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穿着宽松的毛衣,靠近了走在一起倒也不会惹人注意。

“你不用上课?”

余秋把头靠在车窗上,嗡鸣的发动机震得他脑袋晕晕乎乎的,却莫名有些放松。

他闹不明白明明有地铁,为什么盛夏非要拽着他坐两个小时的公共汽车。

“今天没课。”盛夏说完又补上一句,“明天也没课,后天也没课,老师生病了,我这周都没课。”

余秋懒得去戳破盛夏这个拙劣的谎言。

他很清楚盛夏想要干什么,无非就是赖着他厮混。

季冬不在,余秋心里空了一块,盛夏莽莽撞撞地冲进来,也不算是一件太坏的事情。

盛夏借着手铐的由头,一直牵着余秋的手,他的手很暖,少年如火,盛夏像是怎么都烧不完燃不尽的一团,任何时候贴上来都是热乎乎的。

越靠近终点站,余秋瞧着车窗外的风景就越觉着眼熟。

上车的时候他没注意是哪一路,中间又换了两趟车,他也就迷迷糊糊地跟着盛夏。

盛夏忽地靠上来,咬住余秋的耳朵。

“哥,我好想在车上干你。”

余秋转过头,就见盛夏冲他笑。

他这才发现车上就剩他们两个乘客,还坐在倒数第二排,司机也瞧不见他俩的小动作。

盛夏的行动快过余秋的反应,他把手探进余秋的裤子里,隔着内裤就去摸他的阴茎,软嫩的一小团,揉揉捏捏,没几下就硬了。

“别闹。”

余秋用另一只没被铐住的手去阻止盛夏,却被人威胁:“你不让我摸,我就亲你,窗外面可都看得见。”

余秋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瞪他,盛夏嬉皮笑脸地哄他:“我就隔着内裤摸一会儿,不伸进去,车子到站我就结束。”

余秋想着没剩下几站,不依着这孩子说不定他又要想些更过分的事情出来,于是妥协一般地抽回自己的手,把头往车窗的方向一扭,随他闹了。

盛夏得了应允,笑嘻嘻地说了声“哥,你真好”,然后就用脚勾了余秋的腿,让他的下身敞得更开,指尖稍稍往下一滑就摸到那个微微张开的肉穴。

“昨晚操开的,现在还没合上呢。”

盛夏声音低低的,怕让司机听见,但落在盛夏耳朵里,全是勾引的味道。

“我喜欢哥的小逼,软软的,很会流水,一摸就湿。像这样,我只是揉了两下外面的小嫩肉,就已经湿了。”

盛夏用两根指头裹住一片阴唇,夹在指尖揉搓,酥麻的感觉像温水一般蔓延开来,不算强烈,但是一波堆着一波,总让人想要得更多。

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擦过阴蒂,带来一阵阵短暂的刺激,余秋有些难耐,主动夹起腿去蹭,却被盛夏坏心眼地往那块小肉核上狠狠一按,余秋身子一抖,逼穴里涌出一小股骚水,薄薄的内裤兜不住,盛夏的指尖一下子被打湿。

盛夏把头靠在前座的椅背上,看着余秋涨红的脸咯咯地笑,手上动作却不停,连着几下去撞敏感的阴蒂,一下挠一下抠,余秋被搞得又疼又爽,唾液不自觉地溢出来些,挂在嘴角亮晶晶的。

盛夏看得勾人,伸出舌头去舔,余秋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躲开,缩起身子。

“别……会被人看见。”

盛夏不依不挠地黏上来。长]腿,姨,后“续,追

“那要是别人看不见,我想怎么玩,哥都会答应吗?”

余秋咬着下唇不说话。

盛夏用指尖顶着内裤就往逼穴里戳,布料吸饱了水夹进两片阴唇里,又磨着肉核,余秋感觉自己下面里里外外都被燎着,自己流出来的水却是怎么都浇不灭这片火。

余秋想要一个痛快,他想着有前面的椅子挡着,司机应该是看不见的,于是放开胆子应了盛夏的话。

“你伸进去……摸摸里面……”

几乎是话音一落下,盛夏就把手指捅进那个早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得到抚慰的肉穴。

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就让余秋发出满足的喘息。

“哥的里面都湿透了。”

盛夏勾着指尖往深处摸,逼穴像只贪吃的小嘴一直吸着他的手指,里面的软肉缠上来,又骚又媚,盛夏碰着哪块肉像是都能挤出水来,在里面捅了一圈,淫水流得一只手都盛不住,从指缝流到内裤上又在裤子上洇开来。

“哥,你真的流了好多……我好想吃你的骚水。”

盛夏的喉结动了动,他觉得喉头渴得发干,又馋余秋的骚肉,吃不着又喝不到,只能发狠地用手指干身边的人。

手指一下子插进去三根,盛夏在余秋的逼穴里大出大进,操得他双腿直打颤,看着这人眼角眉梢都是被自己榨出来的春情,盛夏才解了一点瘾。

但是裤子里的欲望却膨胀到几乎快要爆发,盛夏硬着难受,不久前才刚开荤,现在是沾不得一点腥,不然情欲就会发了疯地滋长。

公共汽车在站台停下,有几个孩子热热闹闹地涌进来,在前排坐下。

余秋一下子慌了,挣扎着要盛夏把手从他裤子里抽出来。

盛夏瞧见那几个男孩叽叽喳喳地聊着天,一点注意力也没放在他们俩身上,干脆把头往余秋肩上一靠,装睡。

“他们都没看我们呢。”

“万一被发现了……”

余秋的逼穴因为紧张而收缩,也变得更加敏感,盛夏只是顶着骚肉挠了几下就又勾出一股淫水。

“哥的小逼夹得那么紧,我想抽也抽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