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量多粘稠,严己射了很长时间,射得痛快。才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棒,穴口那小嫩肉被抽插的带出了些许,微微翻着,磨得糜红,吐着浓稠的白浆。

严己怕木择栖又要哭有要闹,草草将射入的精液擦了个干净,用了半大包湿纸巾才处理干净。

严己与木择栖两人紧密贴合依偎在车后座,严己身材高大占了大部分地方,他将木择栖抱着放在胸膛上。抚摸着她莹润的小脸,厮磨她的红唇。

想起罗南楠今天问的,他也问木择栖。“木择栖,你对我真的没有一丝迷恋吗?”

疲累迷瞪中的木择栖听到这句话,带泪的长睫翻飞缓缓睁开了眼。木择栖知道严己当然不傻,这阵子自己的疏离他绝对是能感觉到的。

她思考过,自然不是……

严己在她生命中占了太多位置了。儿时玩伴,少女初恋,追逐的目标……

如果木择栖不知道结局的话,她可能真的会被严己提出的交往高兴的晕头转向,她也无法拒绝严己。

木择栖很难割舍却又不得不去放弃,因为怕疼。

“自然不是……和那个没关系。拒绝是我的选择,你应该尊重。”木择栖声音有些哑加重了她心中不明的低沉。

她知道了严己的雷区,又有些怕,但是还是将话说出来了。

严己捉摸不透木择栖,就是在这一点上。只要摸透一个人的成长、家庭与经历就可以推断出这个人在面对事情时,可以推断出她的想法,做法轨迹。

而木择栖的,他摸得很透。但就好像突然出现的什么东西,导致了她在这件事的轨迹上完全变了道。

严己头绪全无,还需花点时间。不愿意交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乖乖挨肏就行。

严己抱起高潮后迷瞪木择栖,以对两人抱的姿势,将她的大腿掰大开,扶着未满足昂扬挺立的肉棒再次插入。

肉棒至上破开紧蹙的媚肉,进入穴道,而后就开始的浅浅的抽干。

木择栖实在受不住了,

薄薄一层汗附在胸口,晶亮得晃人眼,就像是一块裹着糖霜的小奶糕。看着太可口了,严己一边抱住她的软腰,提胯颠干,一边埋首在她胸脯中吸嗅幽幽胸沟中的杏仁露香气。

薄唇吮着她的胸肉,在白绵绵胸肉下留下一个个吻痕。不是轻抿吸舔那敏感小乳头,嘬得乳尖水光闪亮,像是缀着水珠的樱桃,诱人可口。

“嗯嗯摁~~”

随着肉棒直上直下的捣干挤压穴道内,那小穴泉涌似的淫液涌出。沿着严己的肉棒茎身,往下淌,两人结合处立时泥泞一片。

这个姿势摩擦到的地方不太一样,而肉棒也能入得极深。严己快慰喟叹,提胯顶干,因这种蹲坐姿,那小穴就像裹缠肉棒套干着肉棒。

木择栖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将手卡在严己的肩膀,不让他往更深处顶。

“严己!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叫叫从前的称呼吧。”严己因情欲而低哑的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木择栖好久没叫过那个称呼了,应该?她现在叫不出口。

“严己……”

严己忽笑了一下,松了点抱住她软腰的力气。木择栖立时坐了下去,娇小的嫩穴立时将那粗长的肉棒吞得更深。

这样的姿势直接顶到宫口外还往里戳,娇嫩的小穴吃不住,木择栖被撑的小腹发酸。

木择栖眼眸蓦然瞪大,咿咿呀呀的立时攀住严己的肩膀,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借力不让自己坐得更深。眼泪如珠滚落,抽噎,“呜~好过份~”

严己那大肉棒仿若将木择栖串着的颠干,动作狂野,力度极大。那肉棒齐根没入,只余两个睾丸在外,“啪啪啪”水光四溅的狠插。

太深了……

“严哥哥……”木择栖嗓音发颤,喊出了那个小时候令她瑟缩的称呼。

“嗯。”严己满意回答,“那将大腿张开点,方便严哥哥肏你。”

木择栖在十一二三岁那几年,没再去过严家,再见严己时他已经是个斯文温和漂亮少年了,也不再吓唬木择栖。

这个称呼一下就让她回忆起了曾经严己那些暗坏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暗坏的人!

“以后要不要严哥哥肏,嗯?”坐莲的姿势可活动性挺大,严己只要抱着木择栖的小屁股,和自己提胯相配合,能精准顶到很多地方。

像是故意又似无意,几下轻之后又一下重的顶到木择栖一处敏感点,木择栖身子立时软了下来,咬唇凝噎。

她抬高扭着屁股躲着那样肉棒的插干。

严己吮住那红肿的乳尖,笑喘着说“别扭了,我知道是这儿。”说着重重一个挺腰,那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在那G点上,顶着顶着,再疾速滑擦猛的撞到宫口。

接着一下的朝着那处顶干,插弄。

“啊~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一同被夯击,那灭顶的快感从身体流窜,到钻入骨子,侵入骨髓。木择栖脑中一片空白,张着小口失神,不可控的高潮如海啸般将她席卷。

严己将棒身抽出些许,在穴口处浅浅抽插,磨得人生痒。等木择栖松下劲,又重重的顶到G点与子宫,深插猛干。

如果多次,木择栖身子已经彻底软烂,浑身如筛糠般的抖,震颤。

这样带着技巧不停歇式的抽插将她插得神志不清,小穴内一阵阵的痉挛。仰着小脑袋软了身子,任由严己抱着她颠干,小口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要……呜~不要插我了~呜~求你~要~”木择栖仰着头,被插得涎水横流,哭得几欲喘不过气来。

这场性爱的拷问,彻底击破木择栖的神志,粉碎她意志。严己将她一直的傲骨与意志,一点点击碎。

“好。既然要严哥哥肏,那那严哥哥现在酒不那么插择栖栖了。”严己略微心疼的舔着她的小脸,哄着她。

木择栖软软靠在严己的胸膛,捂着小肚子呜呜的哭,她觉得自己没傲骨,三下两下就服了软。

可她真的受不住,那滚烫的肉棒还在自己体内凶悍的插搅,又烫又硬将里边烫的软烂,好似能将自己贯穿了似的。从前练舞开骨开胯那么痛,都忍过来了,唯独这种蚀骨销魂的快感木择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