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余秋已经听不见盛夏在说什么了,只是嗯嗯啊啊地胡乱答应。
“哥,你真好。”
盛夏急红了眼,操人的动作也没了章法,龟头在余秋的身体里乱撞,终于在撞到某个深处的地方时,余秋失控地尖叫出声,泪水夺眶而出。
“好疼!啊!停下!”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余秋摇着头挣扎,他此刻才意识到盛夏的“操进去”,是想操进他的子宫。
盛夏发了疯,他知道那是余秋小心谨慎遮掩的伤,是他好不容易愈合的疤,可是余秋的喜欢让他心慌,害怕,好像一直在海上沉浮的人终于被救上岸,即使踩在坚实的土地上,却还是要抓住些什么,才肯相信自己不会再次坠入海里。
盛夏知道余秋会抗拒,但他已经被情欲逼昏了头,他捂上余秋的嘴,轻声细哄:“哥,我不会射进去的,我只是想进去捅捅,你让我捅两下,我马上就要射了,我射在你腿上,好不好?”
不顾余秋溢出的泪水,盛夏腰胯一个猛冲,龟头顶开逼仄的子宫口,又在里面狠狠地操了两下,在濒临射精的边缘把肉棒抽了出来,蹭着余秋的腿根磨了几下,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得余秋打出一个战栗,淫水跟着也泄了出来。
第二十四章 欲望升级(舔逼,操穴)
余秋被操开了子宫口,下身又麻又酸,双腿直打颤,盛夏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忙把人抱到自己床位下的那张单人沙发上,简单地收拾了门后的一团狼藉,又跑过来抱着人哄。
“哥,我错了……”
盛夏跪在他那张过于豪华的真皮宿舍沙发椅前,低头认错。
此刻的余秋光着下半身,脚上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盛夏脱了,外套丢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衫,还被盛夏蹭得皱皱巴巴。
余秋窝在沙发里,夹着双腿,但逼穴里那股蠢蠢欲动的骚痒却怎么都平复不下去。
他心里还气着,但瞧见眼前盛夏的这副可怜模样,骂人的话说不出口,只能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瞪他。
但余秋那眼神落在盛夏眼里,和勾人没什么两样。
盛夏就这么又被余秋看硬了。
余秋瞧见他裤裆里的玩意儿又支棱起来,没好气地抬腿踹了他一脚。
“没出息的臭小子,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盛夏被余秋踹了,也不躲,伸手抓住他的脚,放在自己胯上,任凭余秋的脚碾着他鼓胀的欲望。
“想着哥呢,我满脑子都是哥,想操哥,每天都想。”
盛夏的眼睛里盛着满溢的情欲,情与欲,各占一半,各自汹涌,却同样将他吞噬。
“哥没有联系我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是想着哥熬过去的,每天晚上躺在被窝里,想着哥就躺在我身下,亲我,抱我,张开腿给我干,还求着我射在哥的小逼穴里,屁股也被我灌得满满的,缠着我不停地要我继续操你。”
盛夏说得露骨,余秋被臊得满脸通红,脚下用力,踩得盛夏发出一声低喘,眼神微颤,才继续开口。
“睁开眼,我又想着哥有没有好好吃饭,衣服穿得暖不暖,上班辛不辛苦,有没有一点点想我,会不会再也不要我了…… ”
盛夏说着,掉出一大颗眼泪,落在余秋脚腕上,“啪”的一声。
余秋被盛夏的深情烫了一下,他俯下身,吻掉盛夏眼睫上挂着的泪水,柔声安慰:“我不会不要你的,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
盛夏起身压上来,把余秋圈在沙发上,追着他的唇和他接吻。
盛夏说不出什么情话,他的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
余秋稍有片刻的松懈,盛夏的舌头就探了进来,一寸寸地搜刮着余秋口舌唇齿,又勾着他的软舌纠缠,拖进自己的嘴里又咬又吸。
两人的吻发出湿濡的声音,津液被舌尖牵出来又断开,又溢出更多。
余秋被吻得昏了头,陷进沙发里由着盛夏解他衬衫的衣扣,宽大的手掌探进去,捧着他胸前的一团乳肉用力揉搓。
盛夏的另外一只手绕到余秋的后腰,向下探去,抓着一瓣软嫩的臀肉就舍不得放开,恨不得把指尖都嵌进去。
“哥,你翘起屁股,让我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不要……”
余秋下意识地拒绝,他身体里还残留着之前的酸麻感,像块泡在水里的海绵。
“哥不是也想做吗?我的沙发都被哥的骚水弄湿了。”
盛夏沿着余秋的臀缝摸下去,指尖探进那个还没合上的肉穴,轻轻一勾,就扯出一股湿哒哒的骚水。
瞧见余秋的身子软了,态度也软了,盛夏立刻拿出撒娇的杀手锏。
“我幻想过的,在这张椅子上操哥。这说不定就是唯一一次让我梦想成真的机会,哥就答应我嘛,好不好?”
果然,只要盛夏一撒娇求饶,余秋就拿他没办法。
“只能再做一次。”
盛夏让余秋用跪伏的姿势趴在那张沙发椅上,余秋的细腰软软地凹陷下去,白晃晃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底下两条早就被骚水打湿,泛着淫靡的水光,看得盛夏热血直往身下涌。
“哥,你真好看。”
盛夏夸了一句。
这个姿势让余秋简直快要羞死了,他不用想也知道,盛夏嘴里的“好看”到底指的是什么。
余秋的逼穴被盛夏操成一个圆乎乎的肉洞,还没完全合拢,露出里面一点艳红的骚肉,滴着淫水,盛夏伸出舌头去舔,尝了一嘴的腥甜。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