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撑、好深,穴口不由抽缩。

冬旭的眼睛定在天花板上。这是她第一次感觉他离她那么近,而这感觉以后将永存在记忆中,同陆泊一起再也无法忘记。她说不出来这感觉多复杂,有点疼,有点舒服,有点想哭,还有一点享受,他在渐渐让她体内的热量愈热。

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下面,他开始律动。抽动时,那种硬度让人无法忽视、无法呼吸,她再也听不到门外的雨声,只能注意他是怎么进来又出去的,每一次注意,神经就颤一次,越是在意就越是酸痒。

过了两分钟,他按住她的肩,腰胯突然使力,哪个点都插。先往上点,再往下点,每一次插戳都重重的,越来越狂野地进入。

即使还没插到最深处,她就已急喘缺氧,拼命呼吸时呜咽连连,脚心到小腹在即将抽搐的快感里一次次酸麻。

他一边动,一边垂眼看穴口是怎么被操红的,操得想怜爱、又想暴虐,看过多的汁水将他腹部打湿。他目光变深,本来淡雅的一张脸开始有了一丝变化,欲色流转于眉目,还夹杂着一点野兽的疯狂。

他小臂与腹部的数条青筋因充血而鼓,鼓得狰狞。这么野,仿佛他要射的不是精,而是腥血。

如此清醒地感受他愈加发狂的力量,她开始后怕,有点受不了地缩着腰。

“缩什么?”他低下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他深深看着她,抓回贴紧后往她臀上拍了拍,“没进完呢。”

她动着嘴,没有出声音。根本无法说出自己又想爽又怕吃不消的羞耻与矛盾。

程锦突然又深了两厘米:“知道了。”

温柔绅士在床上的坏心眼,总是狡猾、强悍。

他问:“那我再进深点儿?”

第102章 | 0102 98(下)

*

程锦压着她大腿,她大小腿向两边上下叠着。他跪在她身上,这姿势使她张得更开,他深到便不止两厘米,而是整根进入,插到最深。他看着自己被她吞没,动了动睫毛。

她的眼泪快被深出来。深到几乎吃不下,脚尖直打颤。

“还是浅一点?”他抽出来半根。

她表情渐渐一松。

“还是更深点?”他瞬间直撞到最深。

她也瞬间尖吟地拱起腰,欲哭未哭。

他俯视着她,稍稍停了一下。墙上并不明亮的夜灯发出淡淡幽黄,照着她小巧的肉体。

好孩子,原来喜欢深点儿的。他弯下腰在她耳侧说。他手指从头顶插进她头发,深深地梳着。她委屈地看着他,他也看她眼睛,再轻地一个垂眼,手忽然按住她头顶,狠掐住下颌去吻,让她仰起头感受他的掌控感以及疼爱,同时腰胯开始深插深抽。

那粗暴感无法言喻。

原本那么细小的口子被强撑出一个不堪的圆状。穴口最外层的皮被狠厉地扯出来,再过猛地塞进去,顶端直倾轧宫口,插得过深,这样尽兴,她几乎舒服到崩成一块一块。明明他看起来动作十分暴力,却让快感在她体内狂乱地涌上。

冬旭看向他。顶插时,他手臂肌、胯肌、腹肌都在清晰地绷紧,但他仍控制着表情,使他动作再激烈,脸上仍漫不经心,仅看脸,没人会想到他正在凶猛做爱。

她真没想到儒雅的他会做这么凶悍,毕竟他看不出来是这种人。上次还会温和地问她要是痛说一声,现在却只是做,粗暴地做。她隐隐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一时心里感到深深的战栗。

听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她被他贴得热腾腾的身体几乎晕睡,怀疑子宫快被插开了。

做了多久?她不知道。反正久到他背部开始有了她的抓痕,久到她仰起脖子,后来手渐渐没了力气,连抓他都手指绵软。

快到了,几乎不行了。

她窝在他脖颈里抽颤,顶不住即将蹦出来的高潮,感觉那种兴奋快爆炸了,连她手臂微弱的青筋也有了小小的凸起,她想抓住什么来平衡,眼眶悬着泪,越有泪,他操得越凶。

变态,她呜咽地说。他顿时停住了,然后再深一度,这一次几乎插到极限。

程锦:“还没使劲儿。”

*

即使他静止着,但这骇人的深度让她一直泌液,一直泌,沙发湿得可怕。

她愣住了,一下耷落手臂,像死了般,唯一动的只有不停痉挛的下腹。

好深,她感觉身体要坏掉了不是出于医学诊断,而是出于一种精神认知。

夜色冥冥,在他的激烈下,墙上的影子晃着夸张的残影,整个动作淫乱而野性,尤其到她快要高潮的那一段,在她咬着上衣止住泪唇齿颤抖的那一段,长达数十多分钟的又急又密的数次狠插、几乎没有一点停顿的激撞,简直能把人操得发起高烧。

“不行...要尿了要尿了,不要再顶了。”她哭喊,平时木怵怵的人崩溃了。

“没事儿,尿吧。”他压着她阴蒂。

“不要,不要...”

这不是尿,而是潮吹。极致的酸热感达到头顶,她撒一下就捂着双眼喷出来,沙发彻底湿透。她喷完了,劲儿几乎没了,软得没了骨头。

然而他还在插,不减半点疲软。

他用手压着她肚子,压出最后一点水液,才停下,他深深抱着她:“够了?”

这句话让她发慌,顿时滚了喉咙一下。

“嗯,够了。”她想扣衣服,但没扣子了。

当然慌。在她已沉沦时,他看着她,目光却还保持着绝对清醒。这种清醒令人可怕,怕他不清醒时,他会真的做过头。

程锦:“还有力气穿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