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故事里都是黏人的小妖精吸人精气,怎么到了自己这,就变成自己腰酸腿软,方和熠神采奕奕了,程渝忿忿地想。

哪怕事后腰酸腿软,他还要被方和熠差遣去拍彩排vlog。

方和熠跳舞相当漂亮,动作到位且利落,力度灵活性样样不落,被框在镜头里也不损观赏性,舞台天生适合他。

男团舞多少带了点性暗示,程渝看得面红耳赤,尤其顶胯这一部分,方和熠做得尤其出色。

程渝举着手机,浮想联翩。他想起从前方和熠在团时期的演唱会,即使喊上七八个朋友一起抢票,最终都是一场空。他只能掏空口袋从黄牛那里收高价票。

兴奋与心潮澎湃是一时的,散场后世界被按下静音键,转过身怀疑就缠绕着开始滋生,刚刚是否只是一场妄想?

现在他如愿以偿,拿到了爱豆本人亲自给的个人演唱会门票,能自由进入后台,和他朝夕相对,甚至和他肌肤相亲,吃到朝朝暮暮的鸡巴。

此刻实感才姗姗来迟,隔着屏幕的热度终于烧到他身上,原来真的会有流星落到大地上,而非在燃尽在夜空,可望不可及。

程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真实。

回忆前男友/分手炮被粗暴地操烂屁股/攻二登场疯狂吃醋

chapter 回忆前男友/分手炮被粗暴地操烂屁股/攻二登场疯狂吃醋

碍于职业特性,程渝跟着自家爱豆兼老板在各地奔走,闲的时候各种杂事琐事他都得帮着张罗,忙的时候凌晨三点都还在后者床上张着腿下不来。

好在方和熠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把人操狠了也知道给点甜头,偶尔会给程渝掉落一些带薪休假。

时隔几个星期,程渝再一次躺在了自家床上,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他的四肢和头脑都暂时不用再运转,床正发挥着它最原始的功能让人睡觉。

窗外的雨声是最好的白噪音,好像一切都会被冲刷干净。

程渝感到难得的闲适,不用张着腿伺候男人的鸡巴到腿根发酸,不用淫叫到喉咙都嘶哑,不用四肢瘫软还被拖回去继续操干。所有暧昧的话语都是欲擒故纵,所有的挣扎都是欲迎还拒。

哪怕他是真的喜欢做爱,天天被按在床上也受不了。

物品被用累了也需要休息,检修检修零件,再上点润滑之类的,不要叫他在情欲消退之后滑向报废的深渊。

这样相安无事的晚上简直是个奇迹,程渝迷迷糊糊地想。

他毫无形象地在床上摊成一个大字型,床的四角各占一点,又显得床空落、人单薄。

他的手机被丢在床边,亮着屏,不被理会。自从爬上爱豆的床之后,他就懒得再了解网络上、粉圈里那些纷纷扰扰,连带着对手机的瘾都戒掉了,可喜可贺。

平日里他的时间和他的屁股已经尽数贡献给了他亲爱的爱豆,不至于连他这点休闲时间都要霸占。

或许把爱好变成工作之后都会经历这样的怠惰。

程渝有些失眠,望着天花板放空,思绪的齿轮因为惯性停不下来。

在男人床上的时候脑袋里、骚穴里除了鸡巴塞不下其他东西,现在倒是知道寂寞了。

我可真是贱啊,他迟钝地想。工作的时候陪别人,好不容易放假了又想要有人陪,明明总是无条件偏爱他的那个人已经不要他了。

都是他的错。

他那么贪得无厌,尝惯了欲,又开始垂涎起爱。

他近来总是频繁地想起一些人,一些事。

男朋友。路昔远。告白。分手。

在这段关系的最开始,程渝是被追的那一个,说是追也不太贴切,路昔远在表白之前甚至没有程渝的联系方式,整场告白行动放在搞笑电影里都称得上没头没尾。

没有老套的送花、送礼物、过生日桥段,某天程渝走在路上被路昔远在程渝眼里是一个不认识的帅哥拦住。在校园里人流最湍急的那条必经路,他们四目相对,然后路昔远对他说,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被稀里糊涂表了白,程渝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两个人都僵在原地,像流动的人群中两块凝滞的石头,一个从岸上抛过来“通”的一声溅起大片水花,另一个原本半块浸在水里、半块露在水面上,被飞来之石波及到,淋了满头水,彻底湿透了。

可能是被太阳晒得脑袋犯浑,也可能是流云的角度太恰到好处,程渝鬼使神差点了头,连忙把刚捡到的很大只的帅气男朋友揣进了兜、拉走,再不走,就要被路过的同学们用眼神杀死了。

真是太没骨气了,就该多磨磨他,让他知道得之不易,才会好好珍惜。程渝在床上翻了个身,身体侧躺,腿曲着,半张脸埋进枕头里蹭了蹭,嗅着枕套上熟悉的气味才稍稍安心。

据路昔远所说,他对程渝是一见钟情,起源是某次课上的惊鸿一瞥,但没等他追上去问到联系方式,程渝就消失在了下课的潮流里,再无踪迹。此后他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直至再次幸运地与他重逢。

程渝对路昔远则是完完全全的见色起意,和路昔远滚到床上的时候,他都没有后悔自己的草率决定。

路昔远身材好,肩宽腰细腿长,胸肌腹肌样样不落;鸡巴尺寸也优越,比程渝在小电影里看到的、以大鸡巴着称的男优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喜欢上做爱这事有一半都要怪路昔远,骗人的嘴说着没有经验,操人的鸡巴倒是熟练,怎么操进来,怎么抽插,怎么让他高潮个不停,分明都经验老道。

程渝人生头一回尝禁果,含着泪被路昔远插得摇摇晃晃,还信了他那副无辜可怜的嘴脸。

现在程渝也是见过很多厉害鸡巴的人了,再不会那么容易被骗啦。

程渝拿被子蒙住头,鼻子发酸。

路昔远不要他也是正常的,谁能忍受自己的男朋友总把另一个男人放在自己之前呢。他自嘲地笑笑,嘴角扯得比哭还难看。

分手也是路昔远主动提的,一如他表白时的干脆决绝。程渝总是有恃无恐,觉得自己可以得到男朋友一次又一次的包容,以为自己低个头、服个软,事情就能翻篇,不知道一味忍让的人也是有脾气的,这脾气再怎么把鸡巴往花穴里塞都发泄不完。

一直翻篇、翻篇,书是会被翻到封底的。

路昔远最后的要求是一次分手炮,程渝答应了。

他没想到路昔远那样梧桐树似的人物也有这样暴虐的一面。

路昔远在性事上往往温柔,程渝尤其享受事后被抱去洗澡时的温存,偶尔路昔远也会兽性大发,按着腰酸腿软的程渝在浴室的墙上再来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