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是展览最后一天,所以只在早上开放,现在已经闭馆了。”

余秋有些失望,正打算离开,一只手却为他打开了展馆的大门。

突然出现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一头柔顺的金色卷发格外吸引人的目光,锋芒甚至盖过他那张仿佛十八世纪油画中的贵族一般的脸。

“我的展览可以特例为美人单独开放。”

男人的声音也温和得宛如一位绅士,笑起来的时候,波斯猫一般的瞳孔流转着碧色的光。

Anderson是这次展览的主办者,也是一位年轻的摄影艺术家,在世界各地举办过大大小小的展览。

“我喜欢这里,尤其是这里的东方美人。”

Anderson表现得非常热情,甚至主动为余秋解说自己的作品。

“说起来,我的赞助人也是一位中国人,虽然没有和他见过面,但是听声音,我想他一定也会是一位相当帅气的gentle men。”

余秋的脚步在一张照片前停下,照片上是一只有些特殊的蝴蝶,左右的翅膀并不对称,像是强行把两只残破的蝴蝶拼凑在一起,却美得触目惊心。

“很美丽,对吧?”

Anderson的目光也落在那只蝴蝶上。

“这只蝴蝶并没有经过任何特殊的加工或者人为的修饰,我只是还原了它原本来的样子。”

“它……生病了吗?”

Anderson似乎是被余秋的问题逗笑了:“Bisexual Butterfly,阴阳蝶,身体的一半是雄性,另一半是雌性,同时拥有两种性别,就像这世界上的两性人,他们都是最美丽的存在,是造物者的奇迹。”

余秋的瞳孔震颤了一下,再次看向那张照片的时候,他感觉那只蝴蝶似乎获得了重生,从照片里振翅而飞,再一晃眼,墙上的照片里出现的是他的面庞。

余秋猛然惊醒,身边的Anderson还在诉说着他拍下这张照片的经历,余秋却留意到这幅作品的名字。

秋。

“为什么这幅作品叫做《秋》?”

余秋有些疑惑。

对此,Anderson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这是我那位赞助人提出的,他在看过我的作品后,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给这幅作品取名为《秋》。我问过他原因,他只回答我,‘秋’是个很美的名字。”

余秋在展馆逛一个多小时,Anderson因为要处理闭展的事情,只陪同了前半程。

工作人员留下了余秋,告诉他Anderson有话想和他说。

展馆的休息室并不大,只摆了两张单人沙发和一张小圆桌,灯光也有些昏暗。

余秋在一张沙发上坐下,工作人员端过来一杯水。

“Anderson先生说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过来,请您再等他一会儿。”

余秋点了点头:“麻烦转告Anderson先生,我会等他的。”

余秋在这次展览中的确得到了一些灵感,他想着,或许和身为创作者的Anderson多交流一些,会有更多的收获。

《蝴蝶的呐喊》,这是这次展览的主题。

陷入思考的大脑似乎越来越沉,困意渐渐袭来,余秋最后的视线落在手边那杯水上,随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九章 淋湿浪漫(蒙眼,强制猥亵)

恢复意识的时候,余秋感受到自己正被束缚着。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被布条蒙上,嘴巴里也被胡乱地塞进一团东西,缠上了胶带。

余秋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显然药效不仅让他昏迷,也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余秋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或许还是那间狭窄的休息室,至少空气里的味道让他有些熟悉。

身边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鞋子踩在地毯上,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余秋不能判断那人是什么时候靠近的,只是突然被粗暴地扯着衣领拽起,膝盖强硬地顶进两腿之间,抵上余秋最隐秘的部位。

余秋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瑟缩,却又被人强行打开,衣服被撩起到肩头,露出两颗颤巍巍的乳尖,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男人伸出舌头,舔弄着那颗小巧的肉粒,又一口含进嘴里,原本是软到快要化开的触感,却在舌尖一点点变大变硬,像是从生涩到成熟的转变,粉嫩酿成殷红,男人看在眼里,似乎是有火在烧。

余秋奋力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抗拒的呜咽,但一切都是徒劳。

男人把余秋禁锢在那张局促的单人沙发上,宽厚的手掌抚摸遍他的全身,贪婪地汲取着他的细腻和温热。

然而余秋只感觉到身上像是有条蛇在游走,所到之处引起肌肤的阵阵颤栗。

男人似乎有些急切,动作粗鲁得像是要把余秋的身子活生生拆开,却又莫名地耐心,舔弄抚慰着余秋身上的每一寸皮肉。余秋单薄的肌肤印上绯色,化上红妆,像釉色渲染的精致白瓷,再多一分力就会破碎开来。

男人捧起余秋,把他拥进怀里,深深地嗅着他的无助和恐惧,那些和自己相同的感受落在余秋身上,发酵出的气味令人着迷。

男人沉醉至疯狂。

他大概是想报复,却又忍不住去心疼怀里的人,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心脏痛到快要窒息。

男人去舔余秋的泪,吻他被蒙住的眼眸,隔着布感受他轻颤的睫毛,就像自己的心跳被蒙在胸膛之中。

他想注视余秋的眼睛,或者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献给余秋,但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害怕看见余秋眼里的厌恶,也害怕余秋唾弃他的心。

此刻,他只想占有这个人。

余秋感觉自己被男人横空抱起,然后被安置在一个小小的平台上,或许是那张小圆桌。他跪在地上,胸膛趴伏在桌面上,双腿被分开在身体两侧,屁股翘着,像是随时等待着男人的侵犯。