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皓轩看了纪梦洁好一会儿,最后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还是梦洁想得周到。暂时先如此吧,是我不争气,没能力保护你。”
“二表哥别气馁,我相信不久后你一定会很强大的。”
“真的?好!为了表妹日后能过上更好的日子,我一定会令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景皓轩眼神灼灼,一脸坚定地说道。
纪梦洁闻言笑了,二人视线相交,双手交握,气氛相当和谐唯美。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最后纪梦洁担心被人发现,于是早早地离开了。
景皓轩望着纪梦洁消失的方向,眼中流露的满是嘲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微侧过身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大槐树旁边的那棵小槐树,唇角微微一扬,然后颇为愉快的笑着离开了。
当此处重新恢复安静之后,一个敏捷瘦小的身影自小槐树上爬下来,然后匆匆离开……
日子还是一天天地过,莫芸溪有一点很奇怪,那就是景皓宇对纪梦洁突然客气了很多,客气得不像是在对待心仪的人,像是仅仅在对待一个普通人。
女人在感情方面比较敏感,连莫芸溪都察觉出了景皓宇态度上的转变,更何况是纪梦洁这个当事人了。
纪梦洁的不安越来越浓,整日神不守舍的,有一天终于忍不住了,拉住景皓宇的胳膊就问:“表哥你为何对梦洁冷淡了?”
“有吗?你多心了。”景皓宇淡然一笑,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臂。
“有!表哥对梦洁客气了许多,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表哥听信了外面那些谣言?梦洁就是怕再传出些流言蜚语,所以一般二表哥出现的地方我都不去。我都做到这份儿上了,怎么大家还是不放过我呢?”
“梦洁你真是多心了,目前并没有对你不利的流言。”景皓宇叹了口气,望着一脸慌乱的纪梦洁暗中直摇头。
“真的吗?谣言已经没了?”纪梦洁惊疑不定地问。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时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的心,以前她心中确实是只有景皓宇一个人,后来她强迫自己与景皓轩来往,也许是做戏做得久了,结果弄假成真,她发现自己居然喜欢上景皓轩了。就在她觉得自己喜欢景皓轩更多一些时,景皓宇突然对她疏远客气了起来,这个转变对她打击颇大,景皓宇的态度令她相当难过,于是又觉得她真正喜欢的其实一直都是景皓宇,对景皓轩只是一点点动心而已。
“我反正没听过,若是听到有人说你,你想我会不出手教训他们吗?”
纪梦洁看了景皓宇一会儿,觉得他不像是在说假话,于是心下稍安,问不出答案就开始自我安慰起来,想着景皓宇对她客气定是因为最近学业太重,耗损了太多精力所致。
纪梦洁反复问都问不出答案来,时间一久莫芸溪也开始好奇起这事了。
“喂,你说说为何最近疏远起表妹来了?你不是很喜欢她,誓死都要娶她的吗?”莫芸溪趁着屋内没人时问景皓宇。
“我疏远她你有意见?你就这么想要我娶了她?”景皓宇脸色不怎么好看,不悦地瞪向莫芸溪。
“你瞪我做什么?我就是好奇问一问而已。”莫芸溪对景皓宇突然转变的脸色感到莫明其妙,哼道,“你变脸比翻书还快呢,莫明其妙。”
“回答我,你很期待我给你娶个‘妹妹’回来吗?”景皓宇对问题的答案很执著,于是又问了一遍。
莫芸溪见景皓宇如此认真,于是表情一变,正色道:“我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若是到时你非要纳妾或是收通房的话,那我就与你和离!与好几个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我嫌脏!被多个人共‘用’的男人就跟公共茅厕一样(是个人都可以上)!我才不要被这种人碰,恶心死了。”莫芸溪说着说着便用手搓起胳膊来,仿佛上面招了多少脏东西似的。
多人共用……公共茅厕……得到答案的景皓宇呆掉了,脸瞬间就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精彩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俺今天三更不出来了,白天家里有事忙活了半天,俺码字速度相当慢的,三更来不及只能两及了,那一更先欠着吧,看啥时候不卡文了,俺补上哈。
猫要打滚痛哭,要大大地哭,果然是一入V大家就抛弃俺了,上一章的留言比哪一章的留言都少,好少呀,俺好郁闷呀,人家那么积极地更新、那么积极地送分都没多少人搭理俺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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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保护(修虫) ...
这所谓的公共厕所论实质是相当不纯洁的,这说法很黄,进了公共茅厕众人都得脱裤子将最私密的部位露出来,于是那一个茅坑要跟多个“私密部位”亲密接触,这就和一个男人要与多个妻妾行房一样。
去方便的另一个说法便是“上”茅厕,这个“上”字也经常用在男人与女人的某件欢愉事上,所以这个可以随意被人“上”的“公共茅厕”往深了想其实真是大有含义。
景皓宇最初听到莫芸溪的这个言论时对这话只了解个大概,其最深处的含义因为年幼未经人事,所知甚浅,待多年后经历了鱼水之欢,且了解了所谓的“上”字的含义之后才恍然,原来莫芸溪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会说黄色笑话了,而那时长她三岁的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为此没少给她脸色看。
虽然暂时还不懂那话的深义,但是女人多的男人好比是公共茅厕这个比喻却奇迹般地在景皓宇脑子里扎了根。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看哪位男性长辈都控制不住地往“不好的东西”上想,经常有反胃之感,为此他相当懊恼且自责。
面对自己最亲的长辈们时,脑子里总是控制不住地冒出茅厕的画面,这是相当大不敬的行为,为了解轻愧疚,他每冒出一次这种想法便将自己关进书房抄一个时辰的道德经,然后再写一百孝字出来警醒自己不能再对长辈冒有大不敬的想法。
时间一久,次数一多,景皓宇在抄了不知多少时辰的道德经,写下不知是几千个孝字后,终于受不了了,气乎乎地来到莫芸溪面前脸质问道:“你那公共茅厕的话是打哪听来的?不孝不忠不义,相当粗鄙还没有礼貌。”
“怪哉,你可以说这种比喻粗鄙难听,但要说不孝不忠什么的太过了吧?”莫芸溪觉得他身为一个雄性动物,肯定会对她的比喻有抵触情绪,可没想到他的抵触情绪会这般大。
“你那是什么形容?家中有妻有妾的长辈有爹有二叔父,三叔父过不久也会纳妾,可是你却那般形容……这难道称不上不孝?”景皓宇大声指责,双眼眨都不眨地瞪着莫芸溪。
“噗。”莫芸溪闻言一乐,了然道,“怪不得你脸这样臭,原来、原来你想到长辈们身上去了,哈哈。”
“不许笑。”景皓宇被笑得面子有点挂不住。
莫芸溪不理会景皓宇的臭脸,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那话我只是随口一说,要比喻也只是比喻你一个人,不包括那些长辈。谁想到你思想不纯洁,偏要往歪了想,怪不得小新说你几乎每天都要写无数个孝字,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哈哈,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当那个比喻用在你身上时才成立,用到其他人身上就不成立了,这样不就行了?”
“乱七八糟。”景皓宇越听越脸色越臭,揉了揉眉心说,“什么比喻只能用在我身上,简直荒谬,难道我以后娶了妾就成了公共茅厕了?那你是什么?厕纸?”
“喂,臭小子你说什么呢?”莫芸溪闻言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景皓宇的耳朵咬牙道,“你这个公共茅厕少将臭味引到我身上来,告诉你,一旦你成为了‘茅厕’,我就走人,才不当你的厕纸,找你那些妾氏们给你擦屁股吧!”
景皓宇被捏得又痛又气,伸手便掐向莫芸溪的腰:“再不松手你的腰就得受罪,我不介意与你比一比谁的力气更大些。”
莫芸溪立刻弹跳开来,揉着腰侧的肉抱怨道:“居然使这么大的力,臭小子。”
“我可不觉得你的力道比我的小。”景皓宇见莫芸溪呲牙咧嘴心情大好,脸色终于不再阴沉了。
“对女人动手你也好意思,枉费你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莫芸溪的腰没那么疼,她夸张了而已。
“你是我娘子,随便我怎么动都行。”景皓宇话一说完,脸登时大红,捂住嘴尴尬到不行。
“你、你、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莫芸溪瞪大眼睛快步走上前,手习惯性地又去揪他的耳朵批评道,“你小小年纪,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景皓宇知道莫芸溪比一般的孩子早熟,但没想到她早熟到连他刚刚说的话都能理解得这般透澈,惊讶得忘了闪躲,于是耳朵便被捏住了。
一个捏得欢,一个呼痛得欢,两人之间相处得极为和谐愉快,可有人在门口看得差点被醋意淹死。
“少爷!”静香几步冲过来,慌乱地说,“少爷你怎么样了?奴婢这就给你找大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