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被惊扰,在空中不安的扇动双翅,它们短暂的一生都离不开翅膀,没了翅膀,它们就是光秃秃的肉虫,永远接触不到广阔的天地,丑与美都被上帝安插到同一个生物上,这也许是他的恶趣味。
那冰冷邪恶的腥味越来越浓,红蛇抬起身体,直视他。
它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没有焦距的双眼,平凡的五官,苍白的皮肤,最后它把目光停留在他微张的嘴唇上。
“嘶嘶”
钻了进去。
林书无焦距的双眼突然流下眼泪,他下意识的抗拒,却无法控制的张大嘴让它深入。他分裂成两半,一半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想要亲近邪恶的蛇类,一半困惑而难过的抗拒。他是被剖开的苹果,接触到空气迅速枯萎,他是手术台上的病患,抽空血液等待生命降落。
他恶心的想要呕吐,并怀疑这条恶心的爬行动物会钻进他的食道,他的胃里。
好在很快就结束了。蛇缓缓退出他的口腔,鳞片上沾染了他分泌的口水,湿漉漉,滑溜溜,钻进他的衣领,蛇尾扫过右边的乳首,令它颤抖挺立,但它未多做逗留,向林书的腰腹滑去。
它知道,那双苍白的腿间隐匿着善与恶,罪恶与圣洁,虚无与充盈,是造物主的恶意,与偏爱。
它来到那扇紧紧闭合的门前,扭动起来,挤开两片小小的阴唇,要它们为自己打开。林书感到自己的下腹升腾起一股酸软,那个隐秘的罪恶的器官流出液体,他无法控制传来的快感,只能被动接受,他想到自己不幸的人生,不管发生什么都只能被动接受,咬牙坚持,所有罪恶的源泉都来自于自己腿间那个不该存在的生殖器,来自造物主的恶意,能怪谁呢?父母也是受害者,在这荒诞的色情中他突然对父母的抛弃释怀了。冰冷的鳞片狠狠擦过脆弱的阴蒂,他竭力却只发出一个微弱的音节,宛若濒死的夜莺。
蛇不管不顾的扭动灵活的身躯的钻进去一个头,林书静止的身体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他的阴道口在过去20年里从未被异物入侵,但是现在却被一只蛇捅开了,这诡异色情的情形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而他的女穴似乎非常渴望被一个粗大的坚硬的物体填满,淫荡的分泌出大量液体,帮助狡猾的兽类入侵。
可他那里实在小的可怜,可怜又可叹,20年的小心翼翼与保守起了作用,如果他是个热衷于阴道高潮的荡妇,也许今天那该死的蛇就成功挤进去了。
但是没有,他突然有种解气的快感。
他没能高兴太久,因为他的外阴成为首要目标,蛇体如同一根冰冷的棍子,在他的腿间肆虐,夹在他的两瓣阴唇中快速抽插,发出羞耻的水声,就像被肏了。阴蒂时不时被鳞片碾过,一开始是刺痛,后来他逐渐从中体会到不可言说的快感。不知什么时候他收回了发声的权利,本该提出拒绝的他,发出的却全都是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被一条蛇弄的高潮了数次,他的阴茎在没有任何的触碰下也射了,射完软嗒嗒的垂着,分泌出液体,再也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全身的肌肉酸痛,动了动手指,竟然能动了。他试着向前迈出一步,却踩空了,脚下不再是湿润的土地,而是漆黑的深渊,身体失重下坠,他猛然睁开眼睛。
强光,吊灯,红色的天花板。
他的腿间趴着一个男人,脸埋在自己的阴部舔舐着。
林书不可置信的颤抖,那个男人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对林书咧嘴一笑:“醒了?”
周朝渭的嘴上还沾着林书的液体,那高挺的鼻子上也有是他舔的太入迷,鼻子抵着阴部沾上的,他满不在乎的将一根手指捅进林书的阴道里,倒下来压住林书,亲了亲他的嘴角。
并掐住了林书的脖子。
林书开始挣扎,爆发出一阵阵尖叫。
“不!”
这使周朝渭突然兴奋起来,他将身体挤进林书的两腿间,硬邦邦的阴茎抵着林书柔软的小腹摩擦。
他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气,一种极其自信的优越感在他身上再次出现,他需要绝对的控制权,控制林书让他觉得操控了世界。他变成了平时瞧不起的的肤浅爆米花电影里的超级英雄,对拯救林书的世界跃跃欲试。
他用皮带把林书的双手绑在床头,坐在林书的小腹上,用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比之前更加用力。
林书被掐的发不出声,就在他以为自己快窒息而死时,周朝渭松了手,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正确控制自己的力气,不把猎物给掐死。这是周志培教他的。他爹一直是个很好的猎手。
愚钝如林书也知道自己算是完了,20年保守的秘密被轻易暴露在吊灯的光下,更心碎的是这一切是自己所爱之人干出的。他看着陌生的周朝渭,他的眼睛不再温柔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狂热和神经质,他主动撕去完美的皮,露出恶迹斑斑的血肉,展现给林书。
他狠狠咬住林书耳垂下的那块皮肤,林书扭动身体,他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咬出血了,尖锐的疼。周朝渭在舔他的伤口,用舌尖抵住破损的部分,吮吸。这是漫长的受刑,一如被施以绞刑的刑犯,在那高高的灯塔上,茫然的看着阴沉的天空。
“痛不痛?”周朝渭极其柔和的问他。
“让你舒服一下。”蛇一样钻进了林书的腿间。
林书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他的下体传来一阵震颤,周朝渭含住了他的阴蒂,他强行扳开林书的腿,不让他合拢,灵活的熟练的掌控他的阴部。他的阴蒂喜欢这样被揉弄,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感,阴道里也流出湿答答的液体,周朝渭顺利的伸进去两根手指,林书只扭动了一下,便不再动弹,他的女穴完美容纳下周朝渭的手指,待会还会容纳更多,比如他的阴茎。林书在经历今晚种种的诡异的事情后,于快感中迷失了。
他的眼前飘来一片羽毛,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捕捉,周朝渭并未注意他古怪的举动。林书攥着那片羽毛,听耳边的风呼啸而过,穿越黑暗的湖泊,飞过厌倦的沙漠,落在名为“快乐”的绿洲上。
他潮吹了。
他从未体验过的灭顶的欢愉,下体像失禁般流出淫荡的液体,如此之多,打湿了酒店的床单,保洁来收拾的话会怎么想呢?一定会觉得这真是只淫荡的母狗。
林书默默流出眼泪,周朝渭笑他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趴过来和他接吻,周朝渭伸出舌头和他的舌头翻搅在一起,他尝到周朝渭口腔里属于自己的液体,带着情欲腥气。
这是个温柔缠绵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如果在几个小时前收到这个吻,林书一定会感到既震惊又甜蜜,但是现在,他飘落在快乐绿洲,心中却悲伤不已。
他看见周朝渭握住阳具试图往自己的阴道里捅。
他惊恐的发出低哑的叫喊,企图抗议这场粗暴的强奸。周朝渭阴茎滚烫坚硬,肌肉紧绷,正专注于操进那个充满诱惑力的肉洞,他叫的周朝渭心烦意乱,干脆俯下身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扶着阴茎,强行操了进去。
“唔唔唔”林书疯狂的挣扎起来,他是被切开的鱼,是剖成两半的苹果,是垂死的犯人,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从下体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撕裂了他所有的防卫,周朝渭终于完整钻进了他的世界。
他小时候以研究小动物为乐,生物实验课上他是最认真的那一个,第一次剥离青蛙的皮肤唤醒了他大脑深处的冲动,他从实验室偷走一只青蛙,带回自己那宽大的卧室,用美工刀隔开了青蛙的肚皮。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懂得更好的掩饰自己,他永远是最优秀的最完美的那个学生,老师教他礼貌、和平、尊敬......他也总是不负众望的捧回一张张奖状、一座座奖杯。文明世界的教化让他披上完美的皮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血液里流淌的暴力基因从未消失。12岁那年他掐死一只猫后,发现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阴茎勃起了。
【作家想说的话:】
前半段的意识流可以理解为周对昏迷的林的猥亵
写肉真的好累,佩服那些动辄5、6千字的太太
第五章 午夜飞行(重复)
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鳞片,红蛇顺着他的腿缓缓上爬,林书感到它所到之处从冰凉中浮起一阵燥热,那燥热传进他的大脑里,刺激着神经,让他不由得产生一种羞耻的冲动。他对那份冲动感到既陌生又亲切,不由得陷入自责与迷惘。林书一动不动,红蛇已经爬到他的肩上,缠绕住他的脖颈,中世纪的死刑犯就会这样被缠绕,被吊的高高的,好像玩具灯塔上一个黑点,死于窒息。
蝴蝶被惊扰,在空中不安的扇动双翅,它们短暂的一生都离不开翅膀,没了翅膀,它们就是光秃秃的肉虫,永远接触不到广阔的天地,丑与美都被上帝安插到同一个生物上,这也许是他的恶趣味。
那冰冷邪恶的腥味越来越浓,红蛇抬起身体,直视他。
它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没有焦距的双眼,平凡的五官,苍白的皮肤,最后它把目光停留在他微张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