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在余秋的逼穴里猛干了一个多小时,射进去两次,虽然给他简单做了清理,但淫水混着精液沾得到处都是,最可怜的是那个被操肿了的肉穴,穴口被干翻开来,张开两指宽的圆洞,露出里面红艳艳的骚肉,还挂着亮晶晶的骚水,微微蠕动着,像是还没吃饱。

上面两片阴唇也被揉肿了,又红又艳,中间的阴核从两片肉里鼓出来,像是急切地渴望得到粗暴的抚慰。

盛夏看得眼眶发红,嗓子又干又涩。

“哥,你摸摸那颗小阴蒂。”

余秋把脚踩在洗手台上,让两条腿呈“M”字分得更开,两片阴唇发出“啵”的细小声响,张开来,里面的阴蒂就赤裸裸地露出来,像颗成熟的果实。

余秋把手摸上去,按住肉粒转着圈地揉,细软的腰肢也跟着晃起来。

舒服的呻吟从唇间溢出来,余秋咬着下唇,想吞下这羞耻的声音,但盛夏却还听不够。

“哥,我想听你叫,你叫得好骚,我爱死了。”

受到盛夏的鼓舞,余秋才放开了声音喘。

“啊哈……好舒服……嗯啊……摸摸我……再用力点……”

“哥,我摸不到,你替我摸摸你的奶子,我喜欢哥的奶子,又白又软,好想吃进嘴里,含两下就化了。”

余秋跟着盛夏的牵引,右手磨着自己的阴蒂,左手摸上自己的奶肉,用力地揉搓,乳头都被他摸大了,从指缝里硬硬的凸出来,胸前的奶浪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看得人晃眼。

“哥的奶子真棒,爱死哥的奶子了。”

盛夏咽了咽唾液,继续开口。

“哥,你把屁股抬高点,骚水都流下来了。”

盛夏看着渴得很,他爱舔余秋的骚水,怎么吃都吃不够,但是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骚水流到地上。

余秋把自己摸爽了,屁股就开始流水,他放开被自己揉肿了的阴蒂,伸了两根手指摸进身下的逼穴里,插了两下,里面水声泛滥。

“好湿……”

余秋羞红了自己的耳朵。

“我摸哥的时候还要更湿呢,骚水堵都堵不住。”盛夏舔了舔嘴唇,“哥流的水又骚又甜,我越舔就流得越多。”

盛夏故意臊他,余秋就故意勾他,把逼穴插得噗嗤作响,骚水溅了满屁股,又流得到处都是,就是落不进盛夏的嘴里。

想到什么,余秋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牙杯架,问道:“这里面有你的吗?”

“那个黑色的牙刷是我的。”

盛夏喜欢黑色,衣服大多是黑色的,内裤也是,现在就连牙刷也是。

但余秋是他唯一喜欢的一抹白。

余秋伸手捞起那根黑色牙刷,当着盛夏的面,缓缓捅进自己的骚穴。

“嗯啊……”

牙刷毛又硬又密,磨着逼穴里的骚肉有种特殊的触感,余秋爽得蜷起脚趾,仰头靠在身后的镜子上,喘着气浪叫。

“哥,你别这样,我以后刷牙……”

盛夏说不出话来,这根牙刷估计以后再也不会被他用来刷牙了,但是他会天天含在嘴里睡觉。

余秋用牙刷干着自己的肉逼,一开始还只是在穴口浅浅地磨,被弄舒服了,他就更伸进去一些,用牙刷毛磨着里面的每一块骚肉,淫水被打成白沫,从逼穴里流出来的时候又黏又稠。裙】﹞二三ˇ零︿,六久二三〢︰久六,%日,,更﹕<肉,文

“啊……还不够……嗯哼……还要更粗一点……”

牙刷实在是太细了,余秋顶着骚心磨了一会儿,身体反而变得更加空虚,急切地想要更加粗大的东西填满身下那个不知餍足的肉洞。

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余秋又瞥见一个有些奇怪的东西,拿过来在手里看了几眼。

“这是什么?”

“我室友刚买的面部按摩仪。”

盛夏的室友在前几天不知道抽什么风,网购了一个面部按摩仪,用了两次又没了兴趣,打算低价卖给盛夏,被盛夏用一个白眼回绝。

他这张帅脸根本用不到这样的东西。

但是现在,盛夏看着余秋把那个按摩仪塞进了他的逼穴里。

他想着,现在不得不用高价向室友买下这个按摩仪了。

“啊嗯……哈……好爽……嗯……等等……啊!”

余秋原本只是拿着按摩仪在自己的骚穴里一进一出地干,但不知道一不小心按下什么按钮,逼穴里的按摩仪竟然开始转着圈地震动起来,缠着里面的骚肉一阵阵地抽搐。

这个按摩仪甚至还有发热功能,余秋感觉自己的逼穴热得可怕,像是要烧起来了,可是强烈的震动刺激得他的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爽得口水直流,双手握住按摩仪,死命地往肉穴深处捅。

“爽死了……嗯哈……要喷了……啊哈!”

余秋在盛夏面前,被他室友的按摩仪干到高潮喷水,他的双腿抖得像筛子,靠在镜子上失神地大张着嘴喘气,而那个按摩仪还插在他的骚穴里,嗡嗡地震动着。

盛夏看着眼前的场景,又刺激又难过。

这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黄片都要更真实,更淫荡,更色情,他胯下的阴茎早就胀得快要爆炸,眼睛都看红了。

但是余秋明明就在他的面前,被情欲泡得烂熟,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他怎么都吃不着,也碰不着。

他的牙刷,甚至是他室友的按摩仪,都比他先尝到这份淫靡的甜美味道。

“哥,哥,你抱抱我,蹭蹭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