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黏蜜穴毫无预兆吐出一大股液体,浇灌在凶残鸡巴表面,滑润润阴唇肉沾满水,腥臊男精和淫水交杂,抹在外围一圈嫩肉里。
陈越觉得自己像被分割成无数个碎片,那个东西甚至没进来,仅仅射了一泡浓精,他就已经高潮数次了。
炽热鸡巴抵在开的红艳逼屄上,唇肉打开,晏未迟又比他高上一个头,陈越不得不踮起脚尖,趾头艰难曲折,好能离开肉棒多一点。
但这一切都没起到任何作用。
勃起的肉棒涨大几倍,青筋吓人,沉甸甸挤进磨红的腿间,细嫩肉逼紧挨龟头,充分感受到庞然大物,在阴户间来回摩擦。狭窄阴道口呼吸进浓厚腥壇味,咕噜咕噜流出不少水,红肿外翻饥渴缩起,忍不住抽搐。
晏未迟意味不明笑了下,阴冷的眸子像夜间觅食的毒蛇,悄无声息间就吞下猎物。
陈越头皮发麻,几乎冲炸脑神经,浑身不自控抖动。他想要再垫高一点,脚趾撑到最用力,也没能逃得过。
那是被盯上的危机感。
“这就高潮了?”
晏未迟舔过上齿间两颗虎牙,似乎下一秒就要咬住猎物脖子,一击致命吞入肚子,“平时也没少被弄吧。”
陈越嘴唇抖擞说不出话。
隔着一面墙,娇滴滴的呻吟声在走廊回响,胡宇仗着攀了个大货,有些勾搭,丝毫不掩饰。
陈越却不能。如果被发现,硬要说谁尴尬多一点还真不好说。
“小、小晏总……换一个地方……”陈越妥协了,颤着长睫,“嗯啊换一个……”
晏未迟神情不变,“为什么?”
陈越视线定格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
掉色廉价的戒指,连颗钻都没有,别说和晏未迟相不相配,就算是普通人送对象,也拿不出手。
可想而知晏未迟有多在意。
想到之前随口说出的话,陈越猜到他可能把自己认成了白月光。否则怎么会说出“你是不是很得意”这类莫名其妙句子。
陈越昂高脖子,呼吸微颤抖,退而求其次,“带戒指,很不方便吧?”
带着白月光送的戒指,却和其他人搞上。但凡对白月光的爱真诚点,就应该放开他。
没想到,陈越听到一声冷笑。
他心一紧,来不及扑救了。走错路的棋,也没有后悔这一说法。
“确实不方便。”
晏未迟面色阴寒,近乎于喃喃,“也对,我就不该还有妄想。”他嘴角泛白,没有半点笑意,幽深目光令人森冷,“觉得我很贱吧?像一只招之来挥之去的狗……”
陈越心绪不宁,正要再说什么,手就被人紧紧扣住,力度大到快要捏碎。他抿紧唇,用尽全身力气才没叫出声。
他被塞进车后座,压抑的气氛仿佛能让时间加快,没过一会就停下。
晏未迟抱住他,不顾陈越挣扎,推进房间。
“咔嚓。”
唯一的出口在眼前锁住。
陈越后背发凉,惊恐叫道,“晏未迟,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晏未迟脱下他的衣服,一口咬住凸起喉结上,听到底下人吃痛的哼叫,才算满意,“没有任何一个时候比我现在冷静。”
陈越心口猛地跳动。
误入食肉动物领域的他,就是死路一条。
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在床头,锁链下各自连接一个小铃铛,无法逃脱,就连挣扎,都像是情趣。
“等等啊唔……”
陈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马眼处被用力揉了揉,小口微微开出一个口,就毫不犹豫按下尿道棒。
和之前不同。这个尿道棒边缘带着凸起的刺,顶端刻了一只欲飞却停的蝴蝶,还有一个和手铐那一样的小铃铛。
每动一下,三个铃铛都会同时响起。
陈越羞耻收紧趾头,性器里热到胀起,想到之前无法射精的痛苦,疯狂摇头,“不要、不要这个……”
“我给你的,你就必须要。”晏未迟撕开他的衣服,手指点在阴蒂上,“包括我。”
鸡巴进入的时候,陈越还出来极度害怕中。
很痛,随之而来就是说不出的快感。肉棒磨着阴道软肉,一步步进入狭窄紧密的穴口,在外原先保护的阴唇被挤到敞开,湿红肥沃的穴心肉,就这么肏成一团。
“啊嗯……”
晏未迟抬起手,“啪”一声打在臀肉上,“又不是没肏过,发什么骚!”
肉缝蜷缩吸着粗壮鸡巴,漂亮的阴阜鼓起,受着男人用力顶撞。圆润冠头抵在敏感的骚心,每次要碰到的时候,又故意移开,撞到旁边软肉上,引得穴口不断流水,希望能被肏弄到。
晏未迟举起一只手,将他两条腿压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握住陈越堵住的性器,当成玩具一样摇晃。
露出插满鸡巴的小逼,没有半点缝隙,两颗囊袋也想顶进去,“啪啪啪”打在晃动屁股上,拍出一道道淫靡红痕。
“呜呜啊啊让我射啊啊……”陈越背脊窜上一股电流,反复潮吹,“不行不行啊啊……”
肉逼里挤满热乎乎精液,阴唇肏到打开,鸡巴捅着逼肉,狠狠搅动,肚子都撞到鼓起,腿间随着肉柱撞出撞入,流下湿黏黏液体,丝丝连在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