巴好大呀,要被插坏了,什么荒淫的话都说得出口。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气球,鸡巴每顶进来一次,他就更涨大一分,在未曾涉足的深空茫然四顾,在崩溃的边缘岌岌可危。

“啊啊啊……肉棒好大……要把小骚货插坏了……”

“你们的肉棒都好大啊啊啊啊啊……”

程渝媚叫连连。

“要是知道你用后面都能爽成这样,我早把你开苞了。”路昔远粗喘着说道。QQ﹏群﹀2﹞306¥9239﹀6︿追更本文

程渝瘦瘦薄薄一个人,被夹在两具健壮的、荷尔蒙爆棚的身躯之间,一次一次被贯穿,肌肤泛着桃色的粉,白皙的臀瓣里两根赤色骇人的大鸡巴进进出出,争先恐后地往穴肉里顶,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

程渝的意识有些模糊了。

两个人都操得又凶又急,程渝叫得骚浪,他的羞耻心退潮一样散去,留下岸边嶙峋的礁石,他恨不得骑在石头上用凸起的岩块填进瘙痒的穴里。

“进得太深了……操到骚芯了……”

“两根鸡巴……都好厉害……要被插坏了……”

他身下流的骚水打湿了大片床单,两根鸡巴淋得湿漉漉,抽插得更加顺畅。

一个巴掌扇在程渝屁股上,臀肉颤了颤。程渝分不清是谁下的手,眼前的画面早就碎成大片大片的色块,就听到那人说:“骚成这样,果然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啪啪啪”的声音杂乱如疾雨,分不清是掌掴臀肉发出的声音,还是两根鸡巴操穴发出的声音。

“不要……不要打了……要肿了……”程渝抽噎着,感到火辣辣的疼。他的胯骨被顶得发酸,红肿的穴被使用过度。

“喜欢吗?”程渝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问他。

“喜欢大肉棒啊啊啊啊……操得我好舒服……”

“喜欢我的还是喜欢他的?”

“喜欢……”程渝迟疑了一下,攀着方和熠的肩膀努力把身体支起来,很快又被大鸡巴插得失力,目光涣散。

他喃喃道:“都喜欢……”

穴里加快的抽插频率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答案。

可他说的是实话。方和熠的鸡巴更大更粗,把花穴填得满满当当;路昔远的腰更有力,鸡巴更硬,怼着后穴的敏感点猛操。

他选不出来。

程渝绷直了脚背,身体后仰,一声高昂的淫叫之后到达了高潮。

他数不清这是今晚第几次高潮了,在自己家和路昔远做了一次,来方和熠家被假鸡巴插了一次,被方和熠操了一次,现在又夹在方和熠和路昔远中间被他们同时干。

情欲是癌一样可怕的东西,在他身上扎了根就不可能再断绝,高烧不退,他控制不住地感到口干舌燥。

最淫荡的伎子都没有他这么饥渴。

身体被填满了,心却空泛起来。

身前身后两个长着大鸡巴的坏人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高潮后的穴肉止不住地痉挛,一点点摩擦都能带来巨大的快感,两根大鸡巴分寸不让,把程渝的脑子捣成一团浆糊,快感电流似地浑身流窜,让他瑟瑟发抖。

“嗯啊……小穴要坏掉了……”

“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会坏掉的……”

没有变化,两根大鸡巴还在卖力地抽插,好像他只是个玩不坏的鸡巴套子。

“路昔远……路昔远……帮帮我……”

程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眼睛红肿,却流不下任何东西。

赤身裸体的时候,他好像能更坦诚一些。

路昔远无奈地盯着程渝,后者嘴唇红润,满脸被疼爱过的模样,此时可怜得像是信件结尾的小小落款,署在信件末,裹在信封里,千里迢迢把自己邮递过来,都变得皱巴巴了。

就仗着他心软,总是撒娇,都跑到别的男人床上摇屁股了还知道冲他撒娇。

明明是个能一口气吃两根鸡巴的小骚货,服起软来还是楚楚可怜,像个受惊的小动物。

路昔远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感,看自己的男朋友挨别人的操还喊着自己的名字。

你的鸡巴再大技术再好有什么用,他还是偏向我。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但他难受了还是会念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