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龟头狠狠的擦过阴蒂,林书抖着腿差点高潮了,周朝渭又伸进一根手指,性交似的抽插起来,插了一会林书的水流了他满手,他抽出来把手往林书嘴上凑,非要他舔自己的水,不然太滑了插不进去,他说这话的时候赖皮又理直气壮,活像个成人版的周彤彤,林书的下体一阵空虚,一收一缩的渴望异物入侵,僵持了一会,空虚的感觉犹盛,终于难堪的舔了舔周朝渭的手。
“不行哦,要舔干净。”男人低低的笑。
他像一只小狗舔着周朝渭每根手指,又舔干净男人的手背和手心,男人故意把手放的特别低,他只能侧身低下头,尽力伸长舌头才够的着。
淫荡极了。
周朝渭终于满意的收回手,再次捅进他的肉穴里,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喘,被周朝渭用手指玩到高潮。
周朝渭把鸡巴塞进他的两腿间,用力按着他的腿抽插起来,他撑着墙,看那硕大的龟头从腿间探出头,又缩回去,既色情又滑稽,伸出手把男人的龟头抬起来,使其更紧密的贴着自己的阴部,嗯嗯啊啊的淫叫。
第二次高潮来的如此快,他的阴蒂被磨的充血,碰一下就尖锐的疼,周朝渭故意射在他的阴蒂上,“你这里真骚。”还狭促的捏了捏,林书只剩下发抖的力气。
男人把鸡巴塞回去,拉好裤子,又变得衣冠楚楚,他替林书穿好裤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揽住他进了屋。
林书脸上发烫,快要烧起来,头埋在男人怀里自暴自弃的唾弃自己,这样跟一个玩物有什么区别。他内裤湿答答的,全是淫水和精液,黏在屁股上,很不好受,上楼的时候竟然还在流水,一走就漏出来,不知道有没有把外面的裤子打湿,他皱着眉。
两个月的幼猫是世界上最精力充沛的生物,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飞过的昆虫、一片叶子、一根草,甚至是一阵无形的风,都能引起它们的注意力。
周彤彤来到这只因追逐微风而和家人分散的小猫面前,看它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自己的皮鞋,好奇的嗅了嗅,做出扑食的动作,不由得笑了,她伸出脚逗弄起猫来,轻轻踩住小猫的腹部,这是个顽皮又危险的动作,沉浸在娱乐中的幼猫还不清楚自己已处于危险之中,它只当自己找到了新奇的玩具。
玩了一会周彤彤的神情淡漠起来,她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嘴,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只要她愿意,她完全可以主宰这条猫的生死,她是动画片里无所不能的“飞天小女警”,为保护市民做出巨大贡献,消灭这只“怪兽”简直轻而易举。但当她轻轻蹍着幼猫的肚皮,那细腻的触感令她不由得想起母亲柔软的肚皮,她爬在上面,隔着一层皮肤和里面的弟弟交流,那是一种隐秘的满足的快乐,安抚住她无时无刻的烦躁。
她垂着头,一动不动,终于轻轻移开脚,转身离开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小时候和妹妹一起玩死老鼠,我们找到空药瓶装满水,掰开它的嘴往里面灌,大人来了问我们在干嘛,我们说:给它治病。真的就只是治病,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并没有想到它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既恶心又有趣,把它灌的鼓鼓的,一踩就漏水,后来妹妹一边大喊恶心一边一脚把它踢出了院子。
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纯真与邪恶能同时发生在一个孩童身上,好像两根藤蔓,谁也不甘示弱。
这章其实是周彤彤的妥协,也算是我对童年的自己的妥协吧。
第十八章 温情猎杀
周志培喝了不少酒,先是饭桌上,后是女人身上,他不记得那个充满浓烈香气的女人长什么样,但他知道,她的乳房丰满柔软,宛如两个硕大的水球,很可惜,周先生更喜欢单薄的小女孩,他半醉半醒的捏了会,愈发觉得索然无味。
请他出来玩的新朋友很明显不知道周总的爱好,以为他不满意,于是殷勤的换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妞来,胸部更大,臀肉更丰满,一动身上的肉也抖动起来,白花花的一片。?;\腿老>а姨%↑政理
周志培想吐了。他摆摆手,表示今天已经玩的够嗨,不想再嗨了,明日还有公事处理,说着醉醺醺的站起来,向一群狐朋狗友告辞,一个老总揽住他,明显也是喝高了,周先生熟练的接过酒杯一口气干掉,扯着嘴笑:“明天真的有事,要和XX那边接触,今天就不奉陪了!”
说完摸了一把贴在身侧的美人,扭头出了包厢。
进了别墅区,他拒绝了司机的陪同,想一个人醒醒酒再回去,此时已是深夜2点,司机也困的只想回去睡觉,便没有坚持。
周志培醉醺醺的走在石子路上,脸色晦暗,仿佛老了10岁,最近姜宝柔对他愈发掩饰不了眼神中的厌恶,他越是深情体贴,妻子就越是冷漠,他已经没精力再像年轻时那样囚禁妻子,要她在疼痛中低头。
到底是老了。周先生有些惆怅,又想起10年前的洛,娇滴滴,脆生生,像一颗可口的桃子,从内而外的甜,现在这颗桃子熟透了,从里面透出腐坏又甜蜜的气息。
周先生幻想如果自己再年轻10岁,洛一定会重新爱上自己,他想起姜宝柔坏笑的嘴角,挺直的鼻子,细长的腿,是了,他永远的妖女,想到这里周先生已醉的不分东西,竟不慎被脚下的一粒石子绊倒,骄傲如周先生,此刻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更像是个醉鬼。
他狼狈的抬起头,一双细细的腿印进眼里,那是谁?他醉的看不清她的面孔,但心中已经了然,他抵住上颚发出一个音节:“洛?”
姜宝柔穿了一条白色的丝绸睡裙,外面套了件薄衫,纤细而梦幻,不真实的像是梦境里走出来的。她轻轻走过去扶起周先生,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我们去那边坐,跟我来。”
她的嗓音又冷又甜,冰淇淋一样融化在周先生的耳朵里,周志培跟着她走到湖边的台子上坐下,困倦的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像个对母亲撒娇的孩童,姜宝柔抚摸他的后颈,“酒醒了吗?”
“……”周志培惺忪的睁开眼,想要看清她的脸,但总觉得一切都那么虚幻,他的妻子就在身边,却无法进入视线,他攥紧姜宝柔的手,有些急切的说:“我看不见你!”
“嘘……嘘……我就在哪儿呀。”姜宝柔甜甜的安抚着他,并强行把丈夫的头扳过去,正对着平静的湖面,“看见了吗?”
周志培在那湖中心的小岛上再次看见了他的小妖女,骑在高高的树干上快乐的向他招手,他的生命之火再次点燃,从烟头那么大迅速膨胀到人高,火焰吞噬了这个男人,他急切而狂热的回复:“看见了!”他要飞越黑暗的湖泊,到岛上去和他的洛会和,他们要待在永恒之岛上探索颜料持久的秘密,幻想野牛与天使,念诵古老的十四行诗,想到这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一只脚!
“快去吧!”他听见姜宝柔愉快的催促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飞去。
他的下体总是流血,这是一个生命流逝前的征兆,他却有着隐隐的期待,他守着这个秘密,冲洗下体,若无其事的将脏掉的内裤扔进垃圾桶,好在男人现在已极少和他做爱,不然多捅几次,就会发现他的下体除了淫水,还有血迹。
周朝渭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捧着书,念到:“……她看着台阶,上面空落落的;她看着画布,上面一片模糊。在突如其来的激情之下,仿佛她刹那间清楚地看到了它,她在画布的中央画上了一道线。画完了,结束了。是的,她在极度疲乏中放下画笔,心想,我已看到了最美好的景象。”
停下来温柔的看他一眼,林书静静听着,这本书终于完结,他有些累了,挽住男人的脖子,凑上去献出一个轻吻。
周朝渭被这个羽毛般的吻拉进甜蜜的黑洞,脑子晕乎乎的宛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最近林书对他愈发亲近,怀孕是否能改变一个人的状态?在周朝渭看来,这是肯定的,他们的孩子在温暖的子宫中成长,几个月后就会通过阴道爬出来,在母亲的痛苦与快乐中神圣的诞生,就如同周朝渭20多年前经历过的那样。
他一直对林书的生殖器有着奇异的迷恋,妄想钻进去回到婴儿时期,不过现在这份妄想终于可以结束了,因为他的孩子已经替他牢牢把握住了爱人。
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伸进林书的口腔,蛇一般四处游走、挑逗,这勾起了林书某些不好的回忆,他忍住呕吐的冲动,接受这个缠绵的吻。
男人的手不规矩的探上他的腿间,他夹紧了腿无声抗议,这是场无形的拉锯战,他以恨意苦苦支撑,将自己献祭。
周朝渭已经很久没有干过他,他不确定自己一贯猛烈的性事是否会影响到胎儿,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这次他也没有勉强,收回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一边接吻一边为自己手淫。他幻想着林书狭窄的甬道,又软又热的媚柔层层包裹住阴茎,贪婪的吸吮,捅进去的时候林书会发出甜腻的尖叫,抽出时会不住的喘息,当坚硬的龟头抵上那淫贱的宫口,致命的快感就会袭击二人,将他们送上那高耸的欢愉的尖塔。
他发出一声闷哼,射在手里。林书还完好的躺在旁边,像一个纯洁的睡美人,他用沾了精液的手抚摸睡美人的嘴唇,公主缓缓的睁开眼,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
他趴下去咬住他的奶头,像衔着肉的狗,林书呀的叫了一声,挺起胸膛将自己献出去。当红蛇肆意品尝祭品时,它是否意识到自己已被猎物诱惑?
“你这里会涨奶吗?”他突然奇怪的问。
林书被他问的烧红了脸,偏过头去。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胸口传来,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胸膛上,那对奶子已经被啃的肿起来,沾了口水,亮晶晶的闪耀着。
外面太阳已经升起,透过窗帘照进第一束阳光,周朝渭才意识到,他们已共同度过整个黑夜,奇怪的是两个人都不感疲惫,睁着眼接受阳光的浸润。
湖面上反射着柔和的光,几只天鹅悠闲的游过,周志培剪裁精良的西装已被泡的发胀,像个灌满了水的塑料袋,当保安揉着睡眼经过,他吓得摔在了地上。
不知为何,在这样一个静谧悠闲的清晨里,周朝渭的心突然咚咚剧烈的跳动起来,他侧头看了一眼林书,他的爱人此刻也带着笑意望着自己。
他想说什么?周朝渭疑惑起来。周围的迷雾散去,阳光变得滚烫,空气变得浑浊,爱人的笑中带着一丝刺眼的讽刺,他从一片混乱中嗅到一缕腥气,惊恐的拨开眼前的被子,双手探到一片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