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没有想过真人会是这样。

逛了一圈,陈越到底不是学这个的,没看出什么来,边点头,边应付着何安的聊天。

刚走到实验房,后面有人叫了一声。

“老婆。”

霍迦南剪了短发,眉目更显凌厉冷清,像海上漂浮的冰,冻得心慌。

“……”

陈越无言以对。

霍迦南瞥向旁边多余的人,勾起的唇角微微压了压,“你可以走了。”

“是吗,有什么我不能听?”何安伸出一只手,挡在陈越面前,“霍城主不如说一说,我看看我能不能听?”

霍迦南神情不变,眼底多了几分玩味,“我和我老婆聊天,关你什么事。”

“难道你也看上我老婆了?”

顿了顿,转向陈越,露出了然的表情,“还是你看上何安了?”

陈越知道他又发病了,“好了,何安哥我没事的,你先回去。”

何安抿抿唇,看了陈越两眼,在安抚的眼神下离开。

“霍迦南,你能不能顾及一下别人,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怎么可能见个人有一个人喜欢我。”陈越深吸一口气,终于忍不住发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陈越霍然抬起头看他。

霍迦南低下头,“如果你喜欢,我也不介意再多一个。”

“……”陈越无语片刻,“你吃药了吗?”

霍迦南跟在他旁边,肩膀对齐,很轻地应了一声,“嗯。”他神情冷漠,看不出太多情绪,“医生和我说,只要好好吃药就能控制,你会原谅我吗?”

“你需要?”陈越反问。

你需要我的原谅?

于是霍迦南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道,“如果你需要。”

如果你需要,我会恳求你的原谅,臣服在你的脚下。你让我往东就绝不往西,你喜欢谁我都不过问。

疯子不会去反省,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悔恨。

陈越实在不想为他花费心思,深吸一口气,“我和你没话说,你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

“哦没话说,你和我没话说。”霍迦南嚼着这几个字,越嚼越碎,像是在牙齿间磋磨,“那你和谁有话说,李凌?还是何安?”

陈越停下脚步,侧过身,“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和你之间的事和他们都没有关系。”

霍迦南目光一亮,盛满诡异的红色,也跟着停下,“对,这是我和你的事。”

下一秒,一个力度,陈越踉跄两步就被扯进空了的实验室。

“霍迦南……唔……”

带茧的大手捂住陈越的嘴,呼吸一时喘不上,整张脸憋成红苹果。

霍迦南咬住他的耳朵,声音温柔似蜜,诚恳地道歉,“对不起老婆,药吃的不够,犯病了。”

裤子拉下,内裤扯到肥厚的阴唇一边,饱满多汁屄穴肉被毫无怜惜顶开,大腿肉瞬间红了一片。鸡巴直直戳入子宫,不停地吮吸顶弄,里面涨得发麻,顶大的肚子一下就将整根鸡巴吃进去。

陈越很快就觉察到不对。

“你唔啊……你做了什么……”

粗大的肉棒膨涨不止一点,奇怪的触感刮在红彤彤内壁里,还混着先前太深没清理出去的精液,凝固成一团团小块精斑,就好像公狗撒尿宣誓主权。

霍迦南舔他的耳垂,湿哒哒的,他浑身骨头发疼,“我入了珠,喜欢吗老婆?”

“你真是啊啊……疯子……疯子!”

入了珠的肉柱明显大许多,珠子在鸡巴两侧,肏在子宫口像卡着的硕大龟头,堵着不让其他动物进入。不合尺寸的珠子掠过敏感的穴肉,糜红骚肉痉挛哆嗦,每一下都像是放慢十倍的电影动作。

陈越挺着腰,身后是冰凉的实验室大门,体内吃着热辣辣的肉棒,浑身发抖,不断收缩打颤,肉逼控制不住去吸吮,将整根肉棒含得湿漉漉,让鸡巴在淫靡肉缝里肆无忌惮进出进入,流了一地淫液。

“霍……啊唔!”

霍迦南撑着他的大腿,鸡巴进到最深,“没办法,和我竞争的狗太多,老公不做点什么,以后都要上不了你的床了。”

糜红肉唇完整吃下鸡巴,粗甸甸肉囊剧烈拍打在小屁股上,肏开的花唇充血,被丑陋凶猛鸡巴捣弄,射出一坨坨湿黏精液。

充血勃起的鸡巴贯穿肉穴,子宫刚吃下精液,灌得厚实,整个下体剧烈哆嗦,被操开的艳红肉缝湿漉漉吞吐性器,甬道撑得满满的,肉屄翻开,滚出浓稠的白精,像是从逼里尿了一样。

大腿分到极致,囊袋也像是要捅进去插插柔软的子宫,珠子刺激发骚的逼肉,故意卡在骚肉点上,不上不下。

陈越头皮发麻,十根脚趾头用力蜷缩,“唔啊啊……别、别……出去啊啊……”

一根手指抵在咬得鲜红的唇肉上。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