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很少能有闲情欣赏这样的景色,往常这个时候他总是在忙着工作,也是托了这场病的福,才能瞥见这一幕绝景。

身边的盛夏趴在床沿睡着,原本高大的身躯蜷缩做一团,眼底也泛着淡淡的青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这几天盛夏几乎是不分昼夜地照顾余秋,余秋在睡梦里又哭又喊,盛夏不会哄人,只能抱着他,陪他一起哭。

即使换了季冬陪护,盛夏也不敢松懈,实在是熬不住了,才趴在余秋床边眯上一会儿。

余秋下了床,替盛夏扯过窗帘,下一刻,就落入一个紧裹的拥抱。qun四九一﹝灵一伍二四伍

“不再睡会儿吗?”

余秋把身体放松下来,软软地靠进盛夏的怀里,这让他觉得很安心。

盛夏摇了摇头,把脸埋进余秋的颈窝,深深地嗅着他的味道,沾了满鼻子情欲的毒。

“我的小太阳醒了啊。”

余秋感觉到顶在自己后腰的坚硬,轻声调侃了一句。

“没事,很快就下去了,哥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盛夏这个年纪该是精力旺盛的,但他不敢去折腾现在的余秋,这人像是从窗外飘进来的一片云,要是握得用力点,就会散了。

但余秋却从盛夏的怀里出来,让他坐在床边,在他的双腿间跪了下来。

“哥……”

盛夏一开口,全是小心翼翼的欲望,一如既往地狂烈又克制。

余秋没说话,只是扯开盛夏的裤子,张嘴含住他勃发的阴茎。

余秋很少给盛夏口交,这更像是一种求欢或者讨好,面对盛夏,他永远都不需要做这些。

但此刻,余秋只是想抚慰盛夏的情欲。

舌尖搔着柱身一圈圈地打转,余秋吃了满嘴的腥臊,又吞下更多。

余秋把盛夏的鸡巴吞得很深,龟头卡进喉咙里,小口小口地吸着,舌头托着沉甸甸的肉棒,来来回回地舔,每根突起的青筋都没有放过。

盛夏爽得直喘粗气,他想干进余秋的喉咙深处,但又怕伤着他,只能压着他的舌头用力地磨。

“哥,我想干你……好想狠狠地干你啊……”

盛夏捏住余秋的下巴,在他的嘴里大进大出,始终不敢操进深处,只能顶着余秋的脸颊,操出一个明显的鼓包。

余秋的两颊都被盛夏操酸了,嘴巴合不上,口水又止不住地流下来,沿着脖子滑下去打湿衣领。

身体里的骚情被一点点榨出来,余秋感觉到原本虚软的身子透着一股子躁动不安,想被狠狠地撞碎,融进另外一具身躯里。

余秋伸了一只手,探进裤子里,他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硬了起来,底下的骚穴也已经吐出一点湿润的淫水,指尖很轻易地就能拨开两片阴唇,嵌进那个微张的肉洞里。

余秋搔了自己几下,淫穴就含着手指不肯吐出来,他只能夹紧双腿,让自慰的动作不那么明显。

盛夏动了情,满眼都是余秋那张脸,盯着自己的鸡巴在余秋嘴里进进出出地操干,没注意到他手上的小动作。

余秋把手指捅得更深了,指根都插进骚穴里,搅着淫水,勾着骚肉一下一下地抠。

瞧见余秋满脸的荡漾的表情,盛夏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把肉棒从余秋嘴里抽出来,瞧见他伸进睡裤里的手,一把拽了过来。

余秋的两根手指上挂着湿淋淋的淫水,都能扯出丝来。

盛夏射出舌头,在余秋的注视下把那些骚水一点点舔干净。

“哥真的是太坏了,背着我偷偷玩自己的小骚穴,都湿成这样了,怎么不让我进去捅一捅?”

盛夏说完,拉着余秋的手,把人再次拽进怀里,脱了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宽厚的手掌覆上来,罩住整个阴户用力地揉搓起来。

“我给哥摸摸,摸舒服了,哥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不好,我还病着。”

余秋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地软下来,两腿大大地张开,好让盛夏能摸到他身下所有的地方,那两片阴唇被盛夏揉得变了形,沾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化作黏糊糊的一团。

盛夏咬住余秋的耳朵,低声开口。

“那我就轻轻地操,哥也别喊出声,我们偷偷的,不让别人知道。”

“不想让谁知道,嗯?”

季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正抱臂看着床上腻歪的两人,眼底染着一抹深色。

“哥……”

余秋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不让季冬看见自己这副在其他男人怀里沉迷情欲的模样。

但季冬走了过来,那只机械手压上他的膝盖,右手直接摸进余秋那个流水的肉穴,两根手指律动着来回搅弄。

“怎么湿成这样?病了,还有精力和小狗玩?”

盛夏被季冬叫做小狗,心下不爽,舔了舔余秋的耳朵,也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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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余秋惊呼一声,敏感的骚穴一下子插进来四根手指,着实有些吃不消,穴口被绷紧成薄薄的一圈,箍着作怪的手指,似乎要濒临极限。

“不要……你们两个……拔出去,要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