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别吸了!用手......啊哈......”
“捏哪个?左边还是右边?”他看见男人抬起头困惑的询问,好像一个困惑的学生,在问ABCD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两边都要......”
下一秒奶头被狠狠的揪起来,毫不留情的掐住旋转,“啊啊啊啊”林书发出一阵尖叫,下体涌出大量液体,高潮了。
他虚脱的倒在椅子上,周朝渭往他的下体随意一摸:“啧,真湿。”
林书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周朝渭挤进不大的椅子里,抱着林书,隔着裤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他的阴部,他翻了翻桌上的书,问林书好不好看,又拿起水杯给林书喂水。
就是不肯操他。他的鸡巴很明显勃起了,抵在林书的屁股上,硌的他很难受。林书只觉得穴里越来越空虚,蠕动着想要吞下身后的阳具,明明已经高潮过一次还是不满足,我就这么贱吗。
周朝渭也不太好过,他隔着揉着裤子揉林书的阴部,根本玩不痛快,他想狠狠的扳开这个骚货的阴唇,掐他的阴蒂,用水杯捅进他的下体。想想就硬的不行。但是他还是按耐住欲望,凑近林书的耳边问:“揉的舒不舒服?”
林书快哭了,周朝渭真是爱死了他这个表情,很多时候他把林书弄到崩溃,就是想看这个表情,图什么呢?就好像卑鄙的李国华说的:“真的,只是为了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对小女孩没有兴趣,也不大看得起李国华这个人物,但这句话却和他的思想奇异的重合了。
我爱他,周朝渭低头看着林书那个表情,有点伤心的自怜的想。
他开口说:“我想操你。”
林书颤抖着把裤子脱了,内裤上已经濡湿一片,周朝渭接过内裤塞进他的嘴里,急不可耐的将两根手指捅进湿热的肉穴,快速抽插起来,另一只放到他的阴茎上,帮他手淫。
“唔唔唔……”林书被刺激的叫出来,他的下体终于被填满,肉穴饥渴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想要吞下去,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他体内的液体,流到了周朝渭的裤子上,流下一个深色印记。淫荡极了。周朝渭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舒不舒服?你好紧。”
“想不想吃鸡巴?”
“我爱你。”
林书的阴茎高高翘着,他却渴望倒下去,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很快就被手指奸到再次高潮了。男人停止了抽插,用手指温柔残忍的在里面抠挖,指甲刮到他敏感的内壁上,林书只剩下抽搐的力气。他双腿大开,搭在周朝渭的腿上,阴茎还未射精,直挺挺的翘着,正对着窗外,高潮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椅子和男人的裤子。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抚弄自己的阴茎。周朝渭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皮筋,套在了他的阴茎根部,接着拉开拉链,放出巨大的阳具,缓慢的插了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阴部。
插入的如此顺利,归功于两次高潮,让林书的小穴又滑又软,又骚又热,男人挺动腰部抽插起来,林书感到自己被颠起来,又惯性的坐下去,这个姿势坐下去的那个瞬间,鸡巴能完全进入,顶到最里面,他咬着下唇,被顶的有些恍惚了。自己的阴茎被绑住射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流,可怜极了,他哀求男人解开,只收到男人低沉的笑声:“把我夹射。”
他只好努力夹紧小穴,扭动屁股把自己往那个坚硬的阳具上坐,坐到最深处后,男人不再动了,要他用嫰穴磨自己的鸡巴。狭窄的阴道完全包裹住坚硬的肉棒,林书上半身趴在桌上,屁股前后运动起来。这是温柔的受刑,他磨着周朝渭的鸡巴,听男人在耳边呢喃的说着情话,说自己是淫荡的可爱的小母狗,说自己的逼又热又紧,说要永远爱自己。
爱,林书心底浮起一层讽刺。
最后男人射没射他已经不记得了,因为自己潮吹了,像失禁般流出的淫水,彻底毁坏了那个昂贵的真皮椅子。很可惜,自己还蛮喜欢那个椅子的。
周朝渭把昏过去的林书抱到浴室,把他阴茎上的皮筋取了,绑的太久已经射不出来,周朝渭含住了饱受折磨的它,一只手摸到林书的后穴揉动。
耐心揉了一会那紧致的菊穴已经有些松软了,周朝渭又去取了润滑剂来,倒在手上全部抹在林书的股间,他做这些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周学长。
他实在是想操林书的屁眼。
中指已经进去了一个指节,紧的要死,他在肠道里抠挖,用他割开青蛙肚皮的专注力致力于开发林书的后穴,很快就塞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林书是痛醒的,他梦见自己小腹鼓胀,宛如怀孕,这情形让他非常惊恐,他不是没思考过在频繁的性事下自己怀孕的可能性,但当他在梦里看到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并伴随着疼痛,还是非常恐惧。
“......你在做什么?”林书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下体传来一阵阵饱胀感的钝痛,有些呆滞的问背后的男人。
“干你呀,喜欢吗。”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看《房思琪的初恋乐园》,里面说“联想,象征,隐喻,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
明天比较忙可能不会更
第十章 Nocturne No. 1 in B Flat Minor, Op. 9, No. 1
他看记录片,讲的是非洲钻石的走私,走私贩子会把钻石用袋子包好,塞进肛门,到了目的地就排出来,亮晶晶的钻石和排泄物一起屙出来,再被加工流入市场,成为一段感情的附属品,戴在12345任何一根手指上,乳头、生殖器上,或者人体的任意一个部位。
林书不由得想起:“……那些遥远而神奇的露水情人的肖像,他们或屙钻石,或吃人肉,或在公海上被尊为纸牌之王。”并为这奇幻的浪漫主义暗自发笑。
周朝渭走进来问他笑什么,林书面无表情的同他讲了,现在周朝渭想要知道一切有关他的生活,今天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书,睡没睡午觉,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都会一一回答不想挨打。周朝渭听完后向林书诉说了自己想用尿液灌满他的屁股的愿望。
他说这些的时候无辜的表情让人不禁迷惑,他到底在问这道数学题的正确答案,还是在问“magnificent”的拼写,尽管他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想尿在林书的屁眼里。残酷的男孩,同他12岁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他从12岁起就停止生长了。
他是无辜的施暴者,浑然天成的的邪恶,你可以理解为一切都是恶作剧,但这份理所当然的坏是如此原始,违背了一切社会道德、人伦主义。
他把林书站立绑在浴室,要他用阴道夹紧一根小号按摩棒,再细细折磨他的阴蒂,如果按摩棒掉出来就惩罚肛交,这莫名其妙的惩罚没有任何反驳余地。林书只能踮起脚,绷直身体,尽量收紧下体,踩在滑溜溜的瓷砖上并不好受,他很快感到从自己的手臂传来酸痛。周朝渭用指甲扣弄那本就敏感的阴蒂,快感让他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不住的喘气,不争气的小穴又分泌了许多淫水,打湿了按摩棒的底部和他的腿间,男人摸了一把,已经可以想象到他淫荡的穴里是多么骚了,他的喉咙动了动,咽下口水,把想要狠狠操进小穴的念头压下去,粗鲁的把手上的水摸在林书脸上,发狠的在他耳边说:“你看看你的水!欠操的骚货!”
林书不住的摇头,下体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他已经高潮了一次,男人仍不放过他,用手拍打着他的外阴,每一次拍打他就会剧烈的哆嗦一下,阴茎也会随之流出一点液体,当男人的手掐住他肿起的乳头,他尖叫着射了,稀薄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男人恶意的拉扯他射过变软的阴茎,“这小玩意怎么这么不禁玩啊,你还是更适合吃鸡巴。”
耳边是男人不干不净的话,他的下体在拍打中麻木了,终于,按摩棒“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一秒他被狠狠地翻过去压在墙上,男人急不可耐的贴上来,野兽般喘着粗气,用极大的力气扳开他的屁股,往后穴捅了进去。
林书终于哭出来,他从来就不喜欢被捅后穴,疼痛伴随着诡异的饱胀感,让他联想到排泄,非常羞耻。男人的阴茎大力在这个火热紧致的小洞里进出,这里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倔强,通过不懈努力周朝渭终于把它变得适合使用,林书哭的快要断气,他觉得那真是最美妙的音符,不多时便痛快的射出来了。
他解开林书手上的绳子,不顾他的挣扎把他用力压到潮湿的地上,抬高他的下体,再次插了进去,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最原始最纯粹的性交就是这样。
他按着林书光滑的背脊,知道自己畸形的迷恋,宛如一个在毒品中寻找灵感的诗人,林书就是他的吗啡针剂,通过肌肉注射进血液里,他看见中世纪的油画,高耸建筑上镶嵌的彩绘玻璃,阴郁的娼妓与充满腥味的集市......他猛然掐住林书的脖子,强有力的射精。
他射精的时候喜欢掐住猎物的脖子,这已经是种习惯,林书只能忍着窒息等他射完,但是这次格外漫长,林书感到自己的小腹被射的缓缓鼓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的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接受来自男人的馈赠。他突然想起周朝渭说过的“用尿灌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绝望的挣扎起来。
当男人把阴茎拔出来,大量尿液随着合不拢的肉洞里涌出,林书已经半死不活的昏迷,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骇人的淤青,周朝渭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着他鼓胀的小腹和下体的尿液他想到了完美,甚至当场就想画画。
他神经质的冲到画室,身上未着一物,射过的性器还软趴趴的搭着,随着他的奔跑左右甩动,这场景十分滑稽,但周朝渭顾不了这么多了,他颤抖的拿起画笔,调配颜色,牢牢抓住脑海里那一丝灵感,做起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