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宽厚的手掌能完全包裹住那团并不算丰盈的乳肉,它在季冬手中被肆意地揉搓变形,从指缝里挤出一道诱人的弧度,又被全数捧在掌心。

“小秋的奶子被哥摸大了,舒服吗?”

余秋看着被扯开的衣服下,自己一边的胸脯被季冬揉得微微鼓起,透出斑驳的情色的粉红,羞着脸点了点头。

“小秋也揉揉自己另一边的奶子。”

即使觉得有些羞耻,余秋还是听话地伸手摸上自己另一边的胸脯,学着季冬的动作揉搓起来。两团乳肉在胸前推挤出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淫浪诱人。

季冬低下头,舌头在两团乳肉间来回滑动,把白软的酥胸舔得水光淋淋。

“哥,好痒。”

余秋缩了缩身子,却没有推开季冬,手中的软肉颤了颤,胆怯又放浪。

“多舔舔就不痒了。”

季冬卷着舌头把手里的整团软肉吞进嘴里,舌尖压着凸起的乳尖戳戳刺刺,又恶劣地逗弄一般来回弹拨,在感受到整颗乳头的挺立胀大后猛地吮吸起来。

余秋被吸得头皮发麻,忍不出低喘起来,握住另一团乳肉的手也不自觉地玩弄起自己的奶头。

“哥,另一边也要舔。”

余秋主动把手里透嫩的乳团送到季冬嘴边,季冬“啵”地一声吐出口中挂满津液的乳肉,用牙齿叼住另一点殷红细细碾磨。

“啊!不行,要被咬下来了……”

余秋稍稍挣扎起来,却被季冬一手箍住腰,反倒变成在他怀里献媚一般地磨蹭,原本松散开来的睡衣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肌肤,白得晃眼。

季冬放开那可怜的乳尖,转而对余秋暴露出来每一块软肉发起攻击,半是撕咬半是啃食地折磨,吃进嘴里又吐出来,觉得不够又要狠狠地吸上一口,从肩头延伸到腋下,转了一圈又去吃他的颈窝,余秋被亲得斑斑驳驳,每一寸肌肤像是被火燎过,烧得他神志不清,却又舒服得让人像是融化开来。

余秋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起来。

季冬把余秋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搂着他的腰的右手向下滑,摸进他的睡裤里,兜着一瓣肥厚的臀肉揉揉捏捏,忽地连着内裤一把扯了下来。

余秋来不及挣扎就被季冬单手抱上沙发,下半身瞬间被脱了个精光。

季冬跪在地上,把身体插进余秋双腿之间,低下头去看他的下身。

“别看!”

余秋慌乱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私密之处,那是他难以启齿的伤口和脆弱,即使是季冬,余秋也还没有做好准备向他展示完全的自己。

季冬笑着亲了亲余秋的唇:“害羞什么,小时候还是我给你洗的澡,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我……我长大了。”

余秋的睫毛剧烈地轻颤着,就像他那颗摇摆不定的心。

“那我不就摸摸,好不好?”

说着,季冬拉起身体,把头埋进余秋的侧颈,去咬他脖子上的嫩肉,滚烫的呼吸燎着敏感的肌肤,瘙痒难耐,右手却钻进余秋的胯下,拉开他防备薄弱的手,一下子就摸上那含苞待放的花蕊。

“嗯啊……”

怀里的身子抖了一下,本能地想要收拢双腿,但季冬挡在中间,让他只能被迫地打开身体。

漫长的前戏早就让余秋情动,季冬用手指稍稍分开外面的两瓣阴唇,就能摸到里面湿滑的软肉,淫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来,指尖轻轻一戳就沾了半手的粘腻。

“还没碰就湿成这样,那哥哥捅进去小秋是不是就要喷水了?”

季冬大概是没有羞耻心的,对着自己的亲弟弟竟然能说出这样露骨又下流的话来,余秋被他臊得不行,胡乱地去推他压着自己的身体。

“不给哥摸了,不摸了!”

季冬的喉咙里滚动着低沉又性感的笑声,“为什么不给摸了?小秋不是想要哥吗?哥什么都给你。”

季冬用膝盖把余秋的两条腿顶得更加分开,阴唇发出黏稠的声音,“啪”的一声分开,手指挤进去,抵着上面那颗阴蒂打着圈地磨,指尖只浅浅地探进肉洞里半分,勾出一丝淫水又抹在阴核,夹在两指间继续搓揉。

“啊……嗯啊……”

余秋爽得直喘,唾液从嘴角留下来又被季冬全部舔干净,甚至吞下他的唇舌讨要更多美味。季冬给他的抚慰太刺激,余秋的全身都在发颤,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鼓胀的阴蒂在季冬手中不断抽动,像是即将迎来高潮。

“哥,插进来……”

余秋的声音轻得仿佛一张口就飘散开来,可季冬把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还不是时候,只是亲亲余秋的下巴,嘴里含糊地挤出一句:“哥渴得很,小秋让哥舔舔,好不好?”

余秋轻轻地应了一声,无论季冬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会拒绝,他早就是一道被烹饪好的佳肴,献到季秋面前,只待季冬大快朵颐,把他吞吃入腹。

余秋以为季冬口中的舔舔只不过又是一次亲昵的厮磨与缠绵,在自己本就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上又留下这人的印记,直到季冬退开他的身体,把头埋在余秋双腿之间,炙热的呼吸喷上敏感的阴户,余秋才意识到季冬打算用什么解渴。

“哥,不行……嗯啊!”

肥厚的舌头挤进早就湿濡不堪的逼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戳刺,试图从每块逼肉上榨出汁水来,实际上季冬也成功地做到了,余秋的淫水像泄洪似的不要命地往外喷,季冬大张着嘴去吸,喉结上下一动,全数咽了下去。

“啊!啊哈!”

余秋因为潮喷的极致快感而拱起腰背,脸上露出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季冬食髓知味,把余秋的阴户里里外外舔个干净,又用牙齿咬住鼓出来的两片阴唇啧啧地咂嘬。

刚高潮过的阴蒂格外敏感,季冬的呼吸喷上来,烫得它一抽一抽,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余秋的喉咙里也呜呜咽咽的,不知是在哭还是在喘。

季冬放过嘴里的嫩肉,起身去安抚余秋。

“怎么了?”

“哥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